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鬼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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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广静点点头:“幸好她没跟你说话……” “为什么?”我问道。 “为什么?你觉得一个死人跟你说话会有什么好事吗,看来她也不想害人呐。” 王广静的话让我疑惑不已,但想想我们在丧棚对话时,他的淡定与作为,也更加让我确定他知道些什么,于是追问道:“老老爷,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好奇害死猫,你还是别问了。”王广静蹲在路边抽着烟,似乎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王广静的话一点都不错,的确有很多人因为强大的好奇心,或成功,或成灰,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我不为成功,更不想成灰,我仅仅是好奇而已。 演出已经开始了,袁秀梅充当了主持人的角色,对逝者朗诵完沉痛的悼词以后,便是老表的唢呐独奏,满堂喝彩自是少不了的。 然后就是张茜的歌曲和舞蹈,情歌热舞,再加上火爆的身材,不知引的舞台下面多少男人难以自拔,也更加让我着迷。 戏曲,小品,一个个上演,可我没有了观看的心思,相比来说,这诡异的事情更让我着迷。 “你们聊什么呢?” 老表吼了一嗓子向我们走来,王广静突然小声对我道:“想知道的话晚上下活来找我,但是不准把今天你遇到的一切告诉任何人。” 我点头同意,王广静给老表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把自己见到张茜后的想法告诉了老表,并倾诉了是如何的一见钟情。 老表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不过事后他又搂着我的肩膀告诫道:“老表,想挂点,唢呐班绝对是圣地,但是玩玩可以,不能动真格的。” “挂点?什么意思?”我问道。 “哎呀,就是泡妞了!” “挂点就是泡妞?” 听完老表的一番解释,我才恍然大悟,自古干这行的因为天南地北哪里都去,所以也叫走江湖,行内人也称自己为江湖人。 既然是江湖人,那就有许多忌讳,也当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同行之间若真想讨论些什么事,又怕被人听见,那就要秘密讨论,为防隔墙有耳,先辈们创造了行内话…… 比如,尿尿不能说尿尿,叫撇条,拉屎叫甩瓤子,车子叫轮子,开轮子出门遇到雾天也不能说起雾,叫挂障子,谁说话声音大了就是弦太高,提醒他声音小点就说弦低点,还有评价一个人或一个事,好了怎么说,坏了怎么说,总之规矩很多,一时半会都学不完。 老表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对我来说最好记得就是‘挂点’两个字。 至于不让我动真情,我则是深表同情的,因为老表曾为情所伤,整个人恍惚了好一阵,后来干这行的女孩他也只是玩玩而已。 不过遇到张茜,我就有一种感觉,她是我今生的追求。 老表果然没食言,当天晚上演出完毕,便再次将我和张茜做了引荐,并表达了我对她的意思。 张茜害羞了,没拒绝,这表示我有机会,当晚我送她回家,聊的也相当投机,并约好有时间一起去玩。 这段小插曲一过,我马上掏出手机给王广静打了电话。 到了约定的地点,王广静带我来到了一处红砖房屋门口,透过两扇大木门的缝隙看去,里面还亮着暗黄的灯光。 农村的夜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说的就是现在,王广静顺着墙根蹲了下来,点燃一支烟抽着,也不说话。 “老老爷,到底有什么秘密非得把我带到这里来说啊?”我蹲在王广静身边,心里非常不爽,墙根长满了野草,蚊虫满天飞,咬的我十根手指头都挠不过来。 王广静小声道:“不是为了给你说什么,而是让你长见识。” 长什么见识需要这么神秘?我也不问了,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在这里等了大概两个小时,我看看手机,都十二点了,这时候我真的是忍无可忍,正欲离去,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凉丝丝的,让人倍感清爽。 “来了……” 王广静突然起身,我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他‘呼啦’一下蹿上了墙头。 “靠!” 我目瞪口呆,感觉像看电影一样,高山卧猛虎,深海藏真龙,我不能不感叹一声高手在民间。 王广静那一米五的身高竟然跃上了将近三米高的墙头,而且还是眨眼间,而我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无论是智商,情商,各方面都完美发育的大好青年没理由输给他啊。 于是我也往上一蹿,双手扒住墙头,两腿蹬在墙上扑棱了半天也没上去,汗水连内裤都浸透了,要是这一幕被张茜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想叫王广静帮忙,可是墙头上已经没了人影,再从门缝里看看,灯还没熄灭,为了不打扰这家的主人,我只好用手机照着,搬来几块砖轻轻垫在脚下,这才勉强爬了上去。 可是低头看了看,我又不敢下去了,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人家院子里有什么,万一弄出动静,我相信在农村短短的时间里就能聚集几十口人,到时候我们插翅难飞,就算王广静蹦的再高也白搭。 正想着,院子里的灯突然亮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趴在墙头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从堂屋里走出,下身穿着宽松的大裤头,上身穿着短袖,一走路胸前那两团还晃晃悠悠。 我很想从墙头上跳下去,不管是不是会受伤,拔腿就跑,因为那女人现在只要往这边一转脸就能看到我,只要她一声尖叫,我就死定了。 就在我决定抱着受伤的心理离开这里时,突然看见王广静就现在墙头下面,整个人紧贴着墙壁,貌似比我还紧张,正抬头给我打着‘别动’的手势。 那女人满脸疲惫,眼眉低垂,一看就知道是熬夜过重。 她出门后并没有到处看,只是褪下大裤头,蹲在门口撒了泡尿又回屋了。 靠,难道这就是王广静让我长的见识?这也太龌蹉了,遭了大半夜的罪最为看老娘们撒一泡尿,我真有掐死他的冲动。 院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忍不住小声道:“王广静,你想死吗,大半夜带我来看人家撒尿,缺不缺德啊你!” “别废话,赶紧下来,该干正事了。” 还有正事?难不成他真起了什么邪念? 王广静在下面接着我,我气呼呼的爬下了墙头,心中憋着一股劲,只要王广静敢做出什么不人道的事来,我一定打死他。 我们悄悄来到窗前,透过纱窗看去,只见那名妇女正在一针一线缝着什么,可不知什么原因,她那线老断。 女人开始急躁起来,最后竟然从床底下拿出一条手指粗的绳子悬在了头顶的电风扇上。 “不好……” 我刚要喊,王广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一股腥臊味差点把我撂倒,也不知道他到底多久没洗手了。 王广静的手劲很大,我硬是掰不开,眼看那妇人把头伸进了绳套里,这时王广静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根棍子,一脚将门踹开,跳起两米多高,对着电风扇便砸了下去。 电风扇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损毁,只听的‘吱哇’一声,妇人连同绳子一块落在地上。 王广静把棍子放下,上去扒开了妇人的上衣,我这一次没用龌蹉的思想对待王广静。 只见他拇指按在了妇人的人中处,然后十指连动,从脖子一直按到了肚脐。 我正好奇的看着,又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呼的一下点燃了,然后将纸灰塞进了妇人的嘴里,低喝了一句:“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