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她在故意躲我
英俊挺拔的男人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右手上的宝石戒指,散发着幽幽的暗光,明明是举世瞩目惊才艳艳的人物,却透着一股让人望而却步的神秘感。 门开了,吴照被人带进来,他进了门,头也不敢抬。 “圣先生。” 圣擎天挑眉,视线淡淡的落在他身上,“你就是昨天跟我听电话的那位?” “是是是。圣先生希望您不要怪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专访拿不到我是一时着急才会口不择言……”吴照大气也不敢喘了。 昨天下午他打电话给秦小染催专访,电话刚刚接起来他就开骂了,可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圣擎天这尊神,吓得他差点晕过去。 他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可让他意外的是,圣擎天给了他一次赎罪了的机会。 昨晚十分钟的视频,是圣擎天派人送来的,虽然没有采用皇家电视台的制作团队,但一看就是国际水准的团队精心打造的,拿到片子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可没想到,专访一出,竟然让秦小染跟着沾了光。 男人轻笑,似是没有把吴照的话放在心上。 “看到你对我的事这么上心,我感到很欣慰。不过,你作为秦记者的直属领导,开口闭口都是脏话,这十分影响我的心情。” 吴照腿一软,兰花指也没气力翘了,“圣先生,我……我也是一时心急,我真的不知道会是您接的电话……我就不敢这么胡说八道了……”他哭瞎,要是知道,打死他也不会挖个坑给自己跳的。 可明明是秦小染的电话,为什么会是圣男神接听的? “谅你也没那个胆量……今天我来见你,是跟你谈谈秦小染的事。” “啊……那什么,大神您吩咐就是……”吴照紧张的心脏病要犯了,保养得意的脸惨白惨白。 圣擎天没开口,而是吩咐身后的莫森。 莫森上前,弯腰笑了笑:“吴总监您好,我们先生是这个意思。从今天开始,秦小染会担任我们先生的专属记者,所以你们这儿的大事儿小事儿只要不是我们先生的事儿,就不要再交给秦小姐了。” “哎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吴照低着头,赶紧应下。 “给秦小姐单开一间办公室。她现在是我们先生的专项记者,所以你对她的态度可千万要改改了……” “知道知道。我都记下了。” 见他这么上道,也没必要多说,圣擎天高大挺拔的身体站起来,接过莫森递上来的墨镜带上,勾唇走过去,俯首看了他一眼。 低低的声线从唇间溢出,“我亲自过来同你说这件事,你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圣先生您放心吧。我保证让秦小染做好对您的采访工作。”吴照额头上都冒了汗。 得到他的回应,圣擎天目的达成。 他抬眸,高傲的下巴抿起,抬步便往外走。 男人离去,没有再多浪费时间,偌大的老板办公室里,浓重的压迫感却仿佛还没有退去。 苏月拄着手腕,出神的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他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吴照吓得差点软下去,他哭丧着个脸,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听懂圣擎天的话,他的意思,是秦小染对他很重要?还是秦小染给他做助理这件事很重要? …… 广电大楼。 宽阔敞亮的走廊上。 圣擎天从这边出来,便直奔秦小染的所在地。 “我已经定位好了先生,就在这间洗手间里,不过,秦小姐好像呆在里面很久了……不会出事吧?” 男人双手插兜站在洗手间外面,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座山,巍峨严峻。 “给她打电话。” “那个……手机关机了。” 圣擎天英俊的眉峰颦起来,“所以,她是故意在躲我?” 他沉着眸光走过去,幽暗的光线照过来,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秦小染,出来。” 莫森没敢说话,低声吩咐了身后的人去把这个楼层清干净。 秦小染其实已经在洗手间躲了很久了,忽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秦小染屏住呼吸,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想要看看外面的动静。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一股推力顶开了,男人一条腿插进来,大掌微微用了点力道便将门缝拉开了。 秦小染哪想到他真的堵在门口,一时间慌乱又羞愤:“喂……你干嘛,这里是女厕所。” 圣擎天抿着唇,黑亮深沉的眸光笼罩住里面的小女人。 “你出来,或者我进去。”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秦小染哪里肯在这儿跟他起冲突啊,明艳的小脸上全都是着急:“你别啊……松手,快走吧这儿全都是记者,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但男人力气太大,她顶不住门,急的眼眶都红了。 圣擎天不喜欢她的抗拒,黑着脸用力把门推开了,高大昂藏的身体也跟着彻底挤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被男人关上。 紧接着,秦小染想躲避的身子被圣擎天一把抓了回来。 他的手很大很干燥,拽住秦小染的小胳膊便将她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 “圣擎天!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不碰我的。”秦小染羞愤的小手死死抵住男人靠近的身子。 可圣擎天却面不改色的将她两只手都扣在掌心里。 不让她再乱动。 深邃的眸光垂下来,一瞬不瞬锁着她的表情:“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不碰你的意思是,不要你,不会真的占有你。” 秦小染慌乱的抬眸看他,瞬间就被他深沉复杂的眼神揪住了。 躲不掉,心跳失了节奏,这么魅惑人心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心房失守,而秦小染,一直都在努力的做那个例外。 “至于,这样……”男人的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流理台上,薄唇压低了缓慢覆上她的,轻轻一碰,便稍稍退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