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敢动我女神?
宋祁很郁闷,旧伤刚好还没几天,现在又躺在了病床上。身上的绷带绑的跟粽子似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 还好,许诺这个女人刀子嘴豆腐心,时不时还冷着脸给他送点吃的,要不他非得饿死在这床上。 终于,过了大概半个月之后,他能下地走路了。 要不说执行官进化后的身体变态,胸口被洞穿,虽然没伤到心脏,可普通人最起码也得养三五个月。 床边丢着两件带血的旧衣服,那天回来之后,许诺帮宋祁清理伤口的时候从他身上扒下来,就没有再去动过。 “我的进化液晶球不知道还在不在”宋祁嘟囔着,捡起了自己的衣服。 把手伸进外套里面的口袋摸了摸,完了,啥都没留下。别说是精华液晶球了,连自己的手机钱包什么的,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卧槽,这个女流氓,居然把我抢空了。”宋祁忍不住跳脚。 手机和钱包什么的都是小事,现在连进化液都没了,那他不是白忙一场?第四次进化的美梦,完全泡汤了啊! “什么抢空了?”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宋祁回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高冷女法医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一张脸冰寒冰寒的,就像自己欠了她一大笔钱似的。 “嘿嘿!我开玩笑呢。”宋祁嘿嘿一笑,哪敢承认。 许诺来到了病床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玉手伸出,把宋祁的钱包和手机丢在了病床上。 “这是你的东西。” 宋祁见到钱包和那只破手机,心中苦叹:“完了,我的进化液晶球肯定被她给吞了。还有,我的那把短剑呢,也没了?” 正在这时候,许诺把手伸进白大褂腰间的口袋,拿出了一管黑褐色的东西。 她把这粘稠的东西丢在床上,说:“这一瓶是我自己配置的药液,你服用之后伤势会大有好转。等你能走了,就给我滚。” “你救了我一命,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从此你我再无瓜葛,你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 说完,许诺蹬蹬蹬地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再说废了宋祁或者杀了宋祁这些话。 宋祁瞪眼看着许诺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失落。他宁愿和她斗斗嘴,打打架,也不希望什么再无瓜葛。 “我这不是犯贱吗?这是只母老虎,要人命的。” “动不动就要废了我,冷不丁还要杀人。” “嗯!可是她漂亮,惹火。” “那身材……那皮肤……那小樱桃……还有那真空白大褂的制服诱惑……我去,忍不住了。” 脑海里回想起当日自己看过的独一无二的动人风景,宋祁的鼻子抽了抽,两条血红沿着鼻孔滑落。 “我的,女神都是我的,我看过的,谁都不能动,不能动!”这家伙一挥手,狠狠地说了一句。 还别说,许诺给宋祁的药液的确不俗。 虽然味道有些冲,但是喝下去之后,宋祁就能够感觉到一股奇特的药力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胸口的伤痕上,微微的痛楚也被麻痒的感觉替代。 两天之后,宋祁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痊愈了。胸口的绷带拆下之后,只剩下两道狰狞的疤痕。 “我去,这是神药啊!和老刀那药有的一拼。”宋祁惊呼一声。 他下了床,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感觉还有些虚弱,不过精气神都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过来。 目光移走,看向了门口。 这都两三天了,那个女人都没有再来过。他扫了眼简单的房间,说这里是病房,倒不如说这里是客房。 除了几台常见的医疗器械之外,这里的装饰都像是一户普通人家的房间。 十多天没有出门的宋祁,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发霉了。他来到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顿时,明亮的光线照得他双眼都有些睁不开。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适应光线。抬头看去,只见外面是一片开阔的空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居然是一个厂房。而自己身后的这个地方,貌似就是一个废弃的办公室。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秘密据点?”宋祁惊叹一声。 太扭头看向了窗户,只见厂房右侧是一片狂野,一眼看去都能看到十多里外的一个小村庄。 左侧不到一里的地方,几幢厂房竖立在那里,还有两根冒着灰色烟雾的烟囱。 宋祁看了片刻,没有发现许诺的身影。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来到厂房的那扇大铁门前,他刚想伸手,忽然铁门就自己打开了。然后一道身形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宋祁定眼一看,这身影正是许诺。不过看她的脸色,还有踉跄的脚步,她好像受了不轻的伤。 “卧槽,谁敢欺负我的女神?”宋祁怒骂一声,迅速地冲了过去,一把拉过许诺,把她藏在自己的身后。 铁门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一步步朝厂房走近。 他穿着一件深黑色的皮衣,面容粗犷,浓眉大眼。这家伙浑身上下的所有特征,看上去比一般的人类都大上一号,就好像是西方篮球运动员的中锋一样。 “你对付不了他,快走。”许诺站在宋祁的身后,有些疲惫地说道。 “屁话!我可不会丢下你,我说过,我喜欢你。”宋祁知道现在就是逞英雄的时候,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走。 只要今天来个英雄救美,许诺肯定会以身那啥…… 这家伙脑袋里做着痴人的美梦之时,那个大块头终于走进了厂房。一道红色的光芒,把宋祁拉回到了现实。 大块头的眉心,出现了一个数字,5. “卧槽,五层进化!”这下子,宋祁不淡定了。 自己这才三层进化,对方是五层,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均等的战斗,自己处于绝对弱势的一方。 “靠!打不过也要打,欺负我的女神就是不行。”宋祁心中怒道。 “小东西,这个女人我要定了,给老子滚开。”大块头的声音很粗,就像一道钟声般在厂房里头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