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打斗
“区区一个尖刀武魂,就想杀我,你这是找死!” 唐烧香眼神一凝,见到朝着自己疾射而来的尖刀武魂,他在心头喃喃道,同时间侧身一闪,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飞掠而去。 尖刀武魂跟唐烧香擦身而过,然而,武魂不必普通兵器,普通兵器是没有很强的灵性的,而武魂不同,他跟人的心智相通,如同人的魂魄,有着很大的灵性。 尖刀武魂与唐烧香擦身而过后,不甘心地便是立刻掉头,朝着唐烧香追杀而去。 见此一幕,唐烧香表情微凝,不过并没有陷入恐慌,相反,气定神闲,就在尖刀朝着自己飞射而来的同时,他便是指掐印结,暗自cao控藏在脚底的鸳鸯绣花鞋,瞬息间,身形便是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天空,飞掠而上,度十分迅快。 不过,唐烧香并没有全,而是保留了相当的实力。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脚下套有一双至尊级宝物。 尖刀紧追不舍,当空化作一道电光,很快便是消失在了视野前。 此刻的唐烧香决定心生一计,只见他,指掐印结间,身形化作一道更加迅快的流光,转眼间便是消失在了高空云层中,随后,化作一道电光,便是突然间出现在了秦新阳的身后。 那尖刀呼啸着,也是朝着唐烧香的方向,直刺而来,似乎没有看到秦新阳的存在,直接刺向了目标。 就在这时,唐烧香身形一闪,那尖刀,便是来不及转弯,朝着秦新阳的背后,飞刺而去。 然而,这秦新阳的实力也是了得,竟然避开了这一击。 让得唐烧香都在心头一阵感叹:不可思议。 很显然,秦新阳是藏拙了,他的实力修为,应当比唐烧香想象的高,不对,应当说是他的武魂实战力水平,虽然只是一把尖刀,但实战力水平,远唐烧香的想象。 最终的结果是,那尖刀,只是与秦新阳擦身而过,很快便是掉头转向,再次将矛头,转向了唐烧香。 其实,此刻的唐烧香,已经意识到战略的重要性。 对阵双方,如果实力不均等时,其中一个办法,就是在决斗时,与对手近距离厮杀。 有时候,对手的修为不够高,反应力不够敏捷,可能反而会被自己的武魂所杀。 而唐烧香,便是恰好利用了这一战略,在秦新阳的尖刀武魂,以闪电般的度,朝着自己飞刺而来时,及时地选择了近身“rou搏”。 只不过,秦新阳的实力,非同一般,能够用十分简单的招式,让得对手手忙脚乱。 秦新阳意识到唐烧香已经现了自己的武魂的短处,心里暗骂一声,不过,他也有着应对之策。 你不是想跟我近身rou搏么,那好,我远离你就是了。 所以,秦新阳立马身形一闪,然后施展暴步,尽量跟唐烧香保持一种安全距离,同时间,他指掐印结,cao控着尖刀武魂,朝着唐烧香继续动疯狂的攻势。 然而,这一下又上了唐烧香的当了。 要知道,唐烧香脚下套有一双至尊级宝物——鸳鸯绣花鞋。 这双宝鞋,连得黑塔托的女儿——黑咤莲——都赞不绝口,甚至连做梦都想据为己有。可见,唐烧香的这双宝鞋,实力不凡。 而这双宝鞋的最大作用,便是可以载着唐烧香,以及其迅快的度,进行飞掠。 所以,要比度,秦新**本不是唐烧香的对手。 唐烧香为了利用尖刀武魂的短处,脚踏鸳鸯绣花鞋,身形化作一道闪光,紧紧地跟着秦新阳。 而秦新阳的尖刀武魂,则是以闪电般的度,在唐烧香身后,紧追不放。 每当尖刀武魂加朝着唐烧香飞刺而去时,唐烧香便是突然间将身形一闪。 那尖刀武魂,便是与秦新阳,擦肩而过。 随着唐烧香跟秦新阳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尖刀武魂每一次出击时,都是越来越让得秦新阳感到威胁。所以,万般无奈之下,他便是指掐印结,收了自己的武魂,随后身形从高空降落而下,搜寻唐烧香的身影。 然而,却是压根儿没有现他的行踪。 “新阳兄,唐烧香就在你身后!” 突然间,身后传出一人的提醒。 秦新阳当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他的身形便是被一道沉重的力量,拦腰爆铲而去。 “妈的,唐烧香,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去不去玄云宗请罪?”秦新阳狼狈地爬起,指着唐烧香道、 “如果我不去呢?”唐烧香眼神凌厉道。 “你在我面前横什么横!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唐东游门族内弟子了是不是!你要时刻紧记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小小的一名寄养子而已,你爹欠下大唐东游门分门一笔巨债,到现在分文未还,你这一辈子除了替你爹偿债之外,什么都别奢望!”秦新阳目透凶戾之气,恶狠狠地瞪着唐烧香震喝道。 “如果是你的意思,那你替我去请罪好了!”唐烧香怒不可遏,厉声回绝道。 秦新阳登时瞪大了眼,目光中爆射而出一股nongnong的杀戮戾气。他觉得唐烧香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横。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唐烧香的额头,再次飙道:“老子命令你立刻就去!” “你算老几,有权利命令我吗!”唐烧香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忿然作色,还以颜色道。 “******!”秦新阳怒火攻心,面部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他目光凶戾地瞪着唐烧香,同时朝围堵在唐烧香三面的内外门派弟子猛地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退后以免误伤。 三面弟子都向后退出几步,在中间留下了一片足够宽阔的打斗空间。空气瞬息凝滞,他们也都摒住了呼吸,眼神中,紧张、刺激和期待远远高于对唐烧香的同情。 激烈厮杀一触即,秦新阳的精神也亢奋到了极点,脸上赫然浮出轻蔑而暴戾的轻笑。 “唐烧香,你还是不要跟新阳斗了,干脆向他认个错,争取得到新阳的原谅!”一名女弟子语气含娇,藉助对唐烧香的同情,隐晦地表达着对秦新阳的倾慕。 唐烧香篾然地冷哼一声,秦新阳顿时勃然大怒,大喝一声,隔着七八米远地距离朝唐烧香一拳轰去。 “龙啸神定拳!”元力化作一团浑沌拳风,朝着唐烧香面门暴轰而去…… “慢着!!!” 一声断喝,化作一道有形的威能,突地从修炼园西侧奔袭而至,半道截住了轰向唐烧香面门的拳风。并在二人之间产生了威猛的元力爆,炸响前的瞬间,元力爆与地面之间产生了一道哧哧作响的电弧,电弧刚一触及地面,便是轰然一声巨响,泥土迸射,石火冲天,白光腾上,旷宇赫然,四下疾射的泥土朝着三面围观的内外门派弟子溅射而去。 纯血火暴体,独立攻击! 众下骇然,紧急闭目,仓惶闪避!由于秦新阳穿有血火爆甲,不惧凡天境七阶威力的纯血火暴体,不仅没有避让,反而趁着泥尘漫天,风扫残叶之势,朝着唐烧香一拳轰去。 唐烧香只顾避闪溅射而来的泥沙,却没有防备他人黑手,当瞬息意识到危险临近之时,本能地挥出一拳,打在了秦新阳的血火爆甲上。 内劲被血火爆甲反弹了回去,经由手臂骨骼再次进入人体。唐烧香顿觉手臂一阵麻,身体同时向后倒飞数米,撞在了一颗花果树上。 亏得贴身穿有一袭白袍,减弱了身体跟树干相撞时产生的冲击力,化解了拳风的多达九成威能,让唐烧香最终毫无损。 “卑鄙小人!下一次,绝不会对你客气!”唐烧香暗自叱骂道。 愤懑间,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自修炼园西侧传来:“究竟怎么回事?” 循声望去,现是一名身着灰袍的老者,左侧胸口赫然可见一片炫彩区域,区域内偏左上的位置,绘着一只喷吐劲雾的龙,须髯如戟,线条明丽,栩栩如生。劲雾内绘有六颗占据区域八成面积的龙珠,其中第一颗格外鲜亮,并绽放出的环状华光,其余五颗昏暗不明,为隐晦的黑白色。——标证老者的实力为凡天境八阶!
