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他们是除害者

    他们正气势凶凶地向我们扑来，只见丁育山不慌不忙地在活动着筋骨;他一会儿伸伸双臂，一会儿小踢着腿脚，一会儿扭扭腰。当他们快靠近我们时，突见他一个鸽子跃身，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在他们中间闪来闪去，双手是左点右击，双腿或曲或勾或踢或伸，不到一支烟功夫，冲上来的他们全被丁育山撂倒了。他们个个滚动在地上，或残双手或残双腿或残腰骨，个个滚动在地上哭爹喊娘，哀号之声此起彼伏。目瞪口呆着的他们的老大;

    只见他颤栗地立一身肥硕的行尸rou在那，一块块rou坨在剧烈地猛颤着，双目呆滞，双手软软地垂下，双腿似在跳摇滚舞似的不停摆动着，一张玲俐快嘴此时已变得木嗒嗒了‘‘你，你你们杀人了，你你们杀人啦，快，快来人呀，他，他，他他打死人啦！‘‘

    我慢慢点燃一支烟慢步到他面前，十分悠闲地吸了一口后又慢慢把烟吹吐在他脸上，双眼冷冷地斜视着他;‘‘你在嚎叫个啥？你先前的威风哪去了？你不是挺有雄狮豹子胆吗？拿出来耍耍，你这个无恶不做的家伙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十分怯惧地向后退着‘‘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着‘‘不做什么，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我，我还不想死，求，求，求求你。。‘‘

    ‘‘放心，你想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也别让我背上一个杀人之罪！‘‘我慢吸着烟。

    ‘‘那，那你想怎样？他们快来了。‘‘他摇摇欲倒。

    ‘‘你确实很牛，但就不知你还能牛到几时方休？他们来了又会怎样，当着他们的面我照样会让你四肢筋脉尽断，让终身残废着，不再让你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们？他们又是谁？姑且说来听听，若是他们的权势有些让我深感到害怕，兴许我会考虑放过你这条无赖之狗，我也不想惹上过多的麻烦。‘‘我悠闲地吐着一圈一轮的圆圈。

    在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在高声吹着欢乐的口哨，有人在热烈地鼓着掌，有人在欢快地慢跳着庆贺的舞蹈，有人在高呼;‘‘打得好打得妙，这群无恶不做的家伙平日里最爱欺行霸市，欺男霸女，如今遇到了救苦救难的英雄，同志们，他们如今是咋啦？怎一下就这么唏哩糊涂地耸了？‘‘

    可怜的这位老大啊，他此时不敢正视着那些欢呼的人群‘‘他，他，他们是正宗的人民警察，我们的好哥们，他们会为我们伸张正义的。‘‘

    ‘‘哎哟哟，我怕，我怕了！‘‘我轻吸了一口烟‘‘你别忘了，他们可是广大人民的警察，他们只为善良的人民群众伸张正义，不是为你们这些无恶不做的地皮流氓助威壮胆的。‘‘

    ‘‘不信？那你就等着瞧！‘‘他似乎有了些底气。

    ‘‘瞧什么？瞧你四肢残废了痛苦的模样？‘‘说时迟那时快，我开始行动了，别等到他们到来时当着他们的面动手，那时不是我的理就亏大了。

    只听他啊啊哎哎几声，他便软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滚着，痛哭不已。

    待我正欲向沈红丶小万丶唐剑丶丁育山招手时，人群里有人惊叫着;‘‘不好了不好了，英雄们，他，他们来了，你，你们快跑吧！‘‘

    我笑视着好心的人们‘‘谢谢你们的好意，有所做为就有所担当。为民除害人人有责，我不求你们能为我做啥，只求你们到时为我们做一个见证;就说他们是以多欺少，欲凭着人多势众想强抢那位美女就行了，其余的你们就不必多言。‘‘我双手一拱，笑着向人们祝着意。

