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 开庭
锐雯也真的生气了，淡漠道：“精神病院见吧，你个混蛋。” 亚索听着一怔，随即冷笑道：“你想假装精神病来逃脱罪责吗？呵……可笑。你无法逃避自我，锐雯，我试过了。每个人都面临着清算，锐雯。” “我问心无愧，根本不用逃避自我。” 锐雯淡漠一句，转身就走，显然一刻也不想要跟想亚索多呆。 离开园林，锐雯回到诺克萨斯在战争学院的大使馆，走回自己房间满腔怨气就靠啃胡萝卜泄。 “跟亚索闹翻了？” 斯维因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 锐雯抱怨道：“那个混蛋一直侮辱我，我难道没自尊吗？一直这样给他侮辱？” 斯维因道：“如果你真的爱一样事物，你是可以为此放下自尊的。” 锐雯不屑的冷哼道：“鬼才会爱义装逼又有人格分裂症的混蛋。” 斯维因道：“所以现在你想做什么？” 锐雯道：“我想吃胡萝卜，别来烦我。” “既然如此。那明天开庭的时候……” 斯维因道：“我帮你教训他。” 锐雯听着一怔，顿时火不起来，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教训。” 斯维因道：“还能怎么教训？让瓦洛兰知道真相。” 锐雯低声道：“这样不要好吧？” 斯维因淡淡道：“你又开始想帮他了。” 锐雯沉默，实在无话可说。 “他不给你留一点情面，你为什么要给他留情面呢？” 斯维因道：“不要作贱自己，锐雯。” 锐雯道：“可是，他愤怒也是应该的啊，是你把腥红之月给了他。” “那我把腥红之月给他就有错了？” 斯维因道：“我承认我利用了他，但他也得到了很多好处不是吗？先，我可以说是救了他，如果我不把腥红之月给他，他没有一点利用价值，那样德莱厄斯会杀，他，乐芙兰会杀他。腥红之月的传承者只能活五年这个事实我承认，但没腥红之月，别说五年，血色之夜当天他就会被德莱厄斯的断头台劈成两半！我不给腥红之月他，他还能有现在？其次，他想帮艾欧尼亚，可艾欧尼亚人当他是叛徒，他没有机会帮艾欧尼亚，而我给了他帮艾欧尼亚机会。” 锐雯道：“你真的想帮艾欧尼亚？” 斯维因道：“如果我不想帮艾欧尼亚，你也不会看见劫在我这里。” 锐雯道：“你真想帮艾欧尼亚的话为什么要杀掉永恩！？” 斯维因道：“我跟你说过我没有动永恩。” “我想信你，可你备战一副要打仗的样子。” 锐雯道：“让我不得不觉得你又有什么阴谋。”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斯维因支开话题，淡淡道：“我们不欠亚索什么，我们已经对他仁至义尽。我们没有做错什么，我们只是揭开了真相。” 锐雯想了想，道：“好吧，就这样了，不过你能不能把那颗眼石给我看看？” 斯维因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锐雯道：“我看看录像，不然明天开庭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斯维因道：“明天我当你辩护律师，你不用说太多的话。” 锐雯道：“我就看看，又没什么。” “好吧，给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斯维因拿出那块眼石扔给锐雯，然后转身离开。 锐雯看着斯维因离开，然后低头看向那块眼石，手忍不住有些颤抖，然后另一只拿出断剑，准备做些什么。 …… 跟锐雯分开后，就很快黄昏了，亚索随便找了间楼进去睡觉，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想喝酒灌醉自己，可怎么喝亚索都醉不了，就躺在那，任随时间流逝。 亚索觉得现在的时间好慢，只是时间再慢，终究会过去。 终于，破晓黎明，第二天到来。 亚索起身，去找贾克斯，然后就和贾克斯直接进法院，见还有开庭，便在大厅里等待。 “你来太早了，十点钟才开庭。”贾克斯道。 亚索淡淡道：“我习惯来早。” 贾克斯道：“你需要律师吗？我已经帮你找了一个。” 亚索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需要。” 贾克斯不解道：“为什么？你难过不想打胜诉？” 亚索道：“我自己会说话，不需要律师。” “好吧，你厉害。” 贾克斯道：“那手稿你总需要吧？” 亚索还是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需要。” 