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逃出
逃出 那把三菱刀是鸡脖上次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听鸡脖说,那把刀,是当初自己服役时候用过的,刀身本身就是用特殊材质加工过的,一般的防弹衣,轻轻松松的就能刺穿。 再加上那把三菱刀本来就很小,跟我的巴掌差不多的大小,所以,平时我都喜欢把它揣在兜里,也算是当做防身用用,没事修个苹果啥的。 我掏出刀的刹那,那人也是吓了一跳,是啊,正常人谁没事在兜里揣把刀。 本来我只是准备用刀的侧面,划过那人的腿部,可谁知,因为他在慌乱中的躲闪,踩我腹部的小腿不偏不正的撞到我的三菱刀上。 那说是一把刀,但更像是一种刺刀。 听鸡脖上次喝醉了酒,在那吹到,这种类型的刀,曾是二战时期特种兵的专用,被刺中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流血而死。 一直没在意,现在看来,也差不到哪去。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 说实话,刚才我只是握着刀,并未用力,他的腿部穿过我的三菱刺刀时,我只是感觉像平时插进了沙子中。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就是把腿往回一拉,便轻轻松松的从我的三菱刺刀中拔了出来。 瞬间,鲜血从那人的腿部喷涌而出。 尽管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但我还是怎么也没能想到,平日里,我这把随身携带的修苹果刀,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咳咳咳。”在那人的大声喊叫着,一个老头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砰,砰,砰。”的几声巨响,我就看到我的周围瞬间烟雾弥漫。 熏得我眼睛直流眼泪。 就在这时,我就感觉到,在烟雾中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就那么把我半提半拉的弄了起来。 接着,我就觉得那人,拉着我的衣领,向一个方向跑去。 “鸡脖,尼玛的,又这样拉劳资。”我大声喊道。 但不管我怎么说,那货就是不松手,依旧那么拉着我,当风筝放着。 “这尼玛哪搞的催泪弹啊。”我冲着鸡脖喊道。 . 晚饭过后,师傅独自坐在门前,看着夕阳西下的美好。 有时候我都在想,要是真的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安子啊,你过来下。”坐在门道的时候对着我喊道。 我快步上前说道,“怎么了,师傅。” “安子啊,你现在没事就去挨个挨个的通知的各家各户,让他们这几天,晚上没事别出门。”师傅对着我说道。 听师傅的口气,有一种黯然的失色,究竟怎么了,我心中想到。 还是回来再问师傅吧。 师傅自有他的道理,我只管做就对了。 挨家挨户,也是挺麻烦的。 但不管怎么麻烦,事情都得去做。 “知道了,安子,可得照护好你师傅勒。” “晓得,晓得了,回去注意安全勒。” “天快黑了,安子注意安全勒。” “饭吃了么,来,坐下吃俩口再走。” 忙活了半天,太阳也落山了,基本上能想起的,我都把话给带到了。 只是在这其中,不知哪里,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这村子里,但凡上了一点年纪的,听到我说的这句话,都是,唉声叹气的。 相比于那些中年壮汉,只是听到是师傅吩咐的,都点头答应。 总之,好奇归好奇,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 三步并做俩步,我快步向着家中走去。 农村的小路,走的时候真的是瘆得慌,月光洒在我必经的小路上,格外的动人。 走着走着,忽然我就想起来了,在西边的山沟沟里,还住着一户人家,具体几口人,我也不晓得,那家人平时也都不跟村民们来往。 听师傅以前提起过,早些年里,那家人不知道惹了哪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家里的女人在一夜之间暴毙,其中还有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婴。 反正师傅也不怎么了解。 平时村里没人提起过这件事,刚才回来的路上,要不是刚才无意中看到那道沟沟里,还有一点亮光,我都快把他们忘了。 那地方的路,已经算是荒草丛生,村子里每个人都知道有那么一户人家,但就是谁也没跟那户人家打理过话。 到底去不去通知,我心中开始盘算了起来。 毕竟是这村子里的人,可.。 这户人家,已经不和村子里的人往来了。 想了又想,还是去吧。 村里的人都对我还不错,我想,换成师傅,也会去的。 但这乡间小路,一个人走,还真的有点瘆得慌。 