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搬到meimei小屋
少不凡感慨万千,小时候两人确实是彼此重要的玩伴,两年前似乎也还是这个关系。那个时候少不凡还认为自己有个meimei是一件很荣幸,也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而且他的meimei武功很高,比他还要厉害,很多男生看到她是又喜欢又怕。 他还记得是初中的时候,他去牧雪的学校玩,有很多男生围着她。少不凡当时觉得这个meimei确实是一个惹人喜欢的女生。那个时候他的感觉还是骄傲的,因为这个惹人喜欢的女生是他的meimei。 然而时间不过是短短几年,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少不凡一阵唉声叹气,因为他知道这种质的变化的原因正是他犯了一件天大的错误,这件错误,让他泥足深陷,他似乎永远摆脱不了那一晚上的阴影。 他觉得一切都糟糕透顶了,他希望时间倒流,至少倒流几天。 他还不知道怎么就这件事情去找长辈,因为他不能把这件事情说成是突发情况,毕竟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牧雪说:“还有一件事情,你记不记得,你来我家玩,当时玩的很晚了,你主动要求住在我家里。我说我是个女孩,不能和你一起住,你说你是一个男子汉会照顾我的,当时我觉得很高兴,但你却呼噜呼噜的睡着了。时间要是可以倒流就好了,那时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少不凡惨笑道:“那个时候的感觉确实不错,就像你说的,时间能够倒流就好了,现在的一切都太糟糕了。” 牧雪:“一点都不糟糕,我们正在营造更好的生活氛围。所以去我那里住吧,也是为了避免那些仇家再找上来。” 少不凡看着虚空,淡淡的说:“我感觉他们肯定会再来的,毕竟我打了那么多人,而且他们那个头目似乎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牧雪说:“你是想说你下手太重了吗,我感觉你下手还是太轻了,那种人,那个时候我们是自卫反击,一棍子打死他就是了。 ” 少不凡叹了口气说:“那毕竟是一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对我来说要杀一个人还是很难的,不对,可能我这辈子都杀不了人。不过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要想顺利的出来,大概还得半个多月时间,他的武功还是不错的,要抓你这种普通人还是错错有余,所以我们都谨慎一点比较好。” 牧雪说:“所以我们买东西就一起出去,去超市啊,去电影院拉,都一起走的话,不就没事了。” 她太乐观了,乐观的就像是孩子,就像事情从没有发生过。 但当时恐惧,还是刻在了心里面的,只是她现在为了让少不凡放心,而强颜欢笑。 不住在少不凡家是对的,何尝不是为了逃避这份阴影和可能会出现的险境。 少不凡不想让长辈知道他们事情,但她却偏偏想让长辈知道,只不过她现在怕少不凡生气,而不敢说出来。然而他却感觉能像长辈瞒着这份秘密,觉得有一种惊喜。 少不凡对此是诚惶诚恐的,生怕哪一天真的被发现了之后就像天塌下来了,他会手足无措的。 然而他正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答应牧雪住过去,就真的搬了过去。牧雪走进屋里的时候,觉得屋子里充满了家庭的温馨感。 少不凡拿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却感觉自己走进了非常狭窄一条通道,这里似乎是进监狱的一扇牢门。 他很怕这里,所以之前就反对。直到自己走进了这个屋子后,他才知道这里给他的感觉非常糟糕,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对他而言,这里并不是适合居住的地方,而是一个灾难场,似乎随时都可能发生灾难。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他可以安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把他的行李放好,牧雪可以给他一杯茶水,然后他环顾四周,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来,然而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这边,只不过这次的感觉和上次截然不同。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能在这里留太长时间,否则肯定会出事。 当然,他不能在这里逗留太多时间。 他也不能因为和温华的冲突延误反回泰山武校的时间。 因为有一件很重要事情需要他去做,那个试练他最关重要,他知道他在那场试练中可以证明自己,至少让很多人可以不再小看他。 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回去,但是与温华的这场官司该怎么办?
第二天他又去找了律师,他问律师有没有调解的可能。 律师很准确的答复他,这已经是没可能的事情了。 然后他必须上庭去面对那些律师团的人,而温华却在医院里疗伤。 总而言之,他觉得从一开始的施暴者到最后的受害者,两者之间都有密切的关系,他认为自己那一拳确实不该打下去的,否则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但他不能承担太大的后果,至少他不想在监狱里面度过一段时间。他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更不能让家人丢脸。 就在他百感交集的情况下,他竟然想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去医院找温华。 只有求温华才能把这件事情平息了,但是这样的话,他的面子上是过不去的,他的内心是抵触的,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做过这么一件狼狈的事情。 然而他的步伐还是带动着他的身躯一点点地走向了那家豪华的私立医院。 他站在医院的门口,抬头远望,他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 他走进了医院,通过服务台他知道了温华的病房在哪里。 他来到三楼,然后在走廊里看到有一个病房的门口站着两名保镖,他知道温华就在里面。 他慢慢的朝两名保镖走了过去,那两名穿着黑色西装和白色领带的保镖用警戒的视线盯着他。 他知道这两个人或许有一定得本事,但不是那类高手,他们是阻拦不了自己的,然而他们就像两头猎犬一样,紧紧地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忽然间他又有了一个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