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空间来寻
宋竹文还没等到过年就走了，他说过年这几天生意好做赚的多，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拿钱回来，临走前还把家里唯一的余钱也抠走了。 也难怪，他要在那样的黑道里站稳脚跟并非只靠自己的智慧和那女人的垂怜，手头上也不能没有点钱也不能成什么大事，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不是说说而已。家里的收入虽然微薄，但苍蝇再小也是rou啊！ 宋竹文，你也真下得去手！这个家里除去卖剩下的玉米和一些土豆之外，还有那头刚宰的猪，自己的饭量如此之大他又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怕是连春天都熬不过！该怎么办呢？算了，还是别想了，先去师傅那里看看有些什么好吃的！能蹭一顿是一顿 快过年了，尽管外面有强大的蛾妖威胁，但上官振华并没有在年前安排训练，毕竟蛾妖再怎么厉害那也闯不进青龙设下的结界！年还是要好好过的，没必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弄得孩子们年都过不好！ 上一次赶集宋竹文买了三袋糖和两瓶饮料，也就是这个家所有的年货了，连鞭炮都是去上官云霆家借的，还真是相当惨淡呀！ 大年三十，家家贴上了红底金粉的春联，喜气洋洋，唯独宋颖家没买春联，依旧挂着去年那副底色泛白最下面的字都被磨掉的对联；年夜饭也是东拼西凑地弄出了八样，一只鸡都被老妈很“贤惠”地炒成了三道菜！想着年夜饭时大家愁眉紧锁的样子，宋颖暗自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算不是大富大贵，但至少也要不愁吃穿！ 农村的春节可以说完全是孩子的节日，大人们初一刚过就开始准备肥料，初三过完就有人开始春耕！宋颖家大年初四就开始耕种最近的地，宋颖这个小累赘自然是被送到上官云霆家带着，就算有这样那样的闲言碎语，但也比不过关乎生计的农耕！ 初五刚过，整个村庄就只剩下上官振华和两个小孩，就连本该避人耳目的室外训练都明目张胆地在村边的一片竹林里进行。 自从上次跟蛾妖交手后，宋颖就一直想要学习一些具有攻击性的法术，毕竟那样才不至于成为拖后腿的人；而上官云霆则是想要变得更强，修真界的面目早在上一世他就窥得冰山一角，但就算是这冰山一角也令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在强敌来临的时候把自己在乎的人护在身后！无论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总之，变得更强成为了他们共同追求的目标！ 上官云霆好歹也跟着上官振华修行了两年多，再加上他上辈子的经验累积，这一世他已经掌握了练气后期修士才能修行的御风术和一些简单的剑法，当然，这些都是在他显示出自己天赋之后缠着爷爷教的。对于他光速般的进步，上官振华曾经也表示很惊奇，但上官云霆说了，那是不想比宋颖落后，那样很丢脸！上官振华听后也是眉开眼笑的，这小子，都开始有羞耻心了，不错不错，宋颖这小姑娘能让孙子如此有上进心，这徒弟还真是没白收。 想想也是，宋颖现在还小，等她长大了知道小云比她早修行两年但修为一样的话会有些想法的。想到这些，护犊子的上官振华当即把御风术交给他，过了些日子又教了一些简单的剑法，你还真别说，这小子悟性和毅力都不是一般的好，很多时候，上官振华都开始觉得孙子是在太过于少年老成了些，很多时候他脸上会出现一些超乎他年龄的表情，像一位阅尽凡尘的居士，缥缈若仙，但下一刻又会恢复那份天真的脸。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是自家也不穷呀！这其中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他哪里知道，上官云霆早就不是那个任他逗弄的孩子了，他的灵魂早就调换了，成熟了！再说，就算上官云霆的芯子没有调换，有他这么个逗逼且粗神经的爷爷，想不成熟都难！ 说完上官云霆再来说说宋颖的修行。不得不说上官振华对教学还是很有一套的，当他听宋颖说要学攻击性法术的时候，并没有直接交给她御风术，而是先从剑法交起。虽然宋颖的悟性很高，但架不住她年龄小，对灵力的控制也还没那么精准，体力和毅力都有待提高。剑术不仅可以考验她的决心，最重要的是可以锻炼她的意志和精神。 上次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本来还想着就算坑蒙拐骗也要把宋颖骗来练剑，没想到这小姑娘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这样一来自己也省了不少事。或许是上次那只蛾妖真的吓到她了吧，这傻孩子，只要不出青龙的结界那蛾妖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不过，趁她的激情正高，让她去磨练磨练也不错，要是修为能有所就再好不过了。 