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师生情在娘惹料理中发酵
乔伟光找到了建筑设计事务所工作，做主设计师的助手，月薪1800新币，尽管对乔伟光来说这个薪水对付生活绰绰有余，但乔伟光是硕士学位，这个薪水显得老板太小气，乔伟光也没太计较，能先找到一份工作至少不会为二斗米折腰，设计事务所在马来西亚吉隆坡有会展中心及居民欧式小区几个工程，经常要去马来西亚出差，还好马来西亚离新加坡不远，出差不算太辛苦，而且出差费除了住宿吃饭还有多余。乔伟光马上打电话告诉了老师艾丽斯。并请艾丽斯吃中餐，以感谢艾丽斯平时对自己的关照。 艾丽斯最近也没有应酬，就答应了乔伟光的邀请。艾丽斯特意关照主要是聚聚，在大排档吃就可以了，艾丽斯提议吃娘惹料理，乔伟光想这娘惹料理正好是马来西亚口味，就一口答应。 俩人约好晚上六点半在如切路（JooChiatRd）转角碰头，如切路娘惹料理饭店很多。 今天艾丽斯穿得比较正装，上面一件白色收腰衬衣，下面一条灰色的西装裙，脚上一双高跟鞋，乔伟光个子比较高，艾丽斯这点上就不用太过cao心，而且是师生见面应该体现出老师小小的尊严。 包包是艾丽斯的最爱，尽管包包颜色很素色，但绝对是名牌，头颈戴了一根有几个圈圈的颈链，恰到好处地点缀了细长的脖子。 乔伟光对艾丽斯一直有爱慕之情，只是碍于师生关系，将爱慕之情深埋在心里，今天见到艾丽斯，心中的小鹿在上下跳动，心跳无意中加快了节奏，尽管艾丽斯今天穿得很正式，但是正装掩盖不了高贵的气质。 艾丽斯关切地问：“乔，你在那个设计事务所还好吗？” “还不错，老板很看重我原来的毕业设计，他比较爱才，所以我在里边还很自由，能发挥自己的想象。” “那不错呀，大三我就看出你有建筑设计的天分，果然你的老板也有同感，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艾丽斯你也是英雄啦。”乔伟光开了一下玩笑。 “我引用了你们中国的成语，意思没有用错吧？” “用得太贴切了，艾丽斯你现在的中国话不得了，比新加坡的华人还要好。” “主要是我喜欢中国的文化，我觉得中国有五千年的文化背景，太有吸引力了。” 乔伟光肚子提抗议了：“艾丽斯我们找一家餐厅先吃饭，边吃边聊怎么样？” “OK”艾丽斯点头同意。 走进了一家娘惹餐厅，这个餐厅主要菜色是窝打（Otak-otak）鱼浆料理，“Otak”在马来语、印尼语里边是“脑”的意思，听起来可怕实际与“脑”没有一点关系。 “艾丽斯你喜欢吃什么？”乔伟光问道。 艾丽斯见到烤炉上面烤着窝打，便对乔伟光说：“这个窝打好像不错，就点这个窝打，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 乔伟光点了二个窝打，二份叻沙。 窝打上桌后，艾丽斯咬了一口，抿着嘴不说话，眼睛被辣得红红的，过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这里边放了辣椒吧，怪不得这么辣，辣得我眼睛也睁不开。” 乔伟光笑道：“是的，里边放了辣椒、还有大蒜、柠檬叶及椰奶鱼浆，这个不算辣，我们中国四川湖南的辣才叫辣呢。” “我听说过四川菜的麻辣，湖南菜的纯辣，现在学会吃辣，以后去中国旅游就会吃辣啦。”艾丽斯擦去眼泪说道。 艾丽斯的一碗叻沙乔伟光已经关照店家少放辣椒，乔伟光自己的一碗也辣得够呛。 艾丽斯慢慢习惯了这个辣味，今天见到乔伟光感觉已经变了许多，一下子在艾丽斯的眼中成熟了，变成了一位阳刚气十足的男子汉，再说乔伟光身体长得高大，爱丽丝心中升起了一丝爱慕之意。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乔伟光在餐桌上对过去艾丽斯的帮助表达了感谢之意，艾丽斯大方地说：“作为老师帮助学生是应该的，谈不上感谢二字，老师只希望自己的学生以后有出息，有好的工作，对社会有贡献。” 乔伟光对艾丽斯的高尚品德佩服得很，告别艾丽斯，乔伟光说有时间还会邀请艾丽斯出来玩玩，艾丽斯也爽快地答应了。 邹国祥拿着卖房与银行还贷后余下的几十万，也买不了什么好房子，只能先买个一室户将就一下再说，便在虹口区方向买了一套一室户新工房，邹国祥的反差大了去了，原来独幢别墅自家花园也很大，现在的房子连别墅地下室都不如，人到了落魄期就是喝水也塞牙。 “一定要去找欧阳，将我的现状告诉欧阳，资助我一点，原来我给她许多好处。”邹国祥在一室户房间睡不着，房间里一股不知是什么味，烟味与陈旧味混杂在一起。 邹国祥思绪万千，反向思考自己在人身道路上犯下的错误，到现在邹国祥一直瞒着欧阳，找欧阳是这几天邹国祥在脑子里反复思考的问题。 “亲爱的，你来啦！”欧阳开门后还是阳光灿烂地迎接邹国祥的到来。 对于欧阳上来的拥抱，邹国祥现在无心享受，心事重重还是显露在脸上。 “怎么啦，看你一脸不高兴，单位里有事情不顺利？告诉老婆我来帮你分忧。”欧阳已经以夫妻相称。 “没有什么事情，昨天有点肚子不舒服。”邹国祥掩饰着。 “今天怎么没有开车来？”欧阳似乎嗅到了什么。 “那个车去4S店保养了。” “哦，你去厅里看电视吧，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什么菜？” “不告诉你，保密！”欧阳神秘兮兮。 欧阳进厨房忙去了，邹国祥坐在厅里，心中如同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思绪翻滚情绪纷乱，不知道与欧阳从何说起。 欧阳今天做了几个西餐，香煎西冷牛排，西班牙海鲜饭，牡蛎奶油浓汤。 欧阳今天隐隐约约感到邹国祥有事，具体是什么事情不清楚，等会吃饭时再问仔细。 原来牛排准备煎五分熟，谁知在想邹国祥的问题，一走神牛排有点老，好在平时邹国祥不爱吃血淋淋的牛排，欧阳想可能坏事变好事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