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7章 貂鼠精,两成胜算的赌局(下)
“咕哝~~~” 见状,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恍惚间,我拿过白袍锦缎女子手上匕首的一刹那…… 妈蛋,怂他娘的怂,赌局,本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更何况,对方虽是一个精怪,却也是一个女子,她都这样干了,我这个大老爷们未必要虚? 不可能! 我还要救下小七,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呢! 因此,我定了定神,学着白袍锦缎女子的做法,在自己的脸颊上,重重地划上了一刀。 “嘶~”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声来,不过倒也还能顶得住,把匕首交还给对方,我说道,“可以开始下一局了吧?” “当然可以。” 嚓,嚓。 又是一推一翻,第二张牌打开,我们俩所打出来的依旧是两张贵族牌。 瞧见这个结果,我看了一眼白袍锦缎女子说道,“这第二刀,是你先还是我先?” 问话一出,白袍锦缎女子戏谑的一笑,“小子,你以为,每一轮平局的惩罚都一样吗?” 话毕之时,白袍锦缎女子依旧是右手握住了那一把匕首,左手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刀锋一斩,一个弧形前进曲线形成的同时,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是被齐齐的切断,瞬间是鲜血直溅。 “该你了!” 这一次,白袍锦缎女子直接是一个抛投将匕首扔给了我。 用右手接住对方的匕首,我发愣大概将近十秒钟,最终的结果,我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受制于人,为了救出小七,也为了自救,我……没得选择! 闭眼,一切。 “啊!!!”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刀下去,我终于是憋忍不住了,嘶吼了一声来宣泄我的痛楚。 待我睁眼之后,一连做了十几个深呼吸,这才有所缓解。 处于剧痛当中的我,心里在想,第二次平手就是切手指了,第三次平手岂不是要切手? 还有,白袍锦缎女子虽然是受了和我一样的惩罚,但是,我看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受到和我一样的痛楚,再加之,根据红粉骷髅先前的表现开来,他们精怪或许有自愈的能力…… 不对,不是或许有,而是一定有! 要知道,小七身为一千年女鬼,她在掰断自己的五根手指后,都能够迅速的再长五根出来,这些比她还要强大的精怪,未必还做不到? 由此可推,我面前的这个白袍锦缎女子,她的行为,不过只是表面功夫,障眼法而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不用担心要自切的丁丁,因为这玩意儿,我有、她没有。 唉~~~我倒是还真挺佩服自己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他么还有闲情逸致,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然而,等我看着放在桌面上,仅剩的三张牌,还有我左手因为断指喷出来的血液,灵机一动的我,想出了一招取胜对策。 说干就干! 于是乎,我当着这三个精怪的面,仿佛是一个不小心似的,将我手上的三张牌掉在了石桌上,张张正面朝上,两张贵族牌一张奴隶牌,让他们看了一个分明,出现了这种‘状况’,我又假装哆哆嗦嗦先用自己的左手一个触碰,然后,好似突然想起自己左手上满是血迹,这才又换成了右手去捡。 前后几秒钟的拙劣表演,看在了白袍锦缎女子的眼中,促使不由的轻蔑一笑。 对此,我不以为意,将匕首交还给对方了以后,我勉强说道,“可以开始第三局了吧?” “可以。” 第三轮比拼,我与白袍锦缎女子,还是都打出了贵族牌,第三次平手的结果,亦是如我之前所预料的那般,对方右手握住匕首,来来回回的一个晃动,只听得‘唰’的一声,匕首的尺寸陡然变大,成长为一把大刀。 一刀砍下去,白袍锦缎女子将自己左手斩掉了,然后把大刀扔给了我。 接刀之后,我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对着自己的左手,同样是一刀下去! 哗。 左手断掉的一瞬间,我满脸通红、眼睛瞪得贼大、嘴里不时发出‘嗯哼’之音,显然是这种痛感,几乎要超越人类的忍耐极限,导致我想叫都叫不出。 “给……给你。” 半个身子压在石桌上,我将大刀递了回去,白袍锦缎女子接过大刀后道,“你小子还真的挺有本事呀。只是,我要提醒提醒你,第四次如果再平局的话,可是要砍掉双腿的哦,呜哈哈哈哈~~~~”
听到白袍锦缎女子的话语,我做出一副惊恐不已的样子,随即用自己的右手推出了第四张牌。 而在这第四张牌的背面,边角之处,有一块很小很不起眼的血迹,白袍锦缎女子看我真的选择推出了这张牌,笑意更浓道,“小子,你为了那个千年女鬼,还真是敢于牺牲,居然还要打出贵族牌。” “你……你说什么?” 见白袍锦缎女子点破,我做出一副惊恐的神采,下意识还想要把牌给收回来。 我的举动,看在对方的眼中,她说道,“欸,落子无悔,这一次……” 话说一半,白袍锦缎女子直接是将自己手中的国王牌翻出,“我就用自己的国王牌,将你的贵族牌击败,断绝你所有的希望。” “你……你确定?” 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我如此发问,摆明是希望白袍锦缎女子换牌,但是,对方却摇了摇头,“小子,你刚才那拙劣的表演,我只能说虽然有点意思,却还是欠缺火候。你故意用自己左手的血迹,沾到你剩余三张牌其中之一。表面你让我们以为,你的血迹,是沾到了奴隶牌的背面,事实上,你却动用一个小小的手法,在三张牌叠在一起时,你做了一个变换。实际上,血迹沾染到的,是你一张贵族牌。” 说到这,我头顶已满是汗珠,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手法,会被人看出的样子。 “说真的,你这一招,用来做一些街边赌局,应是绰绰有余。但是,你的对手……却是我!开牌吧!” 一把将国王牌砸在石桌上,我用右手死死地压住自己的牌,不想要将牌翻开,对方却是大手一挥,‘呼呼呼’的一阵大风袭来,我被吹到在地,打出去的牌也被白袍锦缎女子打开了! 结果却是——白袍锦缎女子出国王牌,我出的是……奴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