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秘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女孩爬到餐桌底面。 餐桌底面虽有餐布遮挡，在这种坏境下，任谁都能想的到女孩子桌子底下干什么。 正在吃东西的左明脸上表情的变化也证明王二的猜想，王二此时百蚁挠心，他真的希望在餐桌上吃饭的是自己。 十几分钟后，左梦从餐桌底爬出来，脸色依旧是通红，舔舔嘴唇似乎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 女孩的脸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王二离的太远没有看清。 这已经够让人血脉喷张的了，更让人血脉喷张的还在后面。 左梦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不是很方面，她用嘴巴叼着卫生纸，又钻进餐桌。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很着急，像是在晚一点，某种东西就消失一样。 又过了五六分钟左右，左梦又从餐桌里钻了出来。嘴巴里面还叼着卫生纸，像是喜欢卫生纸的味道，她脸上的表情变的很迷离。 她叼着卫生纸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捧着卫生纸在鼻子上使劲的闻着。 卫生纸上面的东西是什么，王二一清二楚。 天使般面容的女孩正在闻着那样的卫生纸。 王二觉得自己的血液像是在倒流。 他虽然平时老是爱幻想，但是这种情节已经超出他想象力的极限，他觉得自己整天看的录像带就是垃圾。 光闻着卫生纸的味道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左梦，左梦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左明，她走路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卫生纸还在左梦的嘴巴里，她站在左明面前，看着正在吃饭的左明，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委屈。 左梦像是很急切。 左明一脸冷漠。 像是快要受不了了，左梦又想钻进桌子底，左明不知说什么时候，左梦刚趴下的身体又站了起来。 左明吃好饭，又放了那样的录影带，然后就离开了这间屋子，把门锁上。 左梦这次不是贴在沙发上看，她几乎是贴着屏幕，像是要把里面男女的表演看个通透。 王二几次看到左梦的手想往下移，但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收了起来。反反复复，最后她还是跌倒在地上，像是虚脱一样。 左梦虚脱在地的时候，王二已经虚脱三次了。 司机师傅的故事到这里就划上了尾声。 这个故事他讲的时候特别的来劲，完全是当黄色小说来讲。我估计我坐在他旁边的话，他的唾沫都能飞我一脸。 我心里不坏好意的猜测，讲的那么生动，估计是把自己代入了王二的角色。 不过这个故事的真假存疑，或许是因为村子里的人讨厌左明故意的编排也说不定。 我问司机“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这家伙似乎就等着我说这句话，他侃侃而谈。 “讲道理，偷看左家就跟看黄片一样，越是一个人越有感觉，王二这么多年也是一直这么做的，偷看左家也成了他最宝贵的秘密，不过这人啊，平时属于闷sao型的，酒后也好吹牛逼，就在一次喝酒之后这个秘密他给捅了出来，最后全村里的人几乎也都知道了，小伙子，你也知道，我呢，平时拉的客人多，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传闻也是很正常啊” 听司机讲完这个故事，我也大致明白小马庄的村民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也大概明白为啥左明才四十岁就老的不成样子了，肯定是肾太虚了，这些年里，他不知道弄了多少次，没死就算不错了。 至于女儿出嫁为啥自己一人郁闷的抽旱烟，这也能理解。 左梦大了，不受他控制了，天天在他面前和那个斯文眼镜男在一起，我估计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听完红毛和司机的讲述，我对左梦的感觉有些奇怪了。 她的本心如何，如果没有左明那些年的“教育”，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种奇怪感觉一念而逝，这种想法我很快丢掉，她变成现在这番模样或许是命运捉弄，但是也是既定的事实，既定的事实是，她现在就是一个烂货，这个烂货现在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孩子，她跟别人一起，把宫力，他现在的老公，玩弄于鼓掌之间，宫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我现在心理的唯一念头就是‘杀！！‘道家之术虽可以救人，但是杀人于无形的也有很多，宫力如果死了，她一定得陪葬！！ 我心理杀气腾腾的时候，胖子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夜哥，宫力的病医院没有检查出来结果，你看是不是因为被人吓了什么咒，或者是什么阴毒之法。。” 红毛坐在我俩的中间，胖子问我的话他是听得到的，我是干什么的，红毛也是知道的。 红毛也盯着我，眼睛里露出恳求。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我当时第一眼看到宫力，我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个被母亲鬼魂缠身的孩子。 同样是六月天，同样是捂着厚实的棉被，我第一感觉他也是被阴魂缠身。 偷偷的抹上尸油还看了一下，鬼气，阴气，煞气，凶气，啥都没有。 我心里也十分纳闷，身上没有阴邪，医院检查也啥都没有发现，宫力到底是因为啥变得奄奄一息。 胖子叹了口气，红毛也露出失望。 车还在继续开着，车开进了李家村，宫力的家马上就要到了。 我的心理咯噔一下，是李墓邀请我来的婚礼，待会就会看到他吗？ 说句实话，待会见到他我也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 婚礼的热闹程度和新郎家的富有程度有直接的联系。 富人家的婚礼热闹非凡。 穷人家的婚礼门可罗雀。 宫力的婚礼显然是处于第二种情况。 宴席将要开始，客人稀稀拉拉，婚宴上的桌子，一个桌子能做十人，这些客人估计连两桌也坐不满，我心里有些感慨，这场婚礼可以说是我参加的最凄惨的婚礼。 两辆婚车一前一后停在宫家门口。 农村婚宴的＂ｇａｏｃｈａｏ＂就是看新娘，婚车停在丁零的人群全部都围在前头车上。 夏天的车窗是开着的，外面的围观群众全看可以看到里面的样子。 左梦有多漂亮毋庸置疑，宫力长的有多难看也毋庸置疑，几乎在车停在的一瞬间，围观群众爆出惊呼声。 丁零的人群爆发出几十个人的惊呼声。 化了妆，穿着旗袍的左梦不仅美的让人窒息，还美的让这些人几近失去理智，加上对宫力的羡慕，人群里有些脑残杀马特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真假的？这病秧子祖宗坟上冒青烟，能娶到这么美的老婆” “吆，怪不得结婚了，这美女都怀孕了，可能是奉子成婚！” “这宫力没几天好活了，这女的之后可咋办。。。” 左梦即使再美艳，对人理智的冲击也是短暂的，那些十七八岁的杀马特再脑残，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在朋友和亲人的拉扯下也闭上了贱嘴，人群中的惊呼声也一直没有停。 那些脑残的声音很大，我们的车离左梦的车也挺远的,那些污言秽语都传到了我们车里，红毛已经按耐不住，胖子也是一脸不爽。 在这个地方风俗，新郎把新娘接回家，还要把新娘抱进新房。 宫力这种情况显然是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于是任务就落在我们仨身上。 我们在车里商量了一会，我以胖子力气大为理由，让胖子把左梦抱进屋，我和红毛把宫力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