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三十四章 恋爱的男人,最任性
诺诺一下子就……泄气了。 上了这个海洋生物的当了。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慕挚拍了拍她的小手,轻笑着:‘这就生气了?’ 他微微地笑着,伸手抚了她的长发一下,“逗你一下,你就上当了,自己这么笨,不能怪别人!” 她的眼睛,像是小动物一样,黑漆漆的,还带着水气。 然后就掐了他一下……慕挚很疼,但是他向来自制过人,还是没有失态。 只是在下面,捉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 慕傲天看着,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终于有了弱点,可是他的心里总是有些遗憾。 本来以为慕挚会是完然地像他的,看来,并不是。 他眯着眼,看着慕挚和那个小姑娘,不着痕迹地笑了。 而严峻一直地看着,没有出声。 吃饭,大概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慕挚也没有多呆,很快就带着诺诺离开了。 严峻却是没有走,他看着慕傲天,半是愤怒,半是试探着问:“慕老,你就中意那个小丫头?” 慕傲天呵呵一笑:‘那严峻你呢?你不中意吗?’ 严峻有些狼狈,“慕老的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情,慕老对我有多不义了!” 简直是就是拿他当了一颗棋子。 慕傲天又是一笑:“如果你不喜欢那个小丫头,你还会这样说吗?” 他的眼里,寒光一闪,“严峻,如果你不喜欢那个丫头,那么,你会觉得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吗?” 严峻眯着眼:“你以为,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对吗?” 这个老东西,早就算得好好的,利用一个小姑娘,用他来牵制慕挚。 打得算盘真好。 慕傲天缓缓站了起来,声音有些苍桑:“其实是谁当总统都没有关系,只要那个人,姓慕。” 他透出来的意思,让严峻一凛。 大概是慕挚,让这个老人感觉到害怕了,所以他做了几手准备。 一脚都踏进了棺材了,还能想这么多。 严峻冷笑一声:‘我姓严!’ 慕傲天仍是温和地笑着:“你不知道,慕挚小时候,有多倔!为了驯服他,我花了好多的力气,才有今天看起来没血没rou的慕挚。” 严峻满身的血都是凉的。 而慕傲天接着又说:“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又是有血有rou的了!” “女人,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不能沾的东西。”慕傲天的声音冷得像是冰一样:‘严峻,知道了吗?” 严峻扯了扯唇:“我只知道,一个男人要是没有女人,和太监没有区别!” 那还要征服这全世界做什么。 一个男人成功了,征服了全世界,一般也会顺便地征服一下女人的,至于征服多少女人,那得看这个男人的意愿了。 慕傲天的老脸一拉…… 有些难堪。 严峻不就是在说他吗? 他冷着脸,拂袖离开。 而严峻又站了一会儿才走。 他今天和慕傲天顶撞,自然不是为了诺诺,而是他是严家的继承人。 虽然慕老东西厉害,但是他也不能服软。 一个什么职位也没有的老东西,就算是权势涛天,那也只是一个老人。 他对他伏低,就严家对他伏低了,而这样的事情,严峻是不会做的。 玩政治,他不如这个老东西,但是谈气死人,他远在这个老家伙之上。 而车上,诺诺坐着,看着慕挚。 他正在看文件,她的声音有些可怜巴巴地响起:“你以前,是不是过得很不好?” 慕挚蓦地抬眼,望着他的小姑娘。 他想微笑,他向来是无懈可击的,但是此时他做不到那样。 面上竟然会有一丝的疲惫,还有脆弱,还有无奈:“怎么会这样问?” 小诺诺将小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声音很轻很轻:“因为我感觉到了……” “在这样的餐桌上吃饭,不会开心的!”她仰起了小脸,“我们以后,就用小小的餐桌就行了,好不好,我不想和你隔得这么远!” 他的心情蓦地好了很多,大概是有这么一个软软的小东西伏在自己的怀里吧!
他有些故意地逗她:“怎么办,总统府的餐桌也很大,大概比这个,还要大! 他也没有骗她,国宴厅是比这个大的。 诺诺巴眨着望着他,然后就笑了起来,小手吊在他的脖子上:“那你抱着我吃!” 慕挚一愣,然后就捏了下她的小鼻子:“不知羞!” 她滚在他的怀里,而前面的王秘书长的心里则是崩溃了:总统大人不处理国事了吗? 是不是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这样任性的? 他想想那堆得像是山的国事,就头皮发麻。 但是再怎么暗示,总统大人,明显的对怀里的小东西兴趣更大一些。 唉,要开荤的男人,就是这么地…… 车子很快就到了总统府,自然是精美绝伦的,这个得感谢慕老头。 为了慕家的子孙能在里面享受最好的待遇,所以这个府第是慕傲天花的钱。 华丽奢侈到了极致…… 本来慕挚以为诺诺不会太喜欢的,但是她却是开心得很,说是自己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任着她到处跑,自己则和王秘书长一起走到办公厅里。 只是让两个侍女看着她不迷路。 诺诺跑了一圈……快活极了。 这里很大……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他办公的地方,有一幢很大的楼,后面隔了一个好大的花园,则是总统生活睡觉的地方。 一幢城堡一样的别墅……欧式建筑…… 地砖都像是水晶一样,到处都闪着……有钱两个字! 诺诺无比满足。 她趴在地上,累得像是小狗一样。 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顺着那双皮鞋往上看,然后看到了笔直的腿…… 然后就是……她跳过去,最后看到了二次元的面孔。 染了黑发,虽然顺眼一些了,但是她可没有忘了在纽约的事情。 他不是好人! 她不明白,这样敌对的关系,为什么大叔还是能和他和平共处? 而且她也感觉到一丝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