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狐面
触手一片温热,皮肤细腻,光滑如绸如玉,凸出的锁骨精致玉润,带着温存的触感,那魔修眼神不由闪了闪,想他阅花无数,还从没有一个女子如手下这般,染泗情动,瞳眸微眯,眼神中便涌出一丝莫名****。 右手继续下探,隐隐的初初摸到浑圆,却被那严实衣物所阻,他确信那女娲神石就在这女修身上,本就想就算扒光了她的衣物全全搜索一番也定要将那物拿到手,现下情动,又想到此时处在自己的强力结界内,无人打扰,和这女修一夜风‘流之后再寻也不迟,反正她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想及此,手下越发没有顾忌起来。 霁雾羞恼交加,脸色烧的都要滴出血来,感受到那只手直接探过亵’衣贴在了她的肌肤之上,霁雾顿觉从脚底而生一股恶寒,像被一条幽深冰体彻骨的毒蛇盘踞,偏偏那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力,与之紧贴的皮肤被带起一阵阵灼烫,霁雾心中怒意翻腾,想狠狠的一把推开他,想用本命魅魇,奈何皆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努力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却不想迷香药力下,只得让她轻轻蹙了眉,温婉中却好似更添一番我见犹怜的娇弱点点。 染泗手下游走,本就粗喘的呼吸在看见这样表情后又蓦然的加重,热流急急涌至小腹,身下不禁有了反应,便越发嫌弃这碍人麻烦的衣裳,用力一扯,紧密的衣衫半敞,身下女子似乎被扯痛般轻哼一声,却更似柔软的呻|吟。 染泗俯身一把探上了她柔软香蜜的唇。 感觉眼前的女子身子颤抖,似是情绪剧烈又惊又怕波动的厉害,不禁嘴角微勾一哂一笑。 却此时,眼前倏忽光华大现,染泗只觉有一股蛮横的力量自眼前女子体内蓬勃而出,下一瞬,身体就被猛猛的弹出,在空中划了一个极低的半弧,后背就哗啦啦撞倒了桌椅屏风,磕在了墨画木制的画舫墙面上,干咳几声,就有血色沿嘴角蜿蜒而下。 染泗伸手抹去嘴角鲜血,瞥了眼,猛然抬头,看着女子额间隐隐流动朱红纹理的地狱花状的冥华水印,震惊诧异,咬牙切齿,“你是冥界的人?!还是嫡系一脉?!!” 霁雾一怔后突然回神,艰难的欲伸手去摸灼烫的额头而不得,心中却似突然有了底气,“不错,我确是冥司鬼蜮冥君最最宠爱的小公主,你若是敢对我不利,爹爹定不会放过你!” “你!······”染泗气喝。 既然给了如此身份,如此紧急时候不借势一用还待何时?! 霁雾心下明了,脸色便愈发镇定凛然起来。 染泗脸色沉沉,到了如此地步竟还敢威胁他,当他是不经吓的毛头小子么?! 霁雾就见那一脸怒色的魔修突然低了头轻笑起来,慢慢笑声变大,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亮出这样的身份也没有让他觉得做事束缚棘手么? 就见那魔修似是笑够了,才抬眼似笑非笑的看霁雾轻嗤,“我当是谁?原来是那冥君老儿!区区一界之主,我家主上还没放在眼里!”说着咳着站起来,边走边道,“莫要再做挣扎,现如今还是乖巧些,我心情好了,”染泗停到霁雾面前,抬手轻佻的抚上她的脸,继续笑道,“说不定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霁雾心中惊慌不已,这人背后还有人!主上?竟然连冥君也不放在眼里!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她和雪发小娃失散也有一会儿了,霁雾想到,这整个流明城知道自己的也就只有他了,不知他现在是否在找自己,霁雾苦笑,她还能逃出去么? 虽是做如此想,这么会儿,霁雾明显的感觉到药力有所减缓,手脚铅重感减轻,眼睫低垂下扔努力想拖延等待雪发小娃的办法。 染泗奇笑道,“这会儿怎么没声了,在想什么坏主意?嗯?” 话音刚落却对上霁雾抬眼的笑颜如花,染泗一怔,就见她轻启樱唇,吐息幽幽,“既如此,我便跟了修士可好?据说你们人界修士双修对于增强修为有事半功倍之效,我灵力淳厚,助你增功如何?” 染泗手抚下巴摩挲忖道,“呵呵,这可真是有意思······”话未说完却被窗棂上“磕”的一声轻响打断。 