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
胥固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低声叫道:“不许叫,不然我马上就跟别人说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宓姝愤怒的咬住他的手掌心。 胥固放开手,捂住被咬的左手低吼道:“你要死吗?”宓姝冷哼“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我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吗?出去。”胥固气急。 上前俯身将她连人带被子一把捞起来,不等她挣扎,扛在肩上就飞身从窗子里窜了出去。 宓姝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急忙挣扎,愤怒的吼道:“你给我放手,你要干什么?放手啊。”胥固不理会她的叫嚣。 这个死女人,越来越嚣张了,今天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又是那天的梅林,把宓姝扔在厚厚的积雪上,“哎哟!”宓姝裹着被子艰难的站起来。 胥固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的看着她,宓姝也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上次莫名其妙的把我带来这个鬼地方,这次又这样,你堂堂一国皇子,犯得着为难我这样一个小女子吗?” “小女子?你也敢称自己为小女子?呵······护国候有你这样一个女儿,真是家门不幸。”胥固咬牙切齿的道。 宓姝皱眉,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沉,也无心再与他争吵,只是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你到底有什么事?”胥固挑眉,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宓姝。 “什么事?你别忘了本宫是皇子,上一次你出言不逊本宫看在你爹爹的面子上饶过了你,没想到你却得寸进尺,竟然敢蓄意伤害本宫。”宓姝并没有看见胥固眸中被藏得很好的狡黠。 也不想再与他多做纠缠,只道:“好了,就算我不对。”说罢,便朝他行了个礼,低声道:“臣女多有冒犯,殿下大人有大量,莫要与臣女计较。” 胥固心中暗喜,鱼儿上钩了,面上却依旧装得冷若冰霜,伸手拂去肩上落下的梅花瓣,胥固漫不经心的道:“计较?一次也就罢了,可这己经是第三次了,你三番四次意图谋害本宫,意欲何为,难道······你爹爹通敌叛国,是敌国的jian细。所以派你来谋害我?” 宓姝一惊,脸色变的苍白,怒视着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胥固,你不要欺人太甚,只是我得罪了你而已,犯不着为难我爹爹,你若是敢在皇上面前说这样的话,让我爹爹无故受累,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辈子也不让你安宁。”
胥固轻哼“我只是警告你,在本宫面前,把你那所谓的自尊骄傲收起来,毕竟······”慢慢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语道:“只要本宫一句话,就算不是株连九族,也是满门抄斩。” 宓姝愤怒的推开他,由于气愤,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昏沉,身体也因为长时间在雪地里而感到一阵阵的发冷,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团寒冰,又沉又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颤抖的指着他,“你······你······”话没说完,便身子一软,连人带被子倒在了雪地上。 胥固皱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仿佛触到了一团火。怎么烧成这样?抱起宓姝,匆匆的将她送回护国候府邸,把她放到床上,正想出门叫人,却想起自己是个男子,若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一个姑娘家的闺房,怕是不好,看了看四周,走到桌前将桌上的茶壶扔到地上。 茶壶“哐”的一声碎了,听到门外有人叫门,胥固从窗子里跃了出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