因为地处高原，这里的紫外线分外强烈，今天的太阳也就这样没有遮拦地炽烤着大地，偶尔会有猛烈的风刮过，送来一丝凉意，空气干燥得就连刚滴下的汗水都蒸发得彻底，不留任何痕迹，刚冒芽的小草软趴趴地蔫在地上。已经立春了，这样干燥的春天，今年的收成又会少到哪里去呢？上官振华不禁想到。 看着眼前正在扎马步的两个小孩，上官振华从内心感到满足。虽说教授他们会影响自己的修为，但是，只要他们以后站在巅峰拉自己一把，还愁自己那垃圾灵根晋升得慢吗？ 上官振华清了清嗓子，春分刚过，上官家的春训时间也要到了，该给他们上一课了。 “要练好剑术就必修打好基础，这个月来小颖的进步很大，但完全没达到可以握剑的地步，小云虽然可以握住剑了，但是对剑法的熟练运用还没有达到完美的程度，总之你们的进步很大，但一定不要自得意满，对于修真界来说，你们两个简直就不堪一击。” “爷爷，你要说什么就说嘛，我们扎马步就已经很累了，再听你讲话就更累啦。”感觉爷爷又要长篇大论地说一些大道理了，上官云霆赶紧制止道。 “你这臭小子，还不爱听了，不爱听道理呀，吃亏的可是自己！” “爷爷昨晚不是跟我说要告诉小颖上官家春训的事情吗？怎么又把话题扯到那些大道理上来了？爷爷，不是我不爱听，只是道理我都懂，多听无益呀。你再看看小颖，她才刚满四岁，哪里会记得住你的那些大道理呀。再说，我们这不正在努力修炼嘛，还有什么道理比脚踏实地强呀？”上官云霆委屈地说。 上官振华看看宋颖那眨巴眨巴的大眼睛，转念一想，孙子说的也有道理，宋颖聪慧，一点就通，就像甘蔗嚼到最后只剩渣一样，自己这些道理听多了也很枯燥。算了，还是切入主题吧。 上官振华背着手，在他们两面前来回踱步，严肃认真地说：“小颖是去年才跟着我们修真的所以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但我们家的情况太过复杂，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那我就挑重点说了。以前，村里是不是有一群人，总是在春分半个月后出现？” “嗯，他们每个人背着一个大包，穿着休闲服，听奶奶说他们是有钱人，来我们这里春游的。”那些人估计跟师傅所说的春训有关，具体是什么联系她也大概已经猜到了。 “那些就是我们上官家在别的地方收的弟子，跟你们一样都是修士，他们每年那个时候来是来训练的，训练的场地就是南边的森林，内容就跟上次你去的时候一样。本来只要是上官家的弟子，在春训的时候必须出席，以此来丈量自己的能力在上官家的排名，就算是刚入门的弟子也必须要参加，不得违规。但今年，小颖，我不想让你参加！” “为什么呀？师傅，不是说就算是刚入门的都要参加吗？我已经入门了，为什么不让我参加？”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太弱，师傅怕丢脸吗？ “师傅也是万不得已的。不瞒你说，你的灵根是修真界百年难遇的五灵根，而且拥有异于常人的超高悟性，可以说是修真奇才。要是被上官家其它长老知道你的存在，必定会引起争抢，你会被带离这个村子，一年只可以在春训的时候回来看一下我们。 这种情况还只限于上官家族里知道，如果让别的修真门派知道你的存在，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到时候各大门派必定会为了争夺你这个修真奇才而展开竞争，修真门派有很多，但你却只有一个！到时候有些门派必定会因为为得不到而动起毁灭你的心思。在他们看来，与其让别的门派日后强大，不如直接消灭这种可能性。 上次在我们与蛾妖对战的时候，你魔化了，那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和青龙前辈知道，尚且可以隐藏。但这次要是当着上官家众弟子的面魔化，他们必定会将你抹杀！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决定将你藏起来，等以后你强大起来再将你公诸于世！”修真界这潭水，深不可测，自己可不希望把徒弟置于险境。 宋颖听完这些才真的意识到哥哥那天早上说的话真的毫不夸张，这条路上真的是荆棘满布，比之自己上辈子在的地方也没干净多少！ “师傅，我知道了，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道理，但是我明白您是为我好，我尊重你的决定。”宋颖一脸的认真。 看着宋颖这懂事的模样，上官振华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孩子跟孙子一样少年老成，也难怪，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他们还这么聪慧。“师傅知道你懂事，待会儿去青龙那里讨个能掩盖灵气的物件。你们继续练着，师傅给你们拿午饭去。” “爷爷，多做点rou，这几天总容易饿，肯定是rou吃得少了。”小颖这几天都有些消瘦了！不补回来可不行！ “你这臭小子，一天就知道吃，再不努力修炼你师妹都快超过你了，还整天吃吃吃！”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说完，气鼓鼓地转身走了。 