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故事的结局
宋远洹不太管事之后,就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花费在许秀秀身上,他想带她去看五湖四海,也想带她去看尽人世间的喜乐与沧桑,然而在家里孙子孙女们闹腾的时候,他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毅然的带着许秀秀和孩子们分开来住,打算过过属于他们夫妻两的二人世界。 “我们搬出去单住好吗?”这天夜里,亲了过后,宋远洹便抱着许秀秀轻问。 许秀秀迷离愣登的,但思维能力还处于正常点:“那我会想小金子,小嘟嘟,还有小太阳的……”许秀秀虽然对于家里的几个小的感到头疼,但是她却也是真心喜爱他们,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从一个母亲的身份变成如今的奶奶身份,说实话,她的感慨很多,可也总是在孙子们的身上寻找当初宋辰光他们的身影。 虽然看着孩子们长大是一种很疲惫的事情,但不得不说,当初那些飞而过的时光,既充实又让她满足,如果可以,她甚至都想要再经历一次他们的童年,他们的成长。 “想了再回来看他们。”宋远洹声音带着轻哄。 “真的?”许秀秀犹豫不定。 搬出去和宋远洹单独相处其实也不错,说实话,这个提议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诱惑,可思念也是很折磨人的东西,她如今见天的看到几个孩子,要是突然间偶尔才能看到了,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真的,我们住到水湾去,那里风景好,小区安静,离这边也近。”许秀秀名下的房产如今已经多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所以到后来,许秀秀只负责买房,然后丢给宋远洹处理,所以哪个地方有房子,什么样的条件,宋远洹甚至比许秀秀还要清楚。 “那好吧!”许秀秀迷迷糊糊也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 宋远洹度很快,似乎怕许秀秀反悔一般,第二天就动手收拾东西搬了家,这男人是一家之主,他做的决定,许秀秀如果不反对,那是没有人会反对的,尽管宋辰光几个兄妹都不希望他们夫妻搬家,但最后却还是在宋远洹的威压下,不得不主动帮忙当搬运工。 不过一天的功夫,许秀秀和宋远洹就过起了二人世界的生活,起先的时候,许秀秀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家里三孩子吵吵闹闹的,冷不丁的安静下来,许秀秀自个也怪不自在的,多亏宋远洹想着法子哄着她,她才慢慢适应下来。 “早上想吃煎饺?还是白粥?”宋远洹如今也不在像是当初那般爱运动,这会儿的他也逐渐开始陪着许秀秀赖床,但每天早上,他都会揉抱着她,轻声询问她早餐想吃什么东西,哪怕许秀秀开口说想吃龙肝凤胆,他也会想尽办法去满足她。 “想吃水果沙拉。”许秀秀唔哝的回答着,声音带着些许的困倦之意。 其实她已经睡得差不多了,几十年的生理时钟已经将她调整得很是安逸,不过,和宋远洹单独搬出来的这半个月,她已经被他宠溺得都懒散了,所以这会儿也就理所当然的窝在床铺上,等着他起来去给她弄吃食。 “除了水果沙拉呢?”宋远洹亲亲她的脸颊追问。 “……”许秀秀思考着同时转了个身子,然后扑在宋远洹怀中,鼻尖在他胸膛轻蹭后,随即才抬头懊恼的开口:“除了水果沙拉,我不知道还想要吃什么?你帮我想啊!好不好?”许秀秀撒娇般的开口,眉眼中都是柔和满足的笑意。 “我帮你想?你确定。”宋远洹却挑眉追问,眉眼中已经有了鬼主意,甚至那翘起的嘴角也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嗯!我确定,你帮我想吧!”许秀秀继续理所当然点头,作为老夫老妻,说实话,哪怕宋远洹在打什么鬼主意,许秀秀表示,她完全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好吗? “那……吃我怎么样?!”宋远洹却笑着在她嘴角亲上一口,虽然是询问,但是粗糙的大掌却已经迅的从她的蚕丝睡衣下摆往上移动,一路点火一路享受,而且整个人的状态瞬间改变。 “吃你?宋先生,一大早的就运动不太好吧!”许秀秀双手抬起圈住他的脖颈,吐槽他的行为,但眼眸却又滴溜溜打转着,似乎在考虑宋远洹刚才的提议,良久后,已经被某只大掌挑起性质的她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然后咬牙开口:“好啊!吃你。”声音中满是无法控制的入情之意,说着同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小手悄悄摸摸的袭击上某个热点。
“呵!”宋远洹立刻倒吸凉气,浑身结实的肌rou都绷到了一块。 说实话,如果没有遇见宋远洹,许秀秀可能都不会相信,爱情这东西保质期会那么的久,甚至对方的年龄和面容都在改变,可他们两个人依旧能像是刚刚结婚恋爱一般,而且,也总是让她能本能的说出一些情话,也不顾及羞涩。 “好!让你一次吃个够。”宋远洹满口答应,深邃的眼眸一沉,健硕的身体也压了下来,然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大掌同时抬手拉着许秀秀的小手再某个地方磨蹭移动。 明明是想要吃个早餐而已,最后演变成了男女之事,事毕,许秀秀疲惫且困倦不已,宋远洹却精神抖擞,转身去浴室,细心的给她放了一浴缸的温水,然后抱着昏昏沉沉的许秀秀去清洗。 许秀秀迷离愣登的任由宋远洹伺候她,宋远洹倒也细心得很,一点都没让许秀秀感到不适,动作小心且郑重。 最终,许秀秀想吃的水果沙拉也没有吃到,把宋远洹当早餐吃疲惫的她,眼皮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由宋远洹负责洗漱,结果在浴室里又被宋远洹抓着吃了一次,她眯着眼睛享受着,沉沦着,耳边不时传来属于他的声音。 “我爱你!”隐约间,许秀秀似乎又听到宋远洹在说着什么情话,深情不已,只是那声音有些迷离,她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