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结婚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随着一件件珍贵的礼物被拆开。 柳鸣父子脸上的笑意更胜了。 “禹王圣院天才学生张立峰送的礼物是,一件太上忘情图卷。” 忽然,那个拆到礼物的承天宗弟子手微微颤抖,声音里满是震惊之色。 “什么?竟然是太上忘情的图卷?听闻此图卷乃太上仙尊所留,里面蕴含了这位仙尊毕生的传承。” “传说是传说,可这图卷经过好几个主人,都没有勘破期内的秘密,或许根本没有这回事。” “无论传言是真是假,这图卷的价值摆在这里,应该是已拆礼物中最为贵重的了吧?” 现场宾客大概意外,哗然开来。 无数人投向张立峰的眼里,都是羡慕和嫉妒。 “张兄弟,这礼物太过贵重了,兄弟受之有愧呀。” 柳成龙抱拳失礼,眼里尽是春风得意。 “哈哈,张立峰,这礼物本长老很喜欢。” 柳鸣朗声大笑起来。 “小辈和柳成龙乃知己,今日他大婚,这点小小心意不足挂齿。” 张立峰笑眯眯的瞥了眼叶天,道:“小子,眼下我的礼物已经拿出来了,轮到你了” “咦柳长老,这画卷?” 就在张立峰春风得意的时候。 两个承天宗的弟子摊开画卷,忽然发出一声惊疑声。 慢慢的,两人的面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怎么?” 柳鸣下意识的朝画卷瞥去,面色顿时一阵白,一阵青。 感受到气氛的异样,在场的宾客纷纷抬眼看去。 只见画卷的左上角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结婚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这” 气氛顿时诡异的安静下来。 上万宾客看着张立峰,有惊讶,嘲讽,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柳鸣气的一掌拍在宴桌上,迫使桌面顷刻垮塌下去。 “张立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成龙面目狰狞的厉声暴喝。 “柳长老,柳兄,误会,误会呀。” 张立峰顿时吓得面色煞白,连忙辩解道:“这几个字绝对不是我写上的,真的不是” “不是你写上去的,难道是自己长着翅膀飞上去的吗?” 柳成龙破口大骂道:“礼物是你选的,是你亲自送过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枉我一直将你当成兄弟,想不到你如此的羞辱我” 柳成龙怒发冲冠,直接朝张立峰飞扑而去。 一把拽住对方的脖子,手掌抬起使劲的猛扇。 啪啪啪 “啊啊啊柳兄,这、这真的是个误会,呜呜” 巴掌声和如杀猪似得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立峰顿时被打的如陀螺似得原地打转。 他修为远远高于柳成龙,想反抗。 可却不敢! 可见内心是何等的憋屈和崩溃。 叶天双手好整以暇的交叠在一起,冷眼旁观。 好戏才刚刚上演! 接下来定然会更加的精彩! 度心,度厄也大感错愕。 但他们就算打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是叶天动了手脚。 “来人,将张立峰给本长老拿下,直接丢到后山喂狗。” 柳鸣显然还不解气,咬牙切齿的道。 若换做平时,他最多将对方给打残。 可眼下上万宾客,众目睽睽,他若不擂台镇杀,面子往哪里搁? “柳长老且慢。” 婉月界的长老说道:“李峰老夫是知道的,以他的性格,给他一百个胆子,也绝对不敢写出这几个字羞辱你们承天宗,况且只有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错,我等也愿意以人格担保张立峰。” 英剑派,心静殿,红叶府的长老纷纷附和道:“这或许是因为贺礼打包的时候,有人动了手脚,又或者有其他的原因,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柳长老还是暂且息怒吧。” “是啊,就这样断送了一个青年才俊的性命,实在是不妥呀。” 诸多宾客也纷纷响应起来。 “哼,看在诸位长老求情的份上,这事暂时先搁着,容后仔细彻查。” 柳鸣阴测测的道:“等查清楚后,若让本长老确定是你张立峰搞的鬼,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的性命。” “多谢,多谢柳长老开恩。”
脸庞被抽的如猪狗似得张立峰唯唯诺诺的应了下来。 “妈呀!” 就在此刻,忙着拆贺礼的一个承天宗弟子尖叫起来。 “又怎么了?” 柳鸣眉宇一沉,怒瞪那个弟子,道:“你们乃承天宗的弟子,平日里修炼的心境那里去了,一惊一乍的,若不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怪本长老动用门规处理了。” “长老,有一份礼物中出现一颗头颅,头颅。” 那弟子面色一白,将一个四方的檀木盒子打了开来。 只见盒子里赫然躺着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那双瞪的死大,死大的瞳孔正等着在场所有宾客。 “这人是谁呀!竟然敢在今日这大喜的日子上送柳长老一颗头颅,这无疑是故意找茬了吧?” “也不知道这贺礼的主人是谁?大喜事的送脑袋,比起张立峰的礼物可是小巫见大巫呀,等会柳鸣长老暴怒之下,肯定会直接将送礼物的人一掌拍死!” 现场彻底哗然开来。 所有宾客震惊的目瞪口呆。 更多的人幸灾乐祸。 他们来参加今日的婚礼,还以为没有什么热闹可看,现在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巴不得事情越闹越大。 “此人到底是谁,好大的狗胆呀。” 以杜伟德为首的几个开元国的供奉站起身来,献媚的道: “那位拆礼物的小兄弟,快将送礼之人的名字报出来,无论对方什么来头,什么身份,敢来找柳长老的麻烦,就是刨我们几人的祖坟,我们定然要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杜伟德,马立人是谁?还不速速滚出来受死!” 那个拆贺礼的弟子显然不知道开元国几个公分的真名,报出名字,环目四顾,厉声道。 “啊?” 杜伟德,马立人面色一僵,脑子嗡嗡作响。 不少认识杜伟德几人的宾客也是错愕连连。 “小兄弟,你再说一次,那送礼之人的名字叫什么?” 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杜伟德不确定的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