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重回灵湖
“这家伙是师傅的敌人,当年师傅在宗门内刚刚突破到了丹玄境时,这家伙就对着我直接下战书,整个宗门便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还是一个固执之人,真是后悔当初没有一掌劈死他。”说到这,清风长老的眉毛皱了起来。 姜辰有些一愣,自己的师傅只是回答了自己一半,并没有告诉他那人的宗门究竟在何处,一人之死,全宗出动,必然也会影响到玄天圣门。 要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要是想要干掉一个人,就必须要干掉他身后所有的人。 而姜辰就是这个意思,清风长老不知是何原因,竟然直接拒绝了,当然他也没有再一次的追问下去,毕竟清风长老不说,也有他的道理,到了该到的时间自然会言明。 姜辰有些打了一个哈欠,他伸了伸懒腰,说道:“那师傅,接下来可以带我回宗门了吧。” “不行!” 清风长老直言拒绝,“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你实力虽增强了,可也不过如此,在未来又能够支撑的了多少,还不是一个远古功法再一次的使出,再一次的倒下。” “这...”姜辰有些无奈。 他之所以施展出了这功法,其根本原因就是处于了生死一线的状态,若是不能够好好的对付,若是一直浑浑噩噩,现在的他恐怕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而那灵湖所在之处,距离这里极其的遥远,一入便又是几个月,他可不想在那灵湖之中耗费时间,他想要到那琉璃塔,想要证实自己的实力强大之处。 清风皱了皱,“过于焦躁者,过于盛气凌人,迟早会从神坛上跌倒下来,何况现在的你,灵力已经耗费的如此之大,我要是带你进了那宗门,势必会被其他弟子给嫉妒,你还是再好好的修炼吧。” “啊!”姜辰愣了片刻。 清风白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还不满意了是不是?” 姜辰赶忙摇了摇头,说道:“我哪里敢啊,师傅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我怎么会忤逆您呢?而且你看我这么可爱是不是,我这么乖!” “你死开!走!”清风一下撇开姜辰,而后拉着他的手腕朝着灵湖的方向走了过去。 片刻之久,不过半个时辰。 在那雪地里一直静静躺着的尸体忽然化成了飞灰,空气之中,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面容诡异一笑的看着清风以及姜辰离开的方向。 四面环山,浓郁的灵气在这山体之中不断上升到了一定的距离沉淀了下来,没入了那湖水之中,大量的积雪沿着那山体的陡坡缓缓而流,巨大的缝隙正是先前被姜辰冲天而起所造就出来。 这里是灵湖,是北方灵力浓郁之地,也是妖兽们不敢到来,其他拥有修为者不知之地。 清风上前了几步,手指轻轻的触动着那微微流动的湖面,“嗯?倒是比之前浓郁了许多,也算是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了。” 他笑了一笑,转过身,将姜辰给一下拉上前。 姜辰无奈的抹了抹脸,眼前的这灵湖之中,那微微颤动而抖荡的湖水正悄然的泛起了气泡,那是灵力过于浓郁而无法沉淀的证明。 “真的要脱?”他疑惑道。 “废什么话!”清风不耐烦的一脚踹在了姜辰的后腿上。 猛烈的一脚使得姜辰还没有来得及脱去上衣,整个人就已经跌落于湖水之中,“扑通”一声所泛起的水花下,他的身子沉沉的没了下去。 清风嘿嘿一笑道:“臭小子,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至少也要五个月的时间,你抓紧时间好好的研习我给你的功法,否则的话,就在里面再呆五个月!” “师傅你!”湖水之中,姜辰很快找到了先前入定的地方,他盘腿而坐,耳畔处回想起了刚刚清风所言之语。 大量的湖水之中所包含的灵力正剧烈的融入了他的丹田之中,出于奇怪的是,那原本已经开始萎靡的丹田并没有因为灵力的过多而膨胀,反而是将这些灵力全部都压缩了起来。 姜辰微微一愣,双手抬起时,一道灵力在其手心之中缓缓凝聚而起,随着他周身流转了起来。
似乎因为先前过多的吸收储存灵力的原因,这些灵力在他的手心之中凝聚起来之时,容易了许多。 难怪……难怪清风要他重新回到这里,真正的奥妙原来在这。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姜辰并没有结印修炼,而是努力的将周围的灵力全部吸收进丹田之中,在其丹田之内缓缓凝聚而起,在那丹玄境之中一个的旋涡之中。 灵湖之外,清风有些好奇的走在水面之上,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姜辰没有出现,也没有和他打一声招呼,甚至是跳出水面换气都没有做到。 “这小子,还真是有些奇怪,难不成他自己领悟到我的良苦用心了?” 带着疑惑,他慢慢俯视,双手趴在这水面之上,一道灵力融入这水面之时,顿然起身,有些干笑道:“打坐,这小子有灵力不好好吸收,竟然打坐,这可真是气死我了,好小子,好小子!” 一边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耸入云端的高山。 身形一动,在那高山之上,他一拳深入岩层之中,直接打碎,碎裂的岩石顺着雪花迅速的滚落下来。 大量的雪花带动着些许碎岩没入灵湖。 “臭小子,我这么辛苦的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却在这里面好好的打坐,好好的吸收灵力不修炼,我让你偷懒!”清风咯咯一笑道。 灵湖之地,本是修炼者最梦寐以求的地方,许多人做梦都想要来到这里,却找不到地方。 因一次机缘,他找到了这里,也能够为他的修炼更为精进一步。 只是让他大跌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姜辰这个小子,竟然在这水面下打坐,竟然不修炼,这一个月的时间竟全然的浪费,这让他心中如何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