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一四五（一日千里）

    冷酷：她刚才救我一命，现在这颗还魂丹给他吃下，就算我报了她的恩；你们就不要再犹豫了，赶紧救她吧！她已死去，我怕辣椒就彻底没消息了。

    花颜姐妹：″冷酷，这可是你师公留给你的，他特意嘱托，只准留给你，只有一颗，你要考虑好；这颗药一下去，她是活过来了，你却失去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冷酷发怒了：″我这么好的身体，怎么可能有事？再这么啰嗦下去，她的命就没了，你们赶紧的，她的命现在很值钱。″

    正说着，日军小队又一群人攻了上来，冷酷血炼刀一挥，吐酷辣子攻击，简单两招就把日军一小队给杀退；再加上三军的合力，日军很快被杀得望风而逃。

    与此同时，花椒也已经服下了还魂丹，保住了花椒的气血，但由于失血过多，气血瞬间从喉咙喷出，导致她右半身瘫痪，哑口无言。

    花椒是醒了过来，但她却感觉到很绝望，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倒在了冷酷的怀里留着泪，冷酷把花椒拥入怀里，瞬间一股怜爱之情涌上了心头。

    曾经是那么地恨花椒和狐狸，但此刻已没那么憎恨，反倒是有种愧疚之心；毕竟敢于为自己挡子弹的人，方才是真爱；花椒现在残疾了，自己更是不能辜负她的一番情谊。

    日军退到天河县城，闭不出战，两军就这么对峙着，彼此都耽搁了重要的事情；小泉和宫本，辣椒和猪儿的失踪调查一事似乎又中断。

    一个晚上，冷酷召集着人正在商讨如何去营救辣椒，却接到了****发来的一纸通知，让冷酷到****大本营兰州城去报道。

    冷酷找到了****连长陈强，陈强坦白了推荐冷酷入飞行队一事，冷酷感到很诧异，他有些不想去，只因为辣椒还没有找到。

    无奈之下，陈强只好向上级请示，上级回电下死命令：人是你推荐的，无论如何，也要让冷酷来总部报到，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天赋一禀，那真是难得的人才；现在国家最缺的就是人才，据上面可靠的情报得知，日军将在半年后，从太原出动轰炸机轰炸兰州城，其目的是要切断咱们对上海南京的后勤补给。

    陈强把这个厉害关系说给冷酷听后，冷酷略有所动，他居然情不自禁地感概道：″现在上海和南京的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若切断后勤火力支援，那岂不是看着他们受虐而死？″

    想于此，冷酷便欣然地答应了，临别前，他交代陈强一定要抵御住日军的进攻，并且要帮他寻到辣椒；陈强应允而下，只是在寻找辣椒一事上，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冷酷抠了抠头皮，显得很是无赖，他沉默了一会儿，大气的道：″算了，培训飞行员我去，辣椒还是我自己来寻找，你们只要顶住日军的进攻就可以了。″

    冷酷说完话后冷漠的离去，花椒扑上前，抱住了冷酷的腿，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求求你，带我走！″冷酷回头将花椒扶起，语重心长地道：″等我回来！三年之内，若没有找到辣椒，我就娶你。″

    花椒放开冷酷的裤脚，伤心地流下眼泪，低沉沙哑道：″我要的不是名分，我要的只是跟你在一起，三年！太久了。″言罢花椒摇了摇头，伏在地上，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冷酷绝情地转身，流下了动情的泪水，没有回头，一直向前走，花椒抬头望着冷酷绝情离去，从瞳孔里投出了绝望的神情。

    冷酷一路狂奔，打便车，顺水船，一日的时间便赶到了兰州；冷酷赶到****大本营，一声洪亮的嗓音：″报告，冷酷赶到。″

    屋里有约三十名飞行员在培训，请的是苏联的专家；大家见冷酷毛遂自荐地来访，很是发愣，冷酷见众伙发愣便转身离去。

    里面的指导员叫余伟，叫住了冷酷：″冷酷，这里是军营，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冷酷没有回头，毅然决然地往前走。

    余伟一枪打在冷酷的脚边，冷酷加快了脚步奔跑，余伟召集起所有的学员共同阻击冷酷；冷酷面对枪林弹雨丝毫没有慌张，只见他双腮一鼓，把铁饼游走于全身，挡子弹于无形。

    这令所有的人都感到惊奇，余伟待冷酷跑远后，鼓掌叫好：″看来这冷酷还真是名不虚传！″旁边有个学员冷笑道：″着有什么厉害的，就知道逃跑。″

    余伟将那名学员点了出来：″有本事你去跟子弹跑跑！″那名学员勇敢地上前，还没开枪就起步跑，余伟左右夹击，那名学员就被逼停下来，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敢前进半步。

    枪停后，那名学员被吓惨脸发绿直哆嗦；被其他学员抬回来后，已是吓瘫得尿失禁。苏联教官懦夫走了出来解析道：″飞行员在空战中，″至关重要的便是要学会反应敏捷，能逃脱就是不败制胜的关键所在。″

    听于此，所有的学员都不服，既然自己逃跑不行，那也要把冷酷拖下水；于是便端着枪围堵冷酷而去，冷酷与飞行学员周旋着，时而上房，时而下河，时而翻桥，时而越岭，硬生把子弹甩在身后。

