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章 颓废中的惊喜
吃过这说不上来到底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一顿饭,我便收拾行李,起身回上海。 重新回到大学校园,却早已物是人非,看着依旧熙熙攘攘的校园,我的心却莫名的沉重,我的身边,终究少了一个人…… 转眼寒冬到来,我叼着烟走在大街上,呼啸的西北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大街上的行人都紧裹着衣服,而我则任由寒风灌进我的衣领,它像一双冰凉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也许只有这种极端的触觉,才能证明我还活着吧。 但我的身体再冷,能有韩晓琳冷吗?如今她还躺在那个冰柜里,等着我去救呢。 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嘴里飘出的烟雾在冷风的作用下,无情的吹进我的眼睛里,弄得我眼睛生疼,此时我正好走到一个巨大的广告牌前,望着玻璃中倒影而出的那个胡子拉碴,满脸颓废的青年,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没用,三个月的时间,我却一无所获。 三个月的时间,说起来并不长,但我却度日如年,每天经历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也只有酒精,才能够帮助我入睡。 我开始害怕安静,早早的便从楼房中搬到了宿舍住,只有宿舍中那喧闹的气氛,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老妈前两天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说天冷了,让我多加些衣裳,不知为什么,听着老妈絮絮叨叨的声音,我竟然流下了泪水。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哭鼻子,很没出息。 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及时一个典型失败者的样子吧,我红着眼睛,一拳捶在了广告牌上。 “我曾经跨过山河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就在我暗骂自己没用的时候,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杨杨打来的。 “骆驼,你在哪呢?”电话一接通,便传来了杨杨急促的声音。 对于宿舍的人管我叫骆驼这件事,我也是无比的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后来一打听才明白,敢情是苏沐沐那个丫头跟他们说的,这下倒好,我高中时候的外号在大学也叫开了,真是头疼。 “压马路呢,有事吗?”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随口问道。 “你给我的图纸研究成功了。”杨杨兴奋的对我说。 “真的?”我欣喜的问。 “别废话了,你不知道现在别人都拿什么眼神看我呢,赶紧的把东西拉走。”杨杨在电话那头跟我抱怨。 “好,好,你等我,马上就到。”我兴奋的挂了电话,撒丫子就往学校跑。 一个小时后,我和杨杨以及一个一人高的纸人出现在了我租住的房子里,没办法,这玩意放在宿舍确实有损学校形象,只能搬到我这来了。 “这玩意怎么不会动?”我围着纸人看了两圈,却发现他根本就不会动,我捏着下巴,与他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头也没回的问杨杨。 “我怎么知道?”杨杨无辜的翻了翻白眼:“你那图纸画的那么差劲,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对了,你做这玩意干嘛啊,看着怪瘆得慌的,骆驼你不会是想改行开冥店吧?”杨杨一边剥着橘子往嘴里送,一边好奇的问我。 “开个毛线的冥店,这东西可有大用处。”我白了杨杨一眼,继续跟那捣鼓,惊喜的发现纸人之所以不能动是因为我还没往里放妖蛋,也就是说,这玩意很可能真的被杨杨这个民间科学家给研制成功了。 “你自己研究吧,我先回去上课了。”杨杨说着,把湿漉漉的双手往我的床单上蹭了蹭就站了起来。 “上课多没意思啊,一会儿我请你上网吧。”杨杨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怎么能不谢谢他呢? “得了吧,我跟你比不了,你是学校里公认的特殊生,教导员都不敢得罪你,我可没你那么威风,我还是乖乖的回去上课吧,不然拿不了毕业证我爸非抽死我不可。”杨杨撇了撇嘴,便出去了,临走时他说:“想请客晚上吧。” 我痛快的应了声好,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一个妖蛋放进了纸人胸口的凹槽里。 妖蛋一进入凹槽,纸人的体内便发出了一阵嘎啦啦机械运转般的声音,可是齿轮只转动了不到十秒钟,便停下了,而妖蛋上闪烁的光芒也渐渐暗淡,就好像将要死去一样。
怎么会这样? 我眉头浅皱的苦苦思索起来,当我想起茅山养小鬼的方法后,我灵光乍现,莫非这妖蛋也要人血激活? 想到这,我咬破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妖蛋上面滴了一滴鲜血。 “嘎啦啦。” 鲜血滴在妖蛋上的瞬间,它又闪烁起了光芒,而齿轮转动的声音,也更加的快速,不一刻,纸人蹭的站了起来,对我眨了眨眼。 “伸左手!”我发布命令。 “唰。”纸人毫不犹豫的伸出了左手。 “蹲下。”我又试了另外一个命令。 “嘎吱吱。”纸人蹲下的虽然缓慢,但他终究是蹲了下去。 “哥成功了!”我高兴得差点抱着纸人亲两口,这是我三个月以来,最高兴的一天,潘池拿手的纸人控术,终于让哥给攻破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烦恼,潘池控制纸人明明不需要说话,甚至可以离得老远老远,为啥我就不行呢?于是,一下午的时光,我都在反复推敲与试验中度过,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让我找到了秘诀。 那便是魂力,就如同控制诛邪剑一样,其实也可以用魂力控制纸人的。 当然,与其说是控制,不如说是沟通来得更贴切,只要让妖蛋上的妖力融合到自己的魂力中,便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纸人了。 为了表示感谢,我晚上请了宿舍的韩昊成、杨杨和林云吃饭,大冬天的,我们围在一起吃的火锅,四个人足足喝了三瓶白酒,然后在林云的提议下,我们抽风的非要打车去医学院泡妞。 这一去,却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