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犹豫的纣王
话说姜子牙因为在光天花日,调戏良家女子,而被马氏休了之后,哪还有脸留在朝歌啊,直接奔西岐而去。 虽然已经远离朝歌了,姜子牙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全,要知道八卦可是无处不在的,自己现在去投西岐,恐怕被直接被绑了,看来还是先避避风头再说。 于是这姜子牙就在渭水边给隐居起来了,等风头没那么紧了,再出去完成老师交代的大业吧,每想到这里,姜子牙都是觉得自己辜负了老师的期望,枉费了老师那么看好自己。 谁知这姜子牙一等就是就是几年,眼见头发都白了,姜子牙也急了,“看来自己还是要做两手准备啊。”于是为了不让自己老了没人养老送终,就在此收了一个徒弟,以防万一啊。 这个时候姬昌已经从朝歌逃了出来,只是可惜了自己那大儿子伯邑考,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迷上了那妲己,最后落得了个身死的下场。 要说这事,胡莉莉也郁闷啊,伯邑考献宝为父请罪,当胡莉莉得知伯邑考精通音律,就向纣王说要让伯邑考教自己音律,对于胡莉莉的话,纣王自然是不会反对,就让伯邑考教妲己音律了。 本来这胡莉莉想学好音律,心想以后哪天可以拿到灵珠子面前去卖弄,所以对于音律的学习还是蛮用心的,可是她似乎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虽说她没对伯邑考用什么媚功,但是伯邑考还是深深的陷入了对她的爱恋而不可自拔。 本来这伯邑考也是一个谦谦君子,待人还是很有礼貌的,自然是不会失去了分寸,但是陷入爱河中的伯邑考就有点盲目了,居然有一次在教胡莉莉弹琴的时候,吃了一下胡莉莉的豆腐。 这下可就不得了了,胡莉莉可是一个大罗金仙,自然有自己的高傲的,这次入劫虽然有趁机捞好处的原因,更多的是想帮灵珠子出一口气,虽然并未和灵珠子发生实际关系,但她也早就把自己当作灵珠子的人了。 所以,她虽然假扮妲己混进宫,但是硬是没让纣王碰到她一根手指,可这伯邑考居然敢摸她的手,这不是找死么,胡莉莉刚想直接干掉这伯邑考,但是一想到灵珠子吩咐自己不能多造孽,最终还是忍住了。 胡莉莉虽然忍住了,但是并不表示就此放过伯邑考,自己不是还有三个挡箭牌么,自己不能动手,但是并不表示她们不能动手,于是假借那九尾狐的嘴,让纣王听到了伯邑考居然对妲己有念想。 纣王得知伯邑考居然对妲己有念想之后,自然是雷霆大怒,要把伯邑考剁碎了喂狗,这时妲己适时站出来为伯邑考求情,给了他一个痛快的。 见处理掉伯邑考之后,胡莉莉思考起姬昌的事来了,她可没忘记自己的目的,于是又一次在妲己的求情下,西伯侯姬昌,顺利的被放了出来,而且胡莉莉怕姬昌路上出现什么不小心摔死这等意外,还让纣王派人送他回西岐。 这姬昌回到西岐后,就奋发图强,为了反成汤做准备,西岐在姬昌的治理之下,越发的强大起来了,隐隐有和成汤相抗衡的趋势了。 这天,姬昌同众文武去郊外踏青,忽然看见一个樵子走过,这个人不是别人吗,正是姜子牙收来养老的徒弟武吉,便让人将他抓来问个明白,武吉见到文王,不敢隐瞒,将姜子牙之事道出。 姬昌听到姜子牙居然有这么厉害,不由的顿时生出了爱才之心,而这个时候,姜子牙见自己的风头过了,也有了出士之心,这一下,姜子牙可谓是和姬昌对上眼了,两人当下在这茅庐中讨论起治国之道来。 姜子牙当初当了那半年的算命先生可不是白当的,那可是最锻炼口才的行业之一,以他现在的口才,说起来毫不含糊,头头是道,听的姬昌点头 不已,于是一出明主遇贤臣的戏码就这样上演了。 姬昌对于姜子牙那是非常的佩服的,一出来就让姜子牙当丞相,这姜子牙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将西岐治理的紧紧有条,百姓安康,与此同时姜子牙还一直在做这,战争的准备。 西岐这边那是蒸蒸日上,已经做好了全面战争的准备了,成汤这边却是越来越见衰弱了,在胡莉莉的迷惑之下,纣王根本就不去早朝了,把所有的事物都交给了费仲尤浑这等jian臣打理。 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成汤的支柱,三朝元老闻仲班师回朝了,满朝百官在黄飞虎等人的带领下,前去迎接。 闻太师眼光在这些同僚身上扫过,却发现少了许多人,大为惊讶,忙问原因。 百官见回来了闻太师,便如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向闻太师告起状来,说纣王越来越过分了,不理朝政,用jian臣,把朝廷搞的乌烟瘴气的,还有好几个大臣因此而丧命。 闻太师越听越怒,只急得当中那一只神目睁开,白光现尺余远近,命人击鼓鸣钟,催纣王上朝。 纣王原本正在寿仙宫中抱着一根‘妲己’做运动,对于那钟鼓之声听都没听到。对于闻仲的回来,胡莉莉自然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这闻仲是截教弟子,所以并不想和他见面,就打发纣王去应付,要不然才不管什么早朝呢。 纣王他直到胡莉莉把法术解除,才如梦初醒的去上朝,脸上犹带几分怒气,这能不怒吗?自己的‘好事’都被打断了 虽然不悦,但碍于朝规还是强忍着怒火前去上朝,登得大殿,纣王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自己可没时间陪他们在这里磨叽,和一群老头在一起,哪有和美女在一起舒服啊。 