贾克斯道：“这个可不儿戏，你最好认真点。” 亚索淡淡道：“我自己有脑子，要说什么我自己知道。” 贾克斯听着亚索这话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在多说，等着开庭。 终于，十点钟到了，亚索进到法院，现所有人差不多都已经准备好，基兰已经坐到法官那的位置，贾克斯走到陪审员那的位置，锐雯和斯维因也已经到场。 没有观众席，整个法院都显得很冷清，但气氛却是比任何地方都沉重紧张。 我也不清楚法院法律什么的，随便乱写，勿喷￣￣ “现在开庭。” 基兰见所有人都已经坐好，敲了敲锤子，看向亚索道：“原告请说明诉讼被告人原因。” 亚索站了起来，真的不看什么手稿，看着被告桌后的锐雯，淡淡道：“被告人锐雯，女，二十二岁，诺克萨斯人，曾是艾欧尼亚和诺克萨斯战争的一名参战士兵。在战争中，被告人锐雯残忍杀害一名与战争无关的老人，斯图尔特先生。我代表艾欧尼亚指控被告人锐雯犯故意杀人罪，请法官大人判决。” 基兰看向了锐雯，问道：“被告人可认罪，对原告所说的有何异议？” 锐雯看了亚索一眼，然后淡淡道：“我想让我的辩护律师说话。” 基兰问道：“你的辩护律师是谁？” “听说蒙多是个律政大亨。” 亚索嘲笑道：“你不会请蒙多来了吧？” 锐雯沉默，没有话说。 基兰淡淡道：“原告，请控制你的言语。” 亚索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看着锐雯冷笑着。 “法官大人，我就是被告人锐雯的辩护律师。” 斯维因向前一步，站到锐雯旁边。 基兰见此有些意外，实在没想到斯维因会来当锐雯的律师，但基兰没有在意，道：“你对原告所说可有异议。” 斯维因淡淡道：“有异议。” 基兰道：“辩护律师请言。” 斯维因也没有拿手稿，看向亚索道：“我认为不是我的当事人锐雯杀的人，我有证据证明斯图尔特先生不是我的当事人锐雯所杀。” 基兰闻言刚想说话，却被亚索突然打断。 “法官大人，我要求言。”亚索高声道。 基兰道：“同意言。” 亚索道：“我有证人证据证明是被告人锐雯杀的人。证据已经上交检察院，证人也已经在检察院录了口供，检察院已经得出结果，我请求先询问检察院检查结果。” 基兰看向检查员，问道：“是否已经得出结果？” 检查员道：“已经得出结果，法官大人。” 基兰道：“结果是什么？” 检查员道：“艾欧尼亚提供了当年凶案生时一些血迹，经验证与被告人锐雯相符，所以斯图尔特先生被杀死时她在场。还有，被告人锐雯既然是诺克萨斯士兵，那么说明她有杀人动机。最后，尼古拉斯先生说明斯图尔特是被御风剑术所杀，而这据战争学院资料库查出，瓦洛兰至今还会御风剑术的人只有两人，就是被告人锐雯还有原告……因此，我们判断杀人凶手就是被告人锐雯。” 基兰闻言点了点头，看向锐雯，道：“被告人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锐雯沉默，没有说话。 斯维因想说话，却被锐雯给扯了一下手臂。 斯维因看了锐雯一眼，知道锐雯是什么意思，没有在意，想继续说时亚索已经先说话。 “法官大人，我想跟被告人锐雯聊聊，我知道从法律上这是不可以的，但我希望你出于道德考虑，请允许我这个请求。”亚索恳求道。 基兰道：“我允许。” “谢谢法官大人。” 亚索道了声谢，然后直接走到锐雯面前，很直接的问道：“斯图尔特是不是你杀的？” 锐雯沉默，没有回答，脸色有些苍白。 亚索沉声继续问道道：“斯图尔特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锐雯还是沉默。 “说真的，锐雯，你说不是，我会信，真的会信。所以，现在……” 亚索平静下来，淡漠的问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斯图尔特到底是不是？” 锐雯想说什么，但刚动嘴又说不出来，欲言又止，然后沉默，脸色更加苍白。 锐雯知道亚索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说不是，亚索就会选择相信，然后自己认罪，这样她就没事了。 亚索想替她扛下这杀人的罪名。 锐雯当然不想这样，所以锐雯不能说不是，可斯图尔特不是她杀的，她也可能说是。 不是不行，是也不行，锐雯只好沉默。 亚索见此还是那么平静，甚至原来那丝淡漠都没了，平静的说道：“你无权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