他耳朵一动反应迅速立刻扭头去看,就见窗棂上不知何时蹲了一个带狐面穿木屐的男子,弯曲的膝盖撑着自然前垂的手臂,正闲适打量屋内场景,唯一露出来的一双眼睛还似乎隐隐含了笑意,泛着灼灼的光,低沉中带着性感的嗓音响起。 有些温文,有些玩味:“呵呵,怎么?打扰到你们了?可还过瘾?” 染泗色变,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强力结界对自己的重要性,它是主上唯一传授给自己的保命绝技,名为尸困结界,一般修士妖族根本就看不到,更别说能够进入,貌似进入的还是如此的轻松,由不得他不心惊! 自上古洪荒以来虽说对结界没有个具体的统筹和排布排名,但是这尸困结界也大概是排在前五十的强力结界,再加上天长日久,经历巨大的时间洪流,结界之法遗失不少,到得现在只余普通的若水结界和各族老祖宗典藏留下的强力结界,如流冰结界、火曜结界、冥隐结界等等,但和尸困结界相比也同样要差上许多的,这人却如此轻松的出现在他面前,看样子还如此的年轻,他有些匪夷所思的同时更有些不可置信。 “我布了结界,你如何能进来?”染泗皱紧了眉头,右侧袍袖袖口微动,戒备的望着那窗口男子。 霁雾动动轻松些的手脚,趁那魔修大部分注意力不在她这边之际,手脚并用微不可查的向床头引枕上靠了靠,顺着那魔修的眼神看去,一眼就瞥到了那狐面男子。 拢鸳阁跟河面上周围的青‘楼画舫格局布置没什么不同,但似乎是阁主的个人喜好,窗子却比一般画舫的要大上许多,所以蹲着一个人竟也不显逼仄。 今日天气本就晴好,到了夜间,月色如水倾斜,那人闲闲的蹲在窗子上,背后一轮巨大的圆月挂在天幕,远处山峦映着残雪,反射出冷凉的辉光,身处结界,更是寂寂无声。 虽看不到面容,那人却笑出了声,带着磁性的低沉性感,“哦?”说着伸出了右手,“你是说它?”浑不在意的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霁雾听到了什么东西清脆的碎裂声,万籁俱寂一瞬后各种声音霎时如洪流般轰然倾泻奔流。
一直紧盯着木屐男子的染泗猛地呕出一口血,身子摇晃几下,从右侧袍袖滑出一柄短剑委地歪靠,气息不稳。 霁雾惊恐难以言表,面对那魔修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自己并不是十分的害怕,并且心中总存了一丝能够全身而退逃走的希望,而在看到这人谈笑间如此强横的力量后,霁雾已经不是害怕惊慌而是恐惧颤栗了,想要在他眼皮下逃走,就算雪发小娃此时找来了也根本不可能,由此心中那一丝的希望也被掐灭了。 霁雾浑身颤抖起来,额角微微探出触角,虽然看不到,但是霁雾知道自己此时背后肌肤的花纹肯定已经在隐隐流动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后微露出的黑色翅尖。 “其实我本不欲打扰,奈何你折腾的时间太长,我可不想宿在外面,所以只好把你们请出我的舱房了。”木屐男子漫不经心的说着从窗牖上轻跃进来,向染泗逼近,在距离五六步的地方停下,好整以暇的站好。 染泗早已在木屐男子动作的时候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口,一下仰头将瓶里的药丸全数倒进了嘴里,似才体力充沛般迅速如临大敌般将短剑放在胸前做了个戒备防御的姿势。 “你撤了我的结界,就不怕这内里的声响,引起sao乱,引来别的修习者或者妖鬼来给你添乱么?!”明知自己身处劣势,这是想让木屐男子动手前有所顾忌的提醒和警告。 木屐男子似是沉吟了下,“考虑很是周到,那你说,如今要如何解决此事?” 听闻,染泗对木屐男子的忌惮才似轻了些,有些松口气的道,“你我无冤无仇,无非是我探查不清,扰了阁下回舱,染泗在此先陪个不是,”他拱手抱了下拳,“如此,我现在携了这妓子即刻离去——”染泗微扭头示意床榻方向看到竟空无一人时眼神微变,话头却只哏了一下就自然接上,“不扰阁下清修,这件事就就此揭过如何?” “我早已在外布了阵法。”木屐男子听染泗说完后顿了顿道。 染泗不明所以仍当胸横剑,不错眼盯向木屐男子的眼神略有些困惑。 木屐男子低沉性感的声音里似乎染上了笑腔,狐面微晃,在室内风动的烛光下朦胧温柔,更显通身气度温文尔雅。 “别人自不消说,至少舱内你二人是一个都没那能耐可以凭借自身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