左班中闻太师进礼称臣道:“臣有疏,将本铺展御案。”纣王览表,见洋洋洒洒近千言也。 纣王看了半天,终于明白最重要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后面几句话 第一件填酒池,拔rou林,掩诸侯谤议。 第二件贬妲己,别立正宫,自无蛊惑。 第三件斩费仲、尤浑,快人心以警不肖。 第四件开仓廪,赈民饥馑。 第五件遣使命,招安东南。 第六件访遗贤于山泽。 第七件大开言路,使天下无壅塞之蔽。 由于有了胡莉莉的参与,并没有鹿台的出现,也没了炮烙虿盆之刑,而且胡莉莉对于这一点把握的很好,并没有亲自参与一些很过分的事中去,反而还不时为自己添上一些好名声,闻仲也抓不到什么把柄,只总结了这七条出来。 闻太师立于御书案傍,磨墨润毫,将笔递与纣王,请即时批准施行,闻太师乃是顾命大臣,托孤太师,地位尊崇,此刻强逼纣王,也不知道纣王是不是在小的时候受过闻仲的虐待,对闻仲还是很有恐惧心理的。 战战兢兢的接下了笔,哪里还有一点帝王风度啊,第一件填酒池rou林,纣王虽然舍不得,但是迫于闻仲的威信,还是不得不忍疼批准了,纣王心里在滴血啊。 第二件贬苏后,纣王想都没想就直接划叉了,这贬妲己怎么能行,要是她一不高兴就不让自己上床了,那还不是要自己的命啊,而且如今的妲己德性幽娴,并无失德,如何能随便贬啊,不用再议了,说什么也是不准的。 第三件中大夫费、尤二人,这两个可是自己的良师益友啊,怎么能少了他们呢,少了他们自己哪抽得出时间来陪妲己啊,再议。 其余的几件,纣王看了一眼直接同意了,反正答应也不费自己的什么事,说说而已,省的这闻仲再纠缠自己,自己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呢。
闻仲虽然对于纣王不处理妲己和费仲尤浑二人有点不满,但是他的确是挑不出妲己的过错,只得不甘心的不再提妲己的事。 只见中大夫费仲还不识时务,出班上殿见驾,闻太师认不得费仲,问曰:“这员官是谁?” 费仲道:“卑职费仲是也。” 太师道:“先生既是费仲,先生上殿有什么话讲?” 费仲道:“太师虽位极人臣,不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非礼也;本参王后,非臣也;令杀无辜之臣,非法也;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廷,大失人臣之礼。可谓大不敬。”这费仲的口才还真的没的说的,一张口就把闻仲说成是不礼 不臣不法不敬的人。 闻太师何时被人这么说过,当下被气得第三只眼都通红了,吹胡子瞪眼的,长髯直竖,大声道:“费仲巧言惑主,气杀我也!”将手一拳,把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疼。 一旁尤浑见此,怒上心来,上殿言道:“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即打大王矣。” 闻太师又道:“汝是何人?” 尤浑道:“我是尤浑。” 太师笑道:“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趋向前只一拳打去,把尤浑jian臣打翻,跌下丹墀有丈于远近,唤左右道:“将费、尤二人拿出午门斩了。” 这时纣王怒了,自己这闻仲还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啊,自己还在这,何时轮到他发话了,到底谁才是皇帝啊,“太师。”纣**音低沉的喊道。 这闻仲忠是忠,但是就是太不识趣了,听到纣王喊自己,当下回答道:“陛下,我先忙完再说。”说着让人将费仲尤浑两人拿下。 闻太师复奏请纣王发行刑旨,纣王正不爽这闻仲,居然直接略过自己发号施令,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再加上刚才费、尤二人所言,触动纣王心思,也想太师所行太过,但却无可奈何,却也不能容人将费、尤二人杀了。 便道:“太师奏疏俱说得是,除了废皇后一事,其余的寡人都准了,至于怎么发落他们两个,让寡人再想想,费、尤二人虽是冒犯三卿,其罪尚小,且发下法司勘问。情真罪当,彼亦无怨。” 闻太师这时见纣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一时激动,做的太过了,连忙跪地说道:“臣但愿四方绥服,百姓奠安,诸侯宾服,臣愿足矣,敢有他望哉?” 纣王传旨将费、尤发下法司勘问,其余的条陈,限即举行,纣王回阙,百官各散。 只可惜天下兴,好事行,天下亡,祸胎降,闻太师方上条陈事,准备驻留国都,监督国法,辅佐纣王,却不想刚回府去,却有东海反了平灵王,飞报进朝歌来,闻太师在得闻消息之后,沉思了一夜。 次日早朝,闻太师朝贺毕,太师上表出师。纣王览毕,惊问道:“平灵王又如之奈何?” 闻太师奏道:“臣之丹心,忧国忧民,不得不去,今留黄飞虎守国,臣往东海削平反叛,愿陛下早晚以社稷为重,” 纣王闻奏大悦,巴不得闻太师离开,只要闻仲离开了,以前的酒池rou林虽然填了,但是还有千千万万的酒池rou林等着自己,自己又可以和‘妲己’**做的事了。 于是忙传谂发黄钺白旄,即与闻太师饯行起兵,纣王驾出朝歌东门,太师接见,纣王命斟酒赐与太师,闻仲接酒在手,转身递与黄飞虎道:“此酒黄将军先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