太阳火辣辣地****着大地，偏偏今天万里无云，根本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两个正在训练的孩子脸上满是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盐渍，冬天白嫩的皮肤也被晒成小麦色。 上官云霆也收起自己嬉皮笑脸的模样，深情地看着对面的宋颖问道：“小颖，听了爷爷的话，很多事情你也大概知道了，如今你认真地告诉我，踏上这黑暗的修真之路你真的不后悔吗？如果，你真的后悔了，我去求爷爷” “哥哥，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世间的哪条路不是优胜劣汰，成王败寇，如今我们要想的只有怎样在这条路上走得更好、更远，不是吗？”不要顾虑我，这世间的事，或许我看得比你更透。 上官云霆欣慰地拉住宋颖的小手，“小颖，今生能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嗯？这句话什么意思呀？”宋颖歪着头傻傻地问道。爷爷还没教过呢。 看着meimei这蠢萌蠢萌的小模样，上官云霆心情瞬间变好了，他嘴角一扬，便眉目含春，给人一种春风轻拂柳稍的舒爽。可宋颖才不会被他这个极具欺骗性的样子给骗到呢，一般他一摆出这种表情就是想要逃避自己的问题。果然下一秒他就大叫起来“哎呀，你看，爷爷拿饭来了！” 坏人！宋颖在心里无声地说到。 但宋颖还是转头看了眼师傅来的方向，当她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的时候，上官云霆的嘴唇就亲到了她的脸颊上。 “哥哥~~”宋颖假装很生气地看了瞪了眼对方，却发现上官云霆正眼神迷离略带邪魅地看着她，就像看饭桌上的烤乳猪一样，恨不得一口就将她吃进肚子。宋颖突然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算在这烈日下也觉得背上突然凉飕飕的。 哥哥，别这样好吗？人家好害怕的。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上官振华就真的来了。听说孙子想吃rou，他可是花了功夫去猎了头野猪回来，还用些炼丹的药材把猪rou弄得嫩嫩的，烤熟了施了隐踪术然后拎着来给他们吃的。你还真别说，这头将近两百公斤的野猪还真被他们三个吃得一点都不剩！看着野猪白森森的骨头，宋颖不禁想到自家的那头猪也吃不了多久了。哎都怪自己太能吃了，往年可以吃一整年的猪rou，今年却被自己一个月就吃掉一半！自己真的好没用啊，算了，自己这么小，也不懂什么赚钱的营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周后，上官振华就春训的事宜去本家商讨，上官云霆就被留在山河村跟宋颖一起修炼，虽然他的天赋“比不上”宋颖，但带他出去风险也很大呢。 上官云霆带着宋颖去村外的竹林继续他们的剑术基础修炼，但今天宋颖可不打算仅限于剑术，今天她也想尝试一下传说中练气后期才能修炼的御风术。 御风术的修炼需要大量的灵气供调动，所以一般要等到灵气积累到一定的时期才能修炼，也就是说，一般要到练气后期才能修炼。 宋颖的灵根和一般人的截然不同，一般的单系灵根只能吸收大自然中属于其灵根的灵气，比如单系木灵根就只能吸收灵气中的木属性灵气。这样一来，相同的修炼时间内单系灵根所积累的灵气就不如五灵根或复合型灵根。但后两者因为灵气较为繁杂，转化成自身能运用的灵力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就要比单系灵根要多。可以说两种灵根各有利弊。 宋颖的修为之所以能进步得如此之迅速，并不是因为她的灵根有多优异，她的五灵根在天灵根和其它变异灵根的面前完全不够看，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不能比。 她在五行灵力转化生成外放灵力的这一环完全没有阻碍，就像身体里面有个机器会自动帮她处理一样，所以，她的修为才能进步得如此之快。 当然，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上官云霆的身上，为此他也是困惑不已。 上官云霆知道她重生的事，所以并不担心她对灵力的控制不精准，根据自己上辈子的经验，控制灵力什么的都要在实际的运用中慢慢磨练出来，不可能一蹴而就。因此宋颖缠着他要学御风术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他知道，以宋颖的五灵根就算当前才练气三阶，但其灵气储备量绝对可以展开御风术的基础修炼。过几天春训的时候自己和爷爷都可能顾不上她的修炼了，这段时间内她正好可以自己先修习着，也不至于枯燥。 两人来到这几天经常修炼的竹林中央，这里有一小块圆形的空地，平常就已经人迹罕至，农忙时节就更不会有人来了。今天，他们修炼的御风术，选在这里正好，因为强韧竹子正好是修炼的辅助工具。 上官云霆摸了摸宋毅的小脑袋，就像摸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一样。 宋颖扬起脸，眯着眼睛看着逆光的哥哥，疑惑地问道：“哥哥，今天的御风术还在这里修炼吗？”