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俄国人的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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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硝烟腾起,露出黑洞洞的枪口,以及持着手枪,身体却慑慑发抖面露惊恐之色的人,一个西服笔挺一缕漂亮小胡子的俄国人。 “魔...魔鬼!”这家伙语无伦次,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近前的中国人,和他额头前方漂浮凝固的子弹。 几秒钟前,这名俄国人装作慌乱外逃的样子,不小心撞到了神炵近前,手中却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抽出手枪,开火! 结果...... “你们真是不长记性啊,难道说非得我重复一次又一次,才能证明这东西,对我根本无效!”神炵,脸色略显无奈,两根手指再次捏起额头前漂浮的子弹,然后放下,松开,子弹落地,叮当一声。 身体和手中枪都在颤抖的俄国人,面色变了一下,似乎要鼓起勇气,但他看到神炵那没有丝毫感情的目光,一瞬间,连扣动扳机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告诉我,你会付出什么代价,来挽救你的生命!”神炵面容平静语气和蔼的说道,静静的看着对方,对他进入海兰泡市政府大楼后,第一个勇敢站出来开枪的人,神炵觉得应该给对方一个机会。 “我...我...”年纪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的俄国人,面容仿佛彩虹一般的变化,目光在坚定、犹豫、挣扎中闪烁。 一秒钟后,他突然嘴一憋,哭上了,“呜呜呜!”鼻涕很快也下来了,可谓真正的涕泪横流。 “我还有一个老母亲!呜呜呜呜!她还需要我养活!呜呜呜呜!” “我的孩子才三岁!呜呜呜呜!我不能这样死去!呜呜呜呜!” “我的喀秋莎!呜呜呜呜!他离不开我这个丈夫!呜呜呜呜!” 这个家伙一边说,一边哭,似乎在给他自己找活下去的理由! 然后,扑通一声,哐当一响,他竟然跪下了,手中枪直接仍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大人,请饶恕我的无知吧!”这个俄国人好似参拜君主一样,双手和头颅一齐拜倒,哭声中祈求饶恕! 神炵,很是无语,神情多少有些出乎意料! 不是说战斗民族很硬气吗?!不是说战斗民族死多少都勇往直前冲锋吗?!乌拉一词可是战斗民族专属啊?! 节cao在哪里?!神炵面露微微唏嘘之色,他觉得应该重新认识这群毛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神炵平静的好似上级与下级聊天的说道,同时眼睛扫了一眼大厅各个角落的人影,这一刻有不少俄国人慑慑发抖的躲在建筑中,一道道仿佛深夜中的火光一般难以掩饰的恶意、恐惧、担忧全都映照在神炵的心湖之内。 “保尔,保尔.柯察金!”俄国人似乎被神炵的情绪所感染,情绪舒缓了不少,回答了神炵的问话。 “保尔.柯察金?!”神炵有些意外的看着跪在地上等待命运的家伙,顿了一下,说道,“好名字!”如果不是时代不对,他恐怕都觉得碰上了某故事中的猪脚! “多谢大人!”保尔似乎看到了光明,恭顺的一礼! “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神炵恶魔般的拷问,再次来袭,目光仿佛寒冬一般扫在保尔身上。 保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完全不敢看神炵的眼睛,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似乎饱受挣扎和苦难。 片刻,他咬着牙,面色痛苦的抬起头,眼睛通红的说道,“我是海兰泡市政府的秘书,我知道这个城市所有的秘密,我知道税赋都放在哪里,我清楚弹药仓库在什么位置,我知晓这里的一切!”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最后近乎声嘶力竭,面色变得疯狂,很快他似乎注意到了对方是谁,声音才戛然而止。 “很好!”良久,神炵宛如救赎的神圣之音才响起,落到了保尔的耳朵中。 霎时,保尔有些狰狞的面孔,终于放松下来,露出了一份笑容,泪水,磅礴落下,无声无息。 一分钟后,神炵来到了三层的一个房间,最为宽大豪华气派的屋子,里面一个中年俄国人,同样拿着一把手枪,浑身颤抖的对着神炵。 保尔,语速真好似机关枪一般,让对方,名为格里布斯基的俄国人投降,子弹对于这位东方世界的神大人,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方才保尔再次证明了这一点,然后开始述说神大人不计保尔过失的宽宏大量。 节cao啊节cao,神炵心中回荡着前世的某些东西,果然,对于人类,节cao是不能高估的!
“这是俄国的土地,你,你一个人再厉害,也抵挡不住沙俄帝国的大军!”格里布斯基一边艰难的收敛着恐惧的情绪,一边咬着牙,瞪着眼睛,给自己鼓劲儿,妄图说服他近前这位,不能用人这个词汇衡量的中国人! “沙俄的大军?!”神炵轻蔑的一笑,“有多少?!一万?!两万?!十万?!”。 “来多少,我冻多少?!看看是我先倒下,还是我把你们杀光!”神炵淡然的口气,却好似寒冬的凛冽之风,扫过整个房间。 “你...你这个魔鬼!怪物!”格里布斯基面色狂变,眼睛里都是恐惧之意,他面色争扎,想要喝出去开枪,与对方同归于尽,但是不久前的种种令他灵魂颤栗的画面,却不断的充斥他的脑海,他快要疯掉了。 保尔,额头上满是汗珠,不是因为夏日里的天气,实在是因为,此情此景,对一个人的冲击力太大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交代所有问题,我给你和家里人最后告别的机会,二是不合作,我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神炵斟酌了一下,尽量把满清十大酷刑这个词儿构造的恐怖一点。 保尔,其实就是格里布斯基的秘术,就算格里布斯基不配合,也影响不了神炵知道一切。 格里布斯基目光狠毒的看着他的秘书,似乎要训斥对方的背叛和无耻,这让保尔露出了羞愧的神色,脸色很是难看,更有着难过。 但是,下一刻并没有格里布斯基的义正严词! 而是,扑通一声,哐当一响! 格里布斯基也跪下了,枪也扔了,对着神炵哭喊道,“大人,我只是沙俄帝国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我只是服从上方的命令,我没有罪恶啊,请饶恕我的无知和傲慢吧!”说着,他也大礼参拜,这一套,是他从满清那里学来的。 神炵,眼皮跳了一下,久久无语,节cao,俄国人的节cao掉哪里去了! 保尔,同样露出惊讶神色,不敢置信的目光,里面带出了一份鄙夷,和轻松! ps,这是一篇节cao的畅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