紧随老者左右的是一名自称秦宝箐的少女、胖丫和一名身着粉色绫罗,步态雍荣闲雅的少妇——自称尤夫人。 除了尤夫人以外,秦宝箐和胖丫的左侧胸口位置,均有标证她们实力的图案,只不过,龙换成了凤,龙珠应当改称为凤珠。其余大同小异。 她们的第一颗凤珠均格外鲜翠,其余五颗仿佛被一层烟纱所笼罩,是朦胧而隐晦的灰白色。其中,秦宝箐的第一颗凤珠周围还绘有两环色彩不一的毫光,表明她的实力为凡天境二阶。而胖丫的第一颗凤珠周围只绘有一圈毫芒,表明她的实力为凡天境一阶。 或许是过分偏重于驭气飞行术的修炼,而偏废了其它功法修炼的原因,胖丫头跟秦宝箐一样,实力也是长期停滞不前。不过,唐烧香第一次见到胖丫时,她的第一颗凤珠“亮而不光”,说明这期间,她已经取得了较大突破。 无论是秦宝箐还是胖丫,均瞪视着唐烧香,眼神中透出一抹强烈的愤慨。 “倒底是怎么回事?”老者神色沉肃地问唐烧香道,同时目光在唐烧香及围堵在他三面的内外门派弟子身上扫视而过,并停留在数名店伙计和两名天孓宗女弟子的脸上,当见到他/她们满脸仇怨之时,不由得心下一凛。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朝旁侧的尤夫人斜睨一眼。 “师叔,唐烧香他……”秦新阳手指着唐烧香刚开口没说几个字,老者便将手轻微一扬,示意他“冷静”。 “赶紧将血火爆甲脱下来吧!”老者神色略显焦忧,直言相劝道,“此乃总门主下拨给本界域分门的机密物资,拟在题名盛典后奖励给狂龙派系头名新晋修士。现在将其私自拆开,已经犯了门规,万一上面怪罪下来,你我该如何交代!……还是,赶紧将其脱下来吧!” 秦新阳满脸不悦,婉言拒绝道:“反正这件血火爆甲迟早归我哥所有,提前借来穿一两天,没什么大不了!” “但这是宗门规矩。……再个,虽然秦木阳中头名新晋修士的可能性最大,但毕竟只是预测,谁能料定结果。” “今年的结果毫无悬念!6云,莫少冲,莫少羽,丁九都已经负伤,前三名必有两席归我兄弟二人。”秦新阳信心满满道。稍顿,满怀期望问道:“除了头名,第二第三名是什么奖励?” “不甚清楚。但肯定不会是血火爆甲!”老者猜准了秦新阳的心思,直言无讳道,“血火爆甲乃是都界域总门下拨的物资奖励,而第二第三名,拿得是分门级别的最高奖励。坦率地讲,二者没有可比性啊。——鉴于本分门欠下外债太多,今年又面临上级查账的巨大压力,故而,分门的奖励价值对比往年将有很大缩减!” 秦新阳神色大为失望,叹吁道:“如此一来,第二第三名的奖励,岂不是跟第一名的奖励价值相差了数百数千倍不止!” 老者捻着胡须,毫无隐讳地点头赞同。 “都是那个贱种的爹!”秦新阳再次手指着唐烧香,满腔怨恨道,“若不是他爹欠下本分门巨债不还,分门财政就不会吃紧到扣减弟子们的奖金。” “好啦好啦!”老者赶忙挥手制止。转睛斜睨尤夫人一眼后,平心静气地道,“阳少主,还是赶紧将爆甲脱下来吧,我也好——” “哼!!!”秦新阳愤怒地冷哼一声,打断了老者的话语。僵持一阵后,终于选择了妥协。他将左右脚先后往地面一跺,血火爆甲便自个解开腰带,背部同时上下开裂,如一扇虚掩着的门。秦新阳往后一闪,便退了出去,而血火爆甲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地面上,宛如活人一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