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惯性思维
第一百二十五章惯性思维 这一切的一切当然都是公孙泽天策划并执行的,早在慕容凤凰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公孙泽天的脑海中就已经有了大概的架构,不过细节方面还是有些纰漏,而为了弥补这些纰漏,这几天公孙泽天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白天,公孙泽天要忙着指导四个侍女,为行动准备道具,而且还要做的隐晦,既不能让外人察觉到,更不能让这四个小妮子发现自己所要图谋的事情。他尽可能让事情发展进行的很自然,这样的话,作为正常人的惯性罗辑思维,是不会想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心中仍旧还有疑问,但是依然会遵循着既定的路线继续执行下去。 而所谓的惯性思维,就是指人用习惯性并自以为是的方式,遵循一些常识性的思路来思考问题,就仿佛物体运动的惯性,然而这种思维形式常会造成思考事情时出现盲点和错漏。 这就好比是让一个人一直说‘蛋’,说个几十遍,上百遍的,然后突然问这个人,后羿射的是什么?你猜这个人会说啥? 总之,公孙泽天目的就是让这四个小妞,既把活干了,还要让她们四个开心愿意的说“欢迎爷下次光临!”之类云云。 夜晚,就是公孙泽天自己私人时间了,他要趁着夜色的掩护下,抓紧多跑几遍司徒家族宅院,争取将所有的路线都熟记于胸,甚至还找到了很多便于自己这副弱小身形藏匿之处。 由于这些都是自己私底下做的,不用假借他人,因此公孙泽天一点都不担心是否会暴露,虽然此时的公孙泽天经脉依旧严重阻塞,但是架不住他的身体被炼体术锻造的犹如岩石一般强健,同时精神力其为强大,虽然还不能施展幻术,但是至少用些修真的小伎俩,使用一下精神力作为侦查手段还是不难做的。 这些勘察和准备都是必然的,当然工具也是很重要的,毕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而这些工具的准备到是难倒了公孙泽天,他不得不趁着夜色跑出司徒家族,然后溜进城中某些人家的后厨房中的,将那里的烧火棍悄悄偷走。 至于板砖,这就简单了,一夜下来,很多家的墙角都有缺少的痕迹,纷纷引来众人的痛斥,对这种极端恶劣的‘挖墙脚’之人,表示出极大的愤慨,基本上问候遍了此人的十八代祖宗。当然如果他想亲身执行以下的话,恐怕会‘jing尽人亡’了。 准备工作和工具都差不多了,当然也要想想后路问题,而公孙泽天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很容易惹下众怒的,恐怕到时候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好出面善了。 所以这个后路很重要,最容易的方案就是找一个‘替罪羊’。但是这个‘替罪羊’找谁也很讲究,身份太高的话恐怕会引起这只‘替罪羊’所在的势力不满,甚至引发大战,同时司徒家族也会被痛恨,甚至牵扯和波及。 而找司徒家族中人的话,很容易引火自焚,并且司徒家族也会彻查此事,到时候难免还是跑不掉。 又不能选择外部势力,也不能选择司徒家族内的某些敌对的高层,那只能选择一种人,那就是内jian。而家族内具体哪些人是内jian,哪些人是忠于家族的人,此时的公孙泽天并不清楚。但是有一个人的身份他却是一清二楚,并且还是家族中自己最不喜欢排名第一的司徒剑获贴身奴仆。 这人的身份很微妙,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这个人表面上是司徒剑获的贴身奴仆,是会帮这个主人做很多伤天害理之事的‘狗腿子’,而且这个‘狗腿子’这次被人赃并获,即便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显示,但是依旧会有人怀疑是他指使所为,到时候恐怕他百口莫辩。而且没有直接证据,其他外部势力也不能将怒火发泄到司徒家族头上,反而更加痛恨这个司徒剑获,到时候他想要找外援拉合作,谈融资什么的,基本就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坏事传千里’啊! 其次,这人是个jian细,他背后的势力在场的大部分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却是心知肚明,而那个人必定也会引导众人思考的方向,或许到时候众位家族的发怒的方向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想到这里公孙泽天都不得不对那藏于阴暗处的神秘势力感到可悲和默哀了。什么叫‘人人喊打’?他们绝对会成为称职的‘老鼠’,根本不用过街。 最后,他身份低微,即便是罪责全归于他,顶多就是死掉一个jian细,对司徒家族以及那些前来道贺的势力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只有所有人对这件事保持缄默,就完全可以将此事翻篇了。 倒不是公孙泽天存心想和这个人过不去,实在是他的身份太配合了,无论从什么角度考虑他都是首选之人,没有第二个备选目标。给公孙泽天的感觉简直就是想打他一巴掌,他就主动的将脸摆好位置,调整好角度,争取让这巴掌打出一个响亮的声音,事后还能留下红肿的伤痕。 