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宣示主权
我不懂南若镜究竟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如今我俩待在屋子里,只是若在他跟沈琉璃之间选择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南若镜的,因为下意识的,我觉得他是安全的,就算他伤害了我那么多次,但是他绝对……不会要我的命的,但是沈琉璃就不好说了。 很显然,南若镜虽然帮助我逃过了一劫,但是接下来他不见得就会对我好了,我浑身紧绷着,眼眸中带着警惕害怕的光,我心里还是怕着他的啊,南若镜确却是站在了榻边,对着我开口命令道,“过来。” 我怎么敢不听呢,因为南若镜就是个大变态啊,我用蚂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朝着他移动过去,南若镜好整以暇的等着我,虽然动作慢了点,但好歹是听话了啊,他勾唇露出满意的笑容来,我好不容易到了床边,他接着又命令道,“躺下……” 这个命令让我瞬间心里没底了,躺……躺下……他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啊,该不会……该不会是他对我怀有什么禽兽的想法吧,我双臂仅仅捂住了自己的身体,生怕他对我有进一步的想法,还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明显到不行的表情彻底刺激到了南若镜,他冷声讽刺道,“你莫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若是我需要……一大票身材不知比你好多少的女子会前仆后继的扑过来的……” 我一怔,脸色猛地就变了,这是啥意思,是讽刺我身材不好么,我低头瞧了一圈,自己********的,标准的魔鬼身材啊,怎么了,哪里差了,有病吧! 南若镜有时候觉得奴隶想法情绪太多了也是一种麻烦的事情,把我用力一推,“让你躺在你还不来了啊……” 从南若镜脸上的表情,我都看到了那含义,大意就是,你就是欠虐,别指望跟你好好说话。 见他已经把魔爪伸了过来,开始解开我的腰带,心里瞬间就没底了,心想着我若是反抗他会不会打我啊,像他这种暴戾的性格,肯定会的吧,一定会的吧…… 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就连牙关也紧紧的咬住,生怕漏出一两声吼叫一样,南若镜正抹药呢,就见到榻上之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看的他很是恼怒,感觉满肚子的怒火,自个儿是没事找事在她这儿来找憋吃呢,他来给上药呢…… 南若镜纵然恼怒,也算是认认真真的把药给上了。 想象中会遭遇的咸猪手并没有,而是那清凉的感觉在火辣辣的伤口处蔓延着,我一怔,慢慢睁开眼睛来,见到南若镜竟然在我小腹受伤处轻轻的涂抹的药膏,我整个人懵了,静静的望着,被这无边的温柔给感动了,那骨节分明温柔的手,好似不仅仅触碰在伤口处,就连心上也被他轻轻的抚过。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温柔中时,耳边忽然响起风凉声来,“你脑海里乱想些什么,脸怎么这样红……”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戏谑的语气,听的我赶紧双手捂住了脸颊,眼底的光有些躲闪了,“什么想什么,当然没有啊……” 南若镜伸出手来,在我脸颊处轻轻的划过,感觉他的手是带着电流的,触碰的瞬间就激起我心中那个的颤栗来了,就连看南若镜的眼神也变得呆呆傻傻的了。 “呵呵……” 笑声又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我在心里想要狠狠的骂醒自己,沈潇潇,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这个南若镜多么变态啊,你丫的竟然还对他有触电的感觉,受虐狂啊受虐狂,已经不能用其他的语言来形容自己了。 不过,有件事我还有点搞不清楚,那就是…… “南若镜,你为何要帮我?” 南若镜风淡云清的一笑,“帮你?我怎么帮你了?” 我原本以为他跟沈琉璃是一路的人,应该站在沈琉璃的立场上,两人沆瀣一气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听从沈琉璃的话,而是选择放过我。 我呵呵一笑,“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就是刚刚啊,沈琉璃似乎想要我的命的样子,是你出来宣示称我是你的奴隶,因此把我给救下来了,不是吗?” 南若镜确实低下头来,用一种睥睨众生的神色望着我,一只手扣住了我的下巴,“你搞错了,我啊……只是为了强调一件事,那就是,你是我的奴隶,你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上……”说这话时,他的眼底是不带着感情的。
我一愣,还是开口道,“主子,我知道了。” 南若镜跟表扬我一样,在我头上揉动了几下,脸上似笑非笑,“别害怕,既然我是你的主子,我也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这世上,只有我的能欺负。” 百花楼里。 青竹不懂公子这几日为何有些不安起来,而且变得更易动怒起来。 “这茶怎么这么烫,你要烫死我好上位,是不是!” 眼看那一杯guntang的茶水直接泼在了玉墨公子的肩膀上,他疼得整张表情都扭曲了,“没……没……我不敢啊……” “滚,都一个个给我滚!” 明无醉大声的吼着,整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公子很焦躁,每天每日的焦躁着,青竹从屋外走了进去,“公子,公子……那玉墨公子其实是……” “别说了,我不想听!”明无醉很果决的答道,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明无醉忽然一把揪住了青竹的衣领,“你说,那个可恶的女人为何一次都不来我这里了,是不是那个叫做南若镜的把他给迷住了,或者是那个叫做白莲衣的,该死的,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饶过她的,有她的一日,我便是要想法设法的惩罚她,让她变成一个可怜人……哈哈……哈哈哈……” “公子……”看到这样笑的不正常的公子,青竹看的很痛心,公子心里苦啊。 “沈潇潇,沈潇潇,沈潇潇……”他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这这个名字,像是用声音在紧刻一样,眼底的光变得慢慢复杂起来,忽然勾唇道,“既然你不来……我难道不能去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