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安全地
三连撞的撞击,撞得那三辆越野车里的人,多少都受到一些震荡,特别是最前面的一辆车,司机虽然没撞到要害,但是车来回的晃了那两下,颈椎却是受了伤,车停下来后,人就坐在原位,根本不敢动弹分毫。 中间的车,被前后两辆车包夹在中间,看到了肖遥的要走跑,他也是没有办法,这时候,他也不能前后更撞一下,扯出空间来,倒车去追。 受伤最轻的后车,反应倒是快的,看到肖遥把对面车的司机推下车了,驾车要跑,急忙倒车,甩头,便要去追。 只是没想到,旁边会突然又窜出一辆三轮车来,还好管闲事的来一句,你追尾了,差点没把那越野车上的司机给气爆了,直想上去抽那大汉几个嘴巴子。 想用自己的越野车去撞开三轮车,可是一看那三轮车全是铁管子焊在一起的,别提多结实了,估计得把越野车撞漏了,也撞不开。 不撞吧,那高虎拦住了去路,气得他还真没招。 落下车窗,司机大声骂道:“你个傻-逼力工,给我滚开,你知道你挡的是谁的车吗?” 瞅着肖遥的车,这一会的功夫,已开出了码头大门,高虎也没硬顶着,跑到一旁,冲着码头那边喊道:“快来看啊,有人追尾撞了别人的车,还想跑啊,大伙快来看啊。” 码头扛活的,谁不认识高虎啊,四周的人听到了喊声,纷纷围了过来,一起帮着高虎说话,一时间,倒是将那三辆越野车,硬是给拦了下来。 码头门口,车流人流较多,肖遥不敢太神回头去望身后的情况,只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高虎用他的三轮车将那些越野车给挡住了,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可是在听到了高虎喊出来的借口,肖遥的心又放了下来,帮人把肇事逃逸的车辆挡下来,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了,就算那些越野车想找高虎的麻烦,那里那么多扛活的在,有了正当的理由,只凭着那三辆车的大兵,估计一时间还真拿这些扛活人没办法,更何况,那三辆车还得想追肖遥,没时间和那些扛活的耗时间。 没时间细想,只要能将秦知秋送到安全的地方,把人救过来,这才是第一件大事,事后,找到秦畅帮忙,哪怕是高虎被人给抓走了,也能要回来,只要高虎别在码头和那些大兵硬来,其它的一切都不是事。 脚下的油门急踩着,肖遥的车已经提了上来,呼啸着往前赶去,驶出了码头大门,上了大路,往市二院的方向驶去。 刚开出一半的呼程,肖遥忽然车头一拐,往金科集团那边的方向驶去。 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估计全市的车都在寻找着秦知秋,肖遥心想着救人,但一想眼前的情况,如果把人送到了市二院,估计秦知秋能得到治疗,但同样也相当于暴露了目标,谁知道汪国辉和那个此时已经兴师动众的蒋兴邦会使出什么阴招,坑了秦知秋。 人是要救的,肖遥想到了曾经苏晴找到的那个老中医袁建安,虽然人老了点,但是医术还是相当不错的,应该是个可以依赖的人,起码在市里没有公开通缉自己之前,他是个可信的人。 心里想着建安医院的位置,肖遥开着车一路疾行的紧赶,在大路驶了一段时间后,肖遥又开着车专门挑那些小胡同走,虽然不好走,但是摄像头少一些,相比较而言,能更安全些。 多走大路多花费了些时间,但是肖遥赶到建安医院后面的小胡同时,却没有再遇到什么拦路的阻截。 车停在胡同里,肖遥抱着秦知秋,快步走到建安医院正门处,左右看了下路口没有什么扎眼的人,推开了医院大门,走了进去。 上次来时,只有袁建安一个人,这次也是一样,进了里面,只见诊所里,袁诊安一个人正在那宽阔处,打着太极,看模样很有闲情逸致。 在看到肖遥抱着一个人进来时,袁建安先是一怔,随后仍是找着太极拳,看模样是要将一套拳打完了才算完事。 “袁医生,您先帮我给她诊治一下,我去把车停一下,马上回来。”肖遥把秦知秋放在了椅子上放好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湿漉漉的百元钞,放在一旁,说道:“这是挂号费,我马上回来啊。”
转身,肖遥跑出了医院,到了小胡同里,上了那辆雷克萨斯,便往市二院的方向驶去。 在小胡同里驶了一段之后,肖遥拐上了大路,最后将车停在了一家大型市的地下车库里,又在提款机里提了一点钱,这才打了一辆车,返回到了建安医院附近的小区,下了车。 在小区附近转了一小圈,肖遥这才赶到了建安医院,进了医院里,到了诊所内,只见袁建安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拿着笔在那写着什么。 见肖遥来了,头微抬起后,又低了下来,继续在便签纸上写着内容。 写完了,袁建安面色慈祥的说道:“你朋友应该是受惊过度,脑****痒不足,引起的暂时性昏迷,肺内还有一些积水,需要尽快排出,我给你开几副药,你现在去找个医房抓点药,让他们马上熬一下,给她喝下去,估计有一两天就该有醒了。” 脸现急色,肖遥坐在袁建安的身前,轻声说道:“这医院里没有药吗,就在这医院里治行不行?” 眨了眨老眼,袁建安轻声说道:“医院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怎么给你配药,护士这几天家里有事,来不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 轻出了一口的气,肖遥说道:“我可以帮忙,你说什么药,多少克,我可以帮您做,回头该多少钱还是多少钱,只要能在这医院里快点把病治了就行。” 琢磨了片刻,袁建安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能乱动啊,整乱了,护士再来看到了,又好埋怨了,天天听她埋怨,我都烦死了,哎,真不知道,谁是院长,谁是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