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灵石
中年男子竟主动说话了，还询问张辰怀里的小狐狸换不换？ 这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张辰怀里的小狐狸非常非常珍贵。 要知道，这里是钱老的底盘。钱老是什么人？华夏最神秘的古董商人，见识过的奇珍异宝天下无人能比，别人的眼中国宝、神器，在钱老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天下间还有另钱老手下人感兴趣的东西？ 熟悉钱老的人都知道，这个中年人是钱老的御用鉴宝师，跟钱老关系匪浅，甚至有人说他是钱老的亲生儿子。这个中年人的眼光跟钱老一样，见多了奇珍异宝，看什么东西都是那副淡然的姿态。看到之前无数珍玩时面不改色，见到天蓝根也只是微微惊异，见到一只可爱的小狐狸时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奇和渴望。 聚宝大会正式开始，但桌前的人还没有走动，都看着张辰怀里的小狐狸，小声地议论着，都在猜测这小狐狸的来历。 小狐狸好像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直接把埋进了张辰的衣服。 直到现在，其他人才起身开始在左右两个陈列架上浏览物件。 今天所有人带来的东西基本都放在了陈列架上，分不清谁是谁的，每一样东西都标注得有交换所需钱币的个数。 关于钱币，张辰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少。 便打开看了一眼。 原来这些个钱币都是些闪着金属光泽的小石头，带着一点儿碧绿色，小拇指大小。看着不像是人工制作，好像是天然形成的，张辰的一小袋子里少说也有几十个。 张辰想数一数，也好心中有数，可当手指触碰到钱币的瞬间，张辰的眉头皱了皱，轻咦一声。 “这些钱币怎么会有灵力波动？！” 这个发现让张辰大吃一惊，指尖于钱币触碰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钱币内有微弱的灵力在活动，似乎只要稍稍运转你体内的清气似乎都能将里面的灵气都吸引出来。 按照脑中本能的想法，张辰开始尝试。 果然，钱币里的灵气随着张辰体内清气的进入而相互融合。当张辰把清气收回时，钱币里的灵气已经被张辰吸收了。 钱币里的灵气太少，张辰还感觉不到身体的变化，不过灵气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石头里面含有灵气，难道是传说中的灵石？” 太平经里有关于灵石的记载，这也是一种奇特的矿石，有人称之为仙石，也有人称之为天石。 在一般人眼中，灵石没有任何特别，也不觉得有什么珍贵的。但在古时的修仙之人眼中，灵石不但可以作为他们交换法器的凭证，也是日常修炼的不可或缺的物品。灵石中蕴含着最精纯的灵气，吸收灵石的灵气远远比吸收外界的灵气快得多。所以，灵石在古时修真之人眼中那是最好的宝贝。 张辰以为灵石早已绝迹，没想到现实中还有。虽然这些灵石是最低劣的下等灵石，蕴含的灵气有限，但聊胜于无，对张辰这种修真界的懒汉来说，吸收这么些灵石就跟饥饿的时候吃了一盘清蒸虾米一样。 张辰把手放进袋子里，清气如恶狼一样飞快地卷走了百来颗下品灵石的灵力。 一颗灵石的灵力虽不值一提，但百来颗灵石一起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吸收之后，张辰感觉体内前所未有地充盈，练气期第二境界纵气境的膨胀似乎又有了松动。 “这次离开，在闭关个一两天，说不定就能突破到纵气境了。” 不管怎么，这次来总算有了收获。 关键这是意外之喜，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灵气被吸走的灵石就成了普通的石头，虽然外表看上去没身变化，却以没了当初的价值。 索性这里的人没一个知道这些石头的功效，张辰偷偷吸收了石头里的灵气也不会有人发现。 注意力重回聚宝大会，桌上已没有人了，大家都在陈列架前浏览上面的物件，相互间少有交谈。 张辰拍了拍董萱的肩膀，示意她跟着一起。 董萱早已被周围珠光宝气闪昏了，这里面的东西只要得到任何一样就够吃一辈子的，不禁让她有些发懵。 “想什么呢？” 董萱打了个寒蝉，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跟着我。” 张辰亮出一只胳膊，意思让董萱挽着。 董萱心里面暗骂这小子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了。 恨归恨，可眼前的情形似乎容不得她选择，老老实实像个小媳妇一样挽住了张辰的手。 两人先围着货架转了一圈，董萱看得是眼花缭乱，实在忍不住拉了拉张辰：“你们这到底是搞什么啊？好多都是国宝级的文物，怎么这里会有那么多？而且这些国宝级的文物只需要几个钱币就够了，你这一口道钱币至少能否换十几样。” “我怎么知道？”张辰摆摆手，“我也是第一次来。” “还有，你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怎么换了一口袋钱币？” “就是一株上了年份的药材而已。” “文物这种东西，寻常人家哪儿能拿出来显摆？”金彪忽然出现在张辰身侧，“文物虽好，但也只是观赏性的东西。而且放在手上烫人，这些老家伙巴不得文物能早点出手，价钱自然是要压低的。咱们这地儿不适合卖文物，真正能卖出价钱的还是国外的富商，毕竟这些文物放在国内随时可能出问题，到了国外就不同了。” “你们……你们还走私文物？”董萱眼睛瞪得老大，“逛这里的东西……足够……足够……” “足够死十几次了吧？”金彪满不在乎，“能做这一行，谁人没点儿本事？而且，这批老家伙比你想象中还是正直一点点的。如果要卖，这些国宝级的文物早被卖到国外去了，他们不缺钱，也有一颗中国心，都想把宝贝留在自家国土里头。” “买卖文物都能被说成爱国。”董萱打心眼里鄙视，可是又不敢说，换了个话题问，“既如此，为何这些国宝的价值还不如一些看上去不怎么好的东西？” “小妹咯，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金彪哈哈一笑，“俗世间，古董文物可不是凭它的历史价值来衡量价值的。一件艺术品，关键还是看材质、看做工、看美观，而这儿的宝贝还不至于，关键在于一个词‘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