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猫戏老鼠
只瞬间,“气罩”和“光罩”就带着十数位光明教会的魔法师升入空中。但在光明教会魔法师们的cao控下,“气罩”和“光罩”并没有一直上升,因为高空中有着飘无踪布下的密布电网,他们可不想愚蠢地上去送死。 随着气态和光亮的大翅膀舞动方位的改变,“气罩”和“光罩”开始迁移,只不过,速度显得有点慢,而且,在空中,很容易就会成为众人攻击的靶子。但,突然,“气罩”和“光罩”的尾部就冒腾起炽烈的火光,然后前端变尖的“气罩”和“光罩”就猛地加速,“嗖”的一下就飞出去了老远。原来,竟是光明教会的火系魔法师在出手。由此可见,光明教会的这些魔法师配合之默契了。 此刻,即便有魔弓手想拉弓射击,那也未必能够命中!更何况,“气罩”和“光罩”内,除了不断喷射火焰的火系魔法师和维持“气罩”和“光罩”以及巨大翅膀的魔法师之外,其他所有魔法师都同一时间出手了。顿时,偌大的“气罩”和“光罩”便往下方四面八方疯狂喷吐出各类中低级攻击魔法,甚至其中还偶尔夹杂着高级攻击魔法…… “喔拷……”空中的飘无踪看得忍不住惊叹,“这不就是一架超强‘轰炸机’吗?”当然,惊叹归惊叹,但这种无限接近“科技”的玩意儿,可是飘无踪绝不允许的存在。 见到此种可怕的情景,所斯托王国都城内的人可就全都慌乱了起来,特别是被“气罩”和“光罩”覆盖到了的攻击范围以及即将被攻击到的范围内,所有人全都惊呼着四散逃窜…… 不过,这一次,就如同之前一样,光明教会魔法师们的攻击魔法,才刚刚被释放出去,就莫名其妙地消失无踪了,所以,根本就不能伤害到所斯托王国都城内的任何一人。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光明教会魔法师们一边般咆哮,一边不信邪地拼了命地以更快的频率打出了更多的攻击魔法…… 但,毫不例外地,全部攻击魔法在一出“气罩”和“光罩”不久,就彻底凭空消失了。 “你们全都看到了吧?”空中的飘无踪终于开口了,照旧声音不大,但每一个人都能清晰无比地听清他所说的每一个字,“这些自诩为是来挽救你们的光明教会中人,为了给自己创造脱身的机会,竟毫不犹豫地对你们下此毒手。甚至,会不惜将你们给屠杀殆尽!” 所斯托王国都城内贵族、将士和普通民众,从此刻光明教会魔法师们的攻击架势,自然不会怀疑飘无踪的话。 而光明教会的魔法师们听到飘无踪所言,便知到,种种怪异现象,肯定都与空中的那个年轻人有关。见攻击无效,并非傻瓜的光明教会魔法师们就转而全力辅助“气罩”和“光罩”的飞行。只听“嗖”的一声,“气罩”和“光罩”的速度顿时就提高了一大截! “不好!”“那些混蛋要跑掉啦!”…… 听到这样的惊呼声,飘无踪不禁面露微笑,因为,这说明,所斯托王国都城内的民意已经彻底转向到他这一边了。 “放心!他们跑不了!” 虽然听到了飘无踪的宽慰之词,但所斯托王国都城内的众人还是忍不住暗暗担心,生怕那十数位“披着光明外衣的恶魔们”会就此逃脱。 全力施展的光明教会的火系、气系和光明系魔法师们,在听到飘无踪“跑不了”的“了”字的时候,便察觉有变,转头一看,顿时就被吓得亡魂皆冒。因为,“气罩”和“光罩”之外的所有一切尽皆消失不见了。可不仅仅是喷薄的火焰和助推的气浪,甚至包括了气态和光亮的翅膀。 这一下,“气罩”和“光罩”就不止不能快速飞行,还会毫无悬念地直坠地面!只是,这还不是最糟的,因为,有着“气罩”和“光罩”的保护,最起码,体质羸弱的光明教会魔法师们并不一定就会被摔死。
可惜,就在“气罩”和“光罩”开始坠落的时候,竟也如同其它魔法一样,毫无预兆地就突然消失了。虽然为了躲避空中可怖的电网,光明教会的魔法师没敢将“气罩”和“光罩”升得太高,但离地面少说也有二三十米。就这么摔下去,而且是在用不出任何魔法的情况下,那他们所有人必将粉身碎骨,绝无一丝生还的可能。 “啊……”谁人不怕死?眼看自己就要很丢人地被摔死,一直以来都表现得非常镇静的光明教会的魔法师们,终于全都很没形象地大声惨叫了起来。当然,这种情形下,恐怕任谁也不会顾得上形象的问题了。 光明教会的魔法师们喊得那叫一个“惨”啊!如若他们最终真被摔死了,那也就罢了。但可怜的是,就在这数十位魔法师堪堪就要接触地面的时候,竟又不可思议地突然停了下来。甚至,那些头下脚上的魔法师们倒垂的头发,已经触及到了地面…… “没死……哈哈……我居然没死!”经历了大难而不死,这些平常高高在上的魔法师们的人性的软弱和丑恶的一面,就再次被*裸地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可惜,光明教会的这些魔法师,惊喜的庆幸之言才刚刚说完,就又一脸煞白地惊呼了起来!原来,他们竟身不由己地突然往高空急飞而去! 在离飘无踪约莫三丈的地方,光明教会的十数位魔法师突然就停了下来。由于过度的惊吓以及极动和极静之间的来回转换,竟有一半的魔法师口吐白沫地晕厥了过去。剩余没有晕厥的一半,脸色也是一个比一个难看。但能够撑下来的,当然是修为不凡的意志坚定者。 略微定了定神,其中一位光明教会的魔法师一脸愠怒地开口问道:“你……你这是在耍我们?” 飘无踪淡笑着反问道:“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