    警察们很快围住了我们，他们看着听着地上打着滚，个个哀号不已的他们，一队长审视着我;‘‘请问这是怎么回事？躺在地上的他们都是你们五位所为？同志，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他正上下打量着我。

    我环视着每位穿着齐整的人民警察，个个都是英姿萧洒，富有一身正义之感，让人们颇感一丝安慰。我轻吸着烟‘‘你，你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伸张正义，时刻保卫着人民生命安全和财产不受坏人恶人侵犯的人民警察？‘‘

    ‘‘费话，难道人民警察还有假的冒充的吗？‘‘他重新在审视着我。

    ‘‘哎呀呀，这下可好了，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可以为我们人民群众伸张正义为人民办事实的光荣的人民警察了。看，你们快看，这些无恶不做的地皮流氓丶无赖一见到光荣的人民警察一到来，他们便一个个吓得瘫软在地上了。哈哈！善恶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瞧，此时不是时候到了。你们，你们快起来，别一个个躺滚在地上装什么狗叫，难道你们，你们就想这样骗过骗过我们广大人民群众的广大人民群众的人民警察？‘‘我不慌不忙地说着。

    他冷笑着‘‘哼哼，你这人真会给人戴高帽！先别得意太早，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还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队，队长，你是在高看着我们的能力无比？我们区区几人能撂倒这上百人的十恶不敢做不敢为的人？这里可没有神仙呀！‘‘我怯望着他。

    他冷漠地扫了扫滚动在地上的无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是啊，他们这么多人怎会被你们区区几个弱不禁风的人一个个撂倒了？不对吧，应该是他们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人撂倒这几人才对呀！‘‘他再重新审视着我们‘‘你们会功夫？‘‘

    ‘‘队长，你看看我们几个穿得似乞丐的人会功夫？况还双拳难敌十手？‘‘我身故有些发抖。

    ‘‘嗯，我着你们也不像会什么功夫的。那，那他们又是怎么会事呢？‘‘他似在自言自语。

    ‘‘不，黄队长，他们会妖术！‘‘那位老大真会善言。

    ‘‘是吗？他们会妖术？‘‘他望向围观的人群。

    ‘‘笑话，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共产党领导的人民群众有哪一个又会妖术？从古到今，又有谁见过真正的妖术？那只是个传说，更是那些文人墨客没事瞎编的，哄人开心而已。‘‘人们异口同声地说着笑着。

    ‘‘你，你们在骗人。哎哟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滚动着肥大的身躯。

    ‘‘骗人？我们骗过谁？平时只有你们骗我们每一个人，欺男霸女，强抢明夺，丧尽天良，无恶不做的你们，我们又哪敢去骗你们？‘‘人们有些激愤了‘‘象你们这样的人早就该遭报去见阎王了。‘‘

    也许是他们怕事态会进一步扩大，万一群众一闹腾起来，要想平息，那可要大费周折了。聪明的队长用手势招呼着人群;‘‘同志们，我相信你们，相信你们是不会骗我们人民警察的。但是，我们也有个办案的程序，他们嘛我们还是得带回去问问，做个笔录。‘‘他面向一群警察‘‘来人，快把他们几人抓起来，待弄了个水落石出后再放他们也不迟。对不起了，我们是在例行公务，请大家不要再七嘴八舌了。‘‘

    人群一下涌了上来‘‘你们不能抓他们，他们是除害者。瞧瞧这些装死赖活的狗畜牲们，他们总是以多欺少，欲凭着人多势众又想强抢那位美女。我们的好警察啊，今天你们若是不分个青红皂白，大不了我们一个个人的命就撂在这里了。毛主席曾说;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没有认真调查就怎么随便乱抓人？‘‘

    ‘‘哦！是哪位美女？‘‘他慢慢向沈红望去，他用手擦了擦双眼‘‘那，那不是沈局长的千金吗？‘‘他忙用手指了指那些滚动在地上的人‘‘你们，你们活该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