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出乎意料
女孩脸上微红,拳头紧握就想冲上去,可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已经挡在她面前,低声说道:“小姐,注意身体。” 女孩冷冷的盯着台上的索洛夫斯基,沉声说道:“你如果真的伤害了张仁,我便用沙俄一百万人来给张仁陪葬,我说到做到。” 旁边的两个手下不由哆嗦了一下,可她们却清楚都知道这个小姐说得出,做得到,而且还有这个能力。心中暗暗祈求老天爷,千万别让张仁丢掉性命,否则这位大小姐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 擂台之上,索洛夫斯基满脸阴森的盯着张仁,可眼中却带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在来之前,擒龙会的会长就已经下了死命令,在这里搅乱华夏自有搏击大赛是其中一个目的,可更为主要的是,杀死这个叫做张仁的小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招惹了会长,可会长近乎就等同世界上的神,哪怕是他在对方面前,也没有任何抗衡的勇气。 让他喜出望外的是,张仁竟然主动的登上了擂台,而且就这么很正常的站在他面前。索洛夫斯基心中当时就有些怀疑,华夏人向来狡猾,这么做肯定有阴谋诡计,这个家伙这么轻易的上来,是不是在哪里藏着狙击步枪,然后他一动手,便会射穿他脑袋!。 正因如此,他满脸戒备的说道:“你怎么会上来?而不让你的手下上来,难道有什么阴谋吗?” 张仁扫了他一眼,讥讽的说道:“我又不是傻瓜蛋,我的人不是你的对手,难道还主动给你送来,让你杀吗?” 索洛夫斯基皱了皱眉头道:“那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 张仁瞬间一副害羞的样子,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管是慕容家族还是十三燕子坞都要弄死我,主动出手对付你,我上来干啥?不过说实话,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着两位国术强者就这么战死沙场。早知道这样,我就出手了!” 张仁说的有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他不想让吴峰送死,才会上来阻止对方。至于假的是,他一点杀这个家伙的把握都没有。如果真的要说是胜率,或许只有一成。 他刚才之所以能够击溃南宫强,其实并不是他本身的力量,而是他身体中那股来历不明的罡劲之力,张仁本想留下来,当做晋级罡劲中的感悟体会,可慕容强实在欺人太甚,而他也能感觉到这种罡劲力量,在慢慢的消散,如果不用掉,肯定也是浪费了。 张仁如果是丹劲后期,说什么也不会让这种罡力用掉,可他只是化劲后期,接近化劲巅峰状态,这股力量最终只会消散掉。而慕容家族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才和聂清水保证,第一场决斗必胜无疑,而他也动用了最后的罡劲力量,将慕容强击败。 索洛夫斯基看着眼前的张仁,眼中出现了嗜血的神色,会长曾经答应过这些人,谁杀了张仁,便会拿出一亿美金来给他们。索洛夫斯基原来是沙俄地下拳场面的王者,一场比赛下来也就几千美元,这一亿美元足够他回到西伯利亚之后,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富豪。 想到这里,索洛夫斯基也没兴趣自我介绍一下,整个人已经如同发了情的大棕熊冲了过来。人还没到,剧烈的脚步声简直如同打雷般响起,整个地面仿若都震动起来,甚至让人觉得是千军万马在不停的移动着。 然而,造成这种震动的却只有一个人。 张仁眼中精光一闪,强大的力量轰然爆发,右腿凭空出现,如同鞭子半的抽在了索洛夫斯基的身体上,可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整个身子也被对方的反震力量生生的震出了五六米远。更让张仁没想到的是,这个大棕熊动作比他想象的快得多,整个人刹那间已经冲了上来,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使得张仁再次的倒飞出去,摔倒在地上,张口喷血,看样子惨不忍睹。 擂台之下,很多人瞬间没有了声音,在他们看来张仁身为“罡劲”强者,收拾这个家伙简直是轻而易举,可谁想到第一次交手竟然是惨败,让人简直无法理解。
哼! 索洛夫斯基本以为对方多厉害,可见张仁也不过如此,脸上露出了不以为意的表情,也不说话,粗壮的双腿大踏步的迈向了张仁,擂台本就没有多大,索洛夫斯基几步就到了张仁面前,一脚踩下。 砰地一声! 擂台骤然晃动了一下,而张仁已经趁着这个机会躲到了四五米远,可他的眼神已经严肃起来,声音低沉的说道:“你不但使用了桐油灌顶,而且修炼过华夏的金刚罩。” 索洛夫斯基似乎胜券在握,得意的说道:“不,是十三横练的华夏国术!” 张仁微微点了点头,十三横练号称有十三种硬功合成的国术,练成之后刀枪不入,甚至练小型手枪的冲击力都无法击穿!当然这不包括如同七星神剑那种真正的神兵利器。可索洛夫斯基不仅练会了十三横练的国术,更使用特殊材质的桐油日以继夜的浇灌身体,三天三夜之后,这些桐油干了之后,便会在人的身上形成了一种极为特殊的材料。接下来,再按照正常步骤进行吸收,便可以使得人类rou体强悍,如同钢铁般坚硬, 即便是桐油灌顶的原产地印度,其中十个人桐油灌顶,能有一个人活着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大多数人会在灌顶的三天内气绝身亡,而剩下的也会得上皮肤病等其他疾病。可是,这个索洛夫斯基竟然修炼成功,这个索洛夫斯基显然也糟了不少的罪。 其实,索洛夫斯基并没有说实话。他除了用桐油灌顶,修炼十三横练的国术,甚至还修炼果少林的金钟罩,最重要的是他曾经用过美国最新生产的特殊药剂,可以使得rou体的潜能完全释放,而他也是使用特殊药剂之后第一个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