    直到最后飞行人员都累趴下，冷酷还是精神充足，四处翻越，一副没有尽兴的样子；飞行学员只得失兴而归，余伟高兴地冲着冷酷大叫道：″恭喜你！初试合格了！″

    冷酷却不当回事，人莫予毒的姿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余伟也拿他没办法，只得把他交给了教官懦夫，临走前甩下一句话：″冷酷就交给你了，我到前线去看看。″

    待余伟走后，懦夫就收回了对冷酷的特权，手执着教鞭赶上前：″我数三个数，你不入队列就休怪我不客气。″冷酷依旧杵在那儿一动不动，懦夫数了三个数后便驾着飞机朝冷酷撞去。

    这一举动可吓坏了所有学员，刚走不远的指导员余伟也拍马而还；但为时已晚，飞机已经起飞，径直朝冷酷撞去；眼看冷酷就要被撞上，头欲撞断裂；只见他向后一躺，抱住螺旋桨跟随飞机起飞。

    这下子懦夫却慌了，地下观望的人也是看花了眼，根本看不清冷酷身处何处，感觉他与飞机融入一体；只是观望着飞机的摇晃不定慌了神大叫：″冷酷，快放手，危险！″

    就在所有人都无助的时候，飞机将要倾斜之际，冷酷毫发无损地从螺旋桨里钻了出来，单手抓住左边机翼，平衡了飞机的倾斜。

    紧接着，飞机又往左边倾斜，冷酷又吊甩向右边，反反复复，冷酷与懦夫较量着技术与本领；一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没有分出高下。

    飞机的燃油快耗尽，无奈之下，懦夫掏出了枪扫向冷酷，冷酷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了子弹的追击；冷酷见懦夫毫不客气地想置自己于死地，便气不打一处来，翻身进了舱室，一脚将懦夫踢飞。

    余伟将见冷酷把事情搞大，便号召着学员铺气垫，正在危急的关头，冷酷翻窗而出，一手将懦夫抓住，一手打开降落伞给懦夫系上，借着往下的拉扯力反错力将人弹回机舱。

    冷酷凭借自己的冷静与感觉，将飞机控制住，原地盘旋而下，安全着陆；凭借着以往的经验，飞机耗油发热过度有可能会爆炸，余伟和懦夫赶紧让冷酷走远躲起来。

    没想到冷酷不但没走远，他反倒走进飞机，踱着浪步，吹着口哨一泡尿飚了下来，冷却了机身，一切又化险为夷。懦夫接下降落伞高兴地朝冷酷握手而去：″恭喜你！考试过关了。″

    冷酷终于是伸出了手，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也恭喜你，教练资格检验合格。″大家迎风听尿而笑：″冷酷啊冷酷，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日机弄险。″

    冷酷弯腰鞠躬而下：″彼此彼此，胜利险中求，这个道理全中国人都懂。″于此，冷酷别开生面地初试过了关，但在要他亮出身份证证时，冷酷却摊开手没有。

    在得知冷酷只有十五岁时，懦夫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冷酷的加入，余伟也是百般求情：″都是我的疏忽，光听说了他的英雄事迹，并没有问清他到底有多大。″

    懦夫：″这些我都了解，但年龄是个硬性标准，这是不能逾越的鸿沟；刚才你也看到了，他闹那一出，虽是精彩，却也凶险；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

    冷酷听于此，猛然发飙，揪起懦夫的衣服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公报私仇，恩将仇报。″懦夫感觉到无地自容，脸面无处可挂，红着脸道：″你这样做，要考虑后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冷酷甩起一拳打在懦夫的脸上：″既然是自找的，那就再找补两下。″懦夫捂着肿泡的脸，痛苦道：″你将永远进不了飞行队，我说到做到。″

    冷酷不屑一顾，冷冷酷酷地道：″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去。″懦夫气不可奈：″我呸！那就走着瞧。″两人为此炒得不可开交，冷酷被余伟劝走，懦夫被学员拉走。

    余伟把冷酷拉到一家饭馆，好酒好菜地招待，余伟掏心掏肺地劝冷酷：″你知道这个飞行员的名额有多紧张吗？万里挑一选到你，你这个机会要珍惜。″

    冷酷抿了一口酒笑对余伟：″那如此说来，我还是个人才；应该珍惜的是你们，刚才你也看到了，是他太咄咄逼人了。″

    余伟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教官，你要尊敬他，他在这里是最有权威的人；你若想在飞行队混，你就必须服从他的口令。″

    冷酷：″他说得有理我就听，没理我一样要唱反调。″余伟把酒碗一磕：″算了，我看你是不想在飞行队待，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我看还是我另谋高人算了。″

    冷酷一把抱住余伟，余伟感觉浑身被钢丝缠绕，疼得不可开交：″你到底是要干嘛？″冷酷低头动情道：″我终于想通了，我愿意加入飞行队，以后我全听您的，还望您去给懦夫说说好话求求情。″

    余伟撒开冷酷的手，斜眼观望：″你真的愿意改了？″冷酷诚恳地点了点头：″真的愿意！″余伟本就不想放弃冷酷，见冷酷有悔改之意，见好就收：″既然你醒悟了，那就跟我走一趟，你得亲自去给懦夫教官陪个小心。″

    冷酷本想反对，但一想到飞行队的英姿勃发，便又决定忍辱负重，他跟着余伟的身后叹了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余伟听后高兴道：″你这样想就对了！″

    懦夫被学员们带到另一个酒店买醉，学员们本就对冷酷的嚣张狂妄恨之入骨，背着冷酷狠狠地在懦夫面前说尽了冷酷的坏话，惹得懦夫很是高兴；把醉买了个全身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