环顾了这直径三米的空地“飞起来的时候不会被周围的竹子妨碍到吗？” 上官云霆伸手轻轻地捏了她的小鼻尖，笑着说：“你不会觉得你一天就能学会御风术吧？”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戏谑的成分。要知道，就算是带着上辈子经验的他也花了一周才完全掌握。 “好吧既然那么难，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完席地而坐，等待哥哥的讲解。 看着meimei这么认真积极，上官云霆也收敛起内心的悸动开始了今天课程的讲解，调情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时间。 御风术的修行，最难的不是调动灵气，而是战胜人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那就是对身处高地而害怕因掉落而殒命的害怕，只有习惯了身处高空，并且知道自己不会因此殒命才有可能学得会这个法术，所以，宋颖此时正全神贯注地调动周身灵力来保持平衡，因为她正站在竹尖，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 以前她也进行过类似的训练，站在枝头一整天什么的。但那时候选的树枝都既粗又矮，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哪像现在，她站的枝头就有七八米高，而且还软趴趴的，风一吹过来就左摇右晃，恨不得把站在上面的她狠狠地甩在地上才甘心。 上官云霆起初怕她掉下来，还特意找了棵矮一点的竹子，亲自带着她在枝头站了好长时间，直到她渐渐可以独立完成才把她放到更高的枝头的。 小颖，只要你可以在枝头稳稳当当地站上几天，建立起信心，你对高空的畏惧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就会减少很多，今后，灵气便会在你的掌控之中，不会如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掌控！ “小颖，还坚持得了吗？坚持不了就跟我说，我带你下来！”已经在那里站了四五个小时了，她的灵力大概就要用光了！ “哥哥，我没事，还能再练一会的。等吃晚饭再回去吧。” “好，你小心一点。” 上官云霆想暗自想到可能是灵根不同，不能用自己混合灵根在三阶时的灵力储备跟她比，却忽视了宋颖语气中的疲惫与强撑的意味。 “啊——”正在上官云霆低头思索今晚去宋颖家“蹭饭”之后回家要做点什么吃的时候，宋颖突然从树梢上掉下来了！树林里的鸟被惊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村里的狗也因此“汪汪”直叫，响彻半边天空。 上官云霆无比庆幸自己此刻站在这棵竹子下面，这样的话就可以轻松接住掉下来的meimei。 但宋颖毕竟初踏仙途，此时从树端坠落害怕得要命，看到哥哥还正对着自己下落的地方，第一反应并不是自己会得救，而是在想这样会砸死他！ 要是自己不在这里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不会伤到哥哥了！想到这里，宋颖真是很懊悔，要是自己不逞强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了，此刻的她恨不得把空气撕开钻进去！ 她不想让上官云霆受伤的愿望越强烈，对自己掉下来的责备也就越深，想要从空中消失的执念也越强，但她内心也很害怕，也很紧张。也是在这高度紧张的情形下，她没注意到自己周围的空气产生了很强的变化。 上官云霆发现空中传来巨大的灵气波动，下一秒就发现掉落中的宋颖从空中消失了！怎么会呢？不可能呀！她没有学过任何空间法术，也没有任何人前来搭救，她到底去哪里了？ 难道自己一直觉得会出现的空间，竟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meimei的身上吗？ 正当上官云霆发呆的时候，宋颖又出现在她消失的地方继续往下掉，没一会儿就掉到了他的怀里。 只见宋颖没了消失前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射出惊奇的光，那模样就跟家里的小狗第一次看到雪一样，恨不得拽着主人去雪上滚两圈。但“主人”又是怎么想的呢？ “哥哥，我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在里面转了很久，不论朝哪边走，都找不到出口。后来我实在太累，就坐在地上思考怎样从那里出来，结果我脑袋一疼，下一刻我就在这里了！你说是不是很神奇？”宋颖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她的奇特经历。 而抱着她的上官云霆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眼底一抹精光一闪即逝，英俊的面容上也凝起淡淡的忧愁，空间，你究竟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