补392
情cao看着那些树枝上被钻出的密密麻麻的洞,很是担心,照着这个密度,那些树就算不死也会遭到很严重的损害,森林边缘的那些树死去了,里面的森林就要直接面对外面的危险,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便是如此。 看来她又要扶危济弱啦,将枝条小心地伸过去那些小洞,又想像之前那样用细枝和一些枝条上生长的像是气生根的东西捉住那些在树干里钻洞的虫子。可是没想到,她控制着枝条刚探进去,乌压压一群涌了出来,那些出来的虫子群向着森林里面其它的树冲了过去,见树就钻啊,一下子又没看到去了,速度奇快。 那些虫子原本的习性只要钻进树干会一直在里面生息直到长大要交/配和产卵才会从树根打洞出去,从此直到死亡都会一直裹在泥里生活。但是现在密度太大了,一棵树很快蛀空了,转眼的事情,它们只能另外寻找一棵树,又蛀空了,再寻找新的树。 刚被钻过的那棵树已经完全空心了,情cao的枝条探进那个小洞傻傻地看着,这棵树只剩下树皮了,从外面看着还是好好的,只是树干上多了一些小洞而已。她不敢把枝条抽出来,估计稍微一晃那棵树指定倒了,她只好那么扶着,一直扶着。 那种虫子钻树干的本事情cao早就见识过,没什么吃惊,她吃惊的是这虫海战术是特么哪个想出来的,照着这么下去,迟早会打到她的根据地啊! 那些虫子明显不是取自这片魔域森林,既然有其它的供应源头,也就意味着那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少了可以培育,但魔域森林的树却是有限,虽然数量也不少,但禁不住长期这么折腾。 情cao看着那些虫子蛀空了第二波树,又向着其它树发起进攻了。 这样下去不行,但要怎样做,她却没了主意,现在情况一边倒,要反转局势谈何容易。 情cao找了一张树皮,沾着树叶的汁把情况在树皮的内侧简单写下来,丢给他们自己人看。一群小魂魄团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大多数都赞成让那些想吃掉他们的坏食rou树去死吧。 情cao就说那不行,咱们还得靠着它们对付松毛虫国的人呢,不然野人谷的人就要被连锅端了。最后讨论的结果是,在树干里面灌入毒汁,反正这些食rou树自身可以分泌毒汁,这玩意在这里不缺。 只是食rou树的毒汁都分泌在枝条上长着的包子状的小囊里,不见活物是不会喷出毒液的。而食rou树所有行动都是为了捕猎,只有面前有猎物它们才能动起来。 情cao团了几团泥巴,伸到那些小团团面前,上面刻着:“谁先来?” “啥?”所有团团都没明白什么意思。 情cao控制着枝条随手抓了一个,往泥巴团里一塞,不完全塞进去,露出一半来,卷着游走在森林里,路过的地方所有的枝条都活了起来,本能地对着拼命尖叫的团团攻击起来,所有卷过来的枝条都被躲过去,当那些枝条有毒液喷出的时候,情cao用泥巴球没有塞团团的那一面去接,很快半个泥巴球上全是毒液。 情cao控制的枝条猛地一缩,塞在泥巴团里的小魂魄团团被丢回到所有团团被聚集的保护圈里,接着她将那团泥巴伸向森林边缘刚被虫子正在侵入的一颗树,顺着蛀洞将有毒的泥巴涂满那些被蛀出的通道。 “哈哈哈,那些虫子被粘住了。哎哟,你找的泥巴不够粘,它们又跑了,唉?原来有毒液,哈哈哈,全被毒死了,只是死在树干里我会生病的,不能让它们在我的身体里腐烂!还有,毒素进入我的树心会不会有副作用啊?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以前没有先例啊!”情cao能感觉到那棵树传来的消息,赶忙将那些有毒的泥和虫子的尸体清理出来。可是很快的速度那棵树还是变黄了,像生病了一样,不过还活着,只是需要不少时间才能恢复,看来这样干很不保险,得想点别的办法。 情cao又依法炮制做了几团毒泥巴,涂抹在正在被侵害和其周围附近健康的树身上。
当那些虫子需要新寄主的时候,从树干里出来很多被粘住了,就算爬上新的树,也有机会会被粘住,就算粘不住也很快会被毒死。 不过有一个很麻烦的问题,那些泥巴不够粘,有爬得快的虫子冲破了层层封锁还是有机会钻洞进入健康的树,然后毒发身亡,如果不及时取出,那棵树就会很严重地生病,萎蔫枯黄生命危急。 但是情cao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对每一个逃脱的虫子服务到位,这一次虫子大进攻造成边缘很大一片区域的树全都枯萎了。远远看去很萧瑟的一片,情cao鼓励它们努力发出新芽,一边在丛林里讨论怎么才能让泥巴更粘一些。 泥巴越粘那些虫子在里面爬的越慢,挣扎出来的可能越小,在它们被毒死之前只要打不出洞来,这里的树就安全了。 讨论的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情cao又去问他们自己人,除了得出粘土能烧砖的结果,没有别的收获了,和没有结果没有区别。 情cao看着那一大片枯萎的区域很是忧心,其它的树也是个个自危着急上火吃不下睡不着的,都在讨论怎么才能让泥巴变得更粘一点。 期间情cao还抽空问了它们有没有发现另外的新的两团魂魄团,虽然情cao知道依兰察布和良永宁的魂魄八成躲起来那些食rou树是看不到他们的,就像之前的小太子九王爷小火龙,食rou树躲避他们还来不及,只要不看到就是不知道这是这些食rou树的一贯做法。但她还是抱了一点希望问了一下,回答当然是没有,要是找到早交出来了。 情cao正在各种事情各种郁闷,这时一棵很靠近中心的小食rou树大叫了一声:“啊,死了死了死了,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