如果对方不是敌人,公孙泽天真想抱着他好好亲两口,而且还要夸他,“天生就是演‘替罪羊’的料,不用化妆也不用刻意后天培养,一切的条件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 所有计划都制定好之后,公孙泽天就将心思放到了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上。 能前来司徒家族道贺的人或者势力,都是要经过精挑细选的,并非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踏入这种名流阶层的聚会。绝对可以用‘非富即贵’来形容这些道贺之人,而他们无论是富还是贵,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会‘囊中羞涩’。或许这些人表面上或者背地里会很吝啬,但是宝物或者价值连城的东西却不会缺,而且都极其好面子,更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丢了面子。 所以这些人在抓阄活动上必定会拿出以表其身份的重要物件,这样不但不会让周围一同来道贺之人小瞧,还可以向司徒家族表示自己的善意,反正最后没有被选中的物件会返还给自己,即便是这么不巧被选中了,那也算自己运气不佳,或许还可以用这些身外之物,结交上司徒家族,哪怕有机会和这种超级大家族的旁系联姻也是好的。 然而这些人想到了开头,却没办法猜中结局。他们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在滴血,脸在笑’。 他们想要骂出‘无耻’二字,但是谁又能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而且还是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孩子,即便是自己喊出更加拙劣的词语,用极端怨毒的语言去谴责这个小孩子,可是他听的懂吗?或许他会拿的更加不亦乐乎吧。 而公孙泽天经过抓阄前的一番‘打探’,早就知道这些人身上都有些什么东西,并且大体做了分辨和筛选,有些东西不是说公孙泽天不要,实在是让他兴不起半点兴趣,即便是可以拿去卖钱,恐怕也不过是一些值不了几个钱的烂货,所以公孙泽天却很懒惰的将这种能换点小钱的想法抛到脑后了。
故此才出现了抓阄活动中,公孙泽天认真挑选的那一幕,否则的话,选都不用选,早就完事了,只要人一到,直接开始装兜打包,估计以公孙泽天洗劫的速度,绝对用不上几个呼吸的时间,否则他就对不起‘专业’二字。 其实抓阄活动不过是前戏,就好比一男一女在进入水rujiao融之境前,还是要有预热的前戏的,毕竟挑逗起对方的yuhuo,才能更好的‘巫山云雨’不是,否则上来就进行‘狂风骤雨’,不但少了一些情趣,甚至让人有一种叫ji招ya的节奏,当然打野战或者时间紧迫的情况除外。 重头戏是放在宴会之后的。那个时候已经接近午夜,在这样的夜色掩护下,谁会在意到幼小的自己,这一点又是打破了人的惯性思维。 正常人遇到袭击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的实力和力量在自己之上,而最先想到的就是男人,而且是成年男子。但是如果想到这里,那就完全误入歧途了,这就是公孙泽天设置的思维陷阱。 同时借着昏暗的夜色,他那种婴儿体型,随便躲到某个狭窄的缝隙中,恐怕几万大军碾压式搜查也会无功而返。 当然手法和身份也是很考究的。作为深爱着背后捅刀子和敲闷棍这种方式的公孙泽天,绝对是骨灰级的高手。为此他曾经特别下功夫去研究人的走姿、盲点以及反映时间,甚至为了这种研究,他还在某一穿越的空间中,犯下了上万次敲闷棍的记录,在此经验的基础上,他还总结出了一部有关敲闷棍的技巧和心得的著作,当得起‘鼻祖’之称。 在这一世上,虽然第一次亲自cao刀,但是还是有种缅怀和兴奋夹杂其中,让公孙泽天有种‘此景可待成追忆’的错觉感。 这不,由于公孙泽天兴奋大劲了,根本停不下来,熟练的进行着套麻袋、敲闷棍、抢东西、扒衣服,四个步骤一气呵成、浑人天成,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更没有任何的多余招式,如果说公孙泽天在什么招式上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那恐怕非此招式莫属。 经过了一夜的闹剧般的‘演出’之后,司徒擎天松了一口气;慕容凤凰安定下了不稳的心;司徒剑获憋屈的想要将自己抓成光头;他贴身的奴仆承担了所有罪责,甚至没有让他有辩解的计划,就被愤怒的被袭者乱棍打死;皇甫无忌笑到肚子疼,因为他很成功的利用这个jian细的身份,将众人的怒火引向了那个神秘组织,这让这位院长的后续计划更加顺利的进行下去,并且得到很多势力和家族的拥护。 而这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祸首,公孙泽天此时正喝着茶水清点着这次的战利品。这次的行动最大的收益人非他莫属,不但宝物和价值连城的东西全都装进了他的腰包,而且还祸水东引成功的让他看不顺眼的人更加难过,顺带还摆了那个神秘势力一道。 恐怕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这个出生才刚满一个月的婴儿之手。但是正所谓‘乐极生悲’,公孙泽天并没有想到,他的此举却为他带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而且并非是所有人都想不到,至少有两个人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