要是前面那几家,尽管天已经黑了,但毕竟路熟。自己能找到。 而那户人家,我也只不过听说过一点点事,况且这路已经多少年没人走了。 尽管还能借着月光,看出那么一点点路引子。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师傅说过的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句话。 师傅让我给全村里传话,肯定是有什么大事的,要是真的因为自己胆小懦弱,出现了什么差错,自己肯定会悔恨一辈子的。 想到此,一咬牙,我便冲着西边走去,边走还边哼着师傅交给我的调调。 “哥哥我走西口,小meimei呀实在难留,手拉着我哥哥的手。” 这是纯粹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师傅常说,鬼也怕恶人欺,但在我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怕着什么,大概是来自那未知的恐惧吧。 还没走到一半,我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步伐,但又不那么确定,我就真的怕,自己一回头,就把自己吓一大跳。 但我每踩一步杂草,就听到后面的杂草也跟着轻轻的动了动。 也许是,人到危难关头,脑子才会转的飞快。 师傅不是送给我一块墨色的玉么?那块玉现在还在我兜里。 这玉八成是能辟邪的,我心中想到。 我赶紧从兜里把那块墨色的玉套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待会要真是有什么意外,例如断头,白衣,流血的啥,我就拿那块玉砸死它们,尽管玉真的不打。
想着想着,路已经差不多走到一半了。 看着剩下的那一半路,想哭的心都有了。 刚才没打算好,前面那一半路,因为有月光的照应,勉强还能看清点路线。 现在越往下,越黑,月光根本照不到下面的路。 而唯一能指引我的,就是不远处那户人家的亮光。 看来只能摸黑走了,心中微微一凉,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而就在此时,我才发现,刚刚自己手心发的冷汗,全被师傅送给我的那块墨色的玉给吸干了。 因为没有任何亮光,我只能感觉到,那块墨玉很冰,很冰,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的那种冰凉。 不过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握着那块墨玉,我继续摸黑走着那段荒草杂生的小路。 黑暗中,真的很想回头看看,但又真的很怕很怕。 其实直到多年后的今天,想起那一次的经历,后背也是一阵发凉。 . “鸡脖,你丫的怎么找上我的。”我边说,边向鸡脖扔了根烟过去。此时的我和鸡脖坐在一座大厦的楼顶上,吹着风,望着天边的白云。 “安子哥,以后有啥事别一个人扛行么?”鸡脖点上了烟,说道。 然后我们互相冲着对方笑了笑,不言而喻。 一根烟的功夫,很快,也很慢,没有谁先开口说话,亦或是没有什么尴尬。 扔掉手里的烟,我率先开口问道鸡脖:“还是那个电话?” 只见鸡脖点了点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知道刚才那伙人的势力有多大么?”我问道。 只见鸡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别了过去,望着远方说道,:“安子哥,你知道么?我特别羡慕你。” “还记得我们刚开始是怎么认识的么?”鸡脖反问我道。 说实话,这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安子哥,以后让我跟着你吧,为你鞍前马后,浪迹天涯。” “噗。”还没等鸡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好好跟她过日子,跑过来跟我.”说着说着,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她?遇到什么难题了?鸡脖。” “没啥,没啥,。”鸡脖连忙招手否认到。 “你特么不会撒谎,别在那放屁了,快说,她到底怎么了。”我刚骂完,就看到鸡脖转过头来,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 “安子哥,安子哥.她,她,她快不行了。”我大致能从鸡脖的哭泣声中判断出是这个意思。 “安子哥,对,对,对不起,我骗了你。”鸡脖继续哭着说道。 “那个陌生人打电话还说,只有你能救的了她,我真的是没办法了。”鸡脖咿咿呀呀的说道。 什么人啊,我想到,难道不是那伙人么?给我第一映像就是,那股势力的人,但看着不像啊。 明明有十足的把握困着我,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