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痛改前非

    ‘‘阳阳，你好生无赖，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欺骗你善良的老婆，良心何在？欺骗我尤可愿谅，夫妻间偶尔戏弄下可以，流流泪还有助于健康；但你不应该欺骗四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你这一胡闹，你可知把他们吓成了什么样？若他们都有高血压或有什么恐惧证之类的，阳阳，你可这样做的后果？唉！现不知他们的心情是否己恢复了正常没有？也许他们是彻夜难眠，分分秒秒都继续在担忧着你。若问天下谁最担心他人，那就是父母，时时刻刻都在担忧着他们的儿女，尤其是当儿女们稍有一丁半点事时。‘‘芹芹轻轻拍打着我，泪痕满面的脸上暂露着丝丝笑容。

    我紧拥住芹芹淡淡一笑：‘‘－进家门，你们个个的脸上都阴云密布，老爸老妈还不时地雷声兩点一齐下，哪还有我解释的空间？即使有，我也不敢当场解释：在那风夜满楼的时刻，稍有一句半言不如意，我岂不是自引闪电雷击自身？况在气氛十分紧张的时刻，纵使我有苏秦那样能言善辩的千余张嘴，谁听谁信？‘‘

    ‘‘所以你就以假装气晕而制造着更紧张的气氛？‘‘她用手重重捏了我一下。

    ‘‘心情有些郁闷，我想抽－支烟。‘‘轻抚着她的头。

    ‘‘烟

    ‘‘你的推理非常正确！除此之外，我别无它法。况我又想得到可靠的消息，由你们亲口自愿地说出一切实情，这可是上上之策。谢天谢地，我现已知道了你们不高兴的原因，给我戴上个欺骗的帽子也值了。唉，我的－片良心用苦，谁知换来的不是他们的自我反省，而是编造着－个个善意的谎言来胡弄着你们，又一次次抵毁着我本就不够良好的形像，看来这天底下的好人真难做！‘‘慢慢坐起，搜寻着上身下身。

    ‘‘你，你又想干什么？‘‘芹芹一下抱住了我。

    ‘‘心情有些郁闷，我想抽一支烟。‘‘轻抚着她的头。

    ‘‘烟在桌上，我帮你拿去！‘‘他下了床。

    我慢慢点燃一支烟，吞着云吐着雾。‘‘呀！这真爽！芹芹，你可知道我这几日有多累多辛苦，虽说不是什么日理万机，但公司大小之事他们都要让我去过问。本想马上就告诉你：骆冰和张寒他俩的事，虽只因一点质量的问题，哎，你没见他们当时的那个嚣张，那个盛气凌人的架式，莫说是我，就连是你和老爸老妈们也会大发雷霆，甚至还会去扇他们几耳光的。算了算了，还是待明日他们到来时，最好是让他们自已再细细告诉你们－遍，也好让老爸老妈们去辩－辩是非真假。让老爸老妈们长长见识也好，让他们也该醒醒头脑了，单凭一方之词是多么的不可靠。他们若不再重诉一遍，否则他们休想再回公司。‘‘

    ‘‘阳阳，兄弟之间，你非要做得那么绝情？‘‘芹芹把头靠在我肩上，手轻抚着我的脸。

    ‘‘这不是什么绝情不绝情的问题，而是在他们还没深刻认识到自已的错误时，他们一旦回到公司他们仍会重掀波澜的。若如此下去，公司的未来真的有些堪忧了。你也不想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公司就这样因为某些人情亲情而毁在他们之手吧！‘‘我甩掉了手中烟，双手紧紧地抱住芹芹，嘴在她耳边斯语：‘‘芹芹，你可知道在身疲心累的寂寞之夜我最想的是谁？‘‘

    ‘‘你不告诉，我又咋知道？不过我想你最想的人一定不是我！‘‘

    ‘‘那会是谁？‘‘

    ‘‘你的初恋情人刘芳，还有那些漂亮的大学生们，我呀己是有两个孩子的娘，容颜已衰，更似一个半老徐娘了。‘‘她淡忧淡忧地说着。

    ‘‘去去，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至爱。若要说花心，待我现在把你玩够了再想别的，要是你和孩子不反对的话。‘‘我忙伏在她身上，激情让我喘着粗气。

    ‘‘去去，那你马上去想他们！‘‘她努力地推着我。

    ‘‘我敢吗？贫穷时她们视我为最低之人，富裕时她们爱的是金钱，内心鄙视的是无耻、恶心。色字头上一把刀，美好的生活还是自私点好。‘‘

    ‘‘你到老了依是一个油嘴！这辈子算是我欠你的。‘‘

    ‘‘别闹，夜深了。‘‘

    ‘‘轻点，别急！‘‘

    在客厅里，骆冰和张寒各向我递过－支烟，我毫无表情地慢慢点燃；老爸和岳父坐在一起，老妈和岳母抱着佳驹坐在－起；芹芹把茶端完后紧挨着我而坐，屋内气氛十分平静。

    一阵沉默之后，骆冰和张寒才慢慢站起，他们像背书似的：‘‘哥，之前是我们不对，不应因－点小事跟外人起冲突。这几天我们经过反复自省，我们还是应在哥的公司发展才有利，也是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自家兄弟，不帮兄弟难道还去帮别人，那岂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哥，你大人自有大量，何必又为那么一丁点小事而伤了我们亲兄弟之间的和气？为了不让四位老人cao心又cao劳，更别因为我们的不和而让他们呕气而伤了肝！哥，我们决定明天还是回公司上班，我们定会好好工作，定痛改前非，决不再因小事而争强了。‘‘

    ‘‘喂！你们有没有搞错，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认罪和道歉？什么别人和外人，同在一起工作，请你们这些高学历的换一个好听的词语好不好？同志或同事或兄弟，这样咋听起来就没那么别扭。道歉认错是要有诚意的，含含糊糊，你们在哄谁？‘‘芹芹站了起来，一脸怒气。

    ‘‘姐，姐，什么是诚意？‘‘他俩望着芹芹，假意不懂。

    ‘‘别叫我姐，姐己是过时的传说！现在不要你们的诚意了，请你们立马把前些天你们在这儿哭诉的事再原原本本地再重述一遍，当着阳阳的面，谁是谁非，让老人们再重新了解一下。虽说我和阳阳不是什么伟人，一无实处让人挺累！‘‘芹芹说着说着便站了起来‘‘在风风雨雨中，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比我更了解？‘‘

    ‘‘姐，姐，你，你.。。‘‘

    ‘‘别说了，我不想成为过时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