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7章 穿梭神功
“什么,啊!师叔祖,我,我真的没有用力,我只想吓吓他,我,我不会杀凡人的,我,我在这里已经修行了数千年,我,我还是一事无成,我,我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被师叔祖给赶走的啊!我……”他几乎是跪在地面上,大哭了起来,那动作和神情也还是很严肃加认真的。 而陈佳豪也是看了他一眼,轻轻一挥手,他就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小兔妖,怪不得他修行得慢,因为他的本体本来就比较弱小,又没有什么强大的实力,所以不容易成仙也是正常的事。 “嗯,你师祖是谁,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一个弟子手下的!”陈佳豪问道,那小兔妖哪里敢说谎,“我师傅是玄久子门下的知太仙人,师傅他出去云游已经有千年了,徒孙也是才入师门那些年跟在师傅身边!”小兔妖也是占头哈腰的回答着,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并不强大,就算陈佳豪上禀了自己的师祖,他被赶走也是正常的事! “噢,念你是初犯,我门向来也以慈悲为怀,这样吧!你可以到我门下来做一童子,只是你记着,你不可再说伤人之心,若再犯,我将不饶你!这颗是去邪扶正丹,你吃下吧,妖身毕竟还只是妖,你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也只是因为你的本能!”陈佳豪的肚子里能撑船啊! 他不但没有惩罚他,居然还给他一个机会,还把那丹药赐给他了。 “呃,这!多,多谢师叔祖!多谢师叔祖!”那妖仙一个劲儿的磕头,而他的身后这回可真的传来了一阵笑声,“哈哈!师弟,你可真的大度啊!哈哈,要是我,一巴掌拍死他算了!你这个小兔仔子,当实来听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玄久子早就出现了,他只是想看看陈佳豪会如何处理这件事,让他想不到的是陈佳豪居然很是认真。 “师兄,他又没有真的伤到我,算了,我收了他到我的门前,你不会生气吧!”陈佳豪有意问道。 “生气?算了吧,你这么大度我再生气,我是什么人了啊!”说着,他们二人一路向着那青龙阁的方向而去。 “师兄,这也说明我刚刚的四九神功很厉害,看吧,这个小弟子都未曾看出我来!”陈佳豪看了一眼玄久子,得意地说道。 “嗯,那倒是,不过把四九神功修炼到这个地步也不算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师门之中还有一门很了得的神功吗?”那玄久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佳豪,“你一定不知道!” 说着,他就笑着把那天空的一角像是抓起了一张纸似的,微微地撕开了一个小口子,小口子的那边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接着他又像是若无其事似的,把那天空用手一抹,那里就又恢复了平静。 这是什么! 陈佳豪突然就想了起来,这不是自己曾经在移城府里读到过的那穿梭神通吗? “不会吧,不过是穿梭啊!”陈佳豪随口道出。 “只不过是?这可是我们师门里最难修炼的神功,如果修炼到了第十层向上,那就是强大的神功的范畴了!”说着,他就笑了笑,看着陈佳豪,又看了一眼身后,再向着那前面的青龙殿就走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青龙阁前的时候,陈佳豪先是一愣,这才抱手道,“青龙师兄,我想来看看穿梭神功!” “噢?哈哈,你终于来了,我就在想啊,你什么时候才能修炼这个,哈哈哈!快进去吧,在最高的第九层里了!其他的对你都没有多大的意义,你看看则已!”青龙和玄久子在门边开始下棋,陈佳豪上了那九层殿阁之后,看着那只有的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正有着一本很普通的书册,而当他的手掌轻轻一触到那上面的时候,突然就有一道金光把那一串串文字吸入到了他的识海之中。 不会吧,一点代价都不用! 陈佳豪有些奇怪,收了那些信息之后,才下了楼,而满怀奇怪地问道:“我可是记着最顶楼的代价最难挣到的!”陈佳豪说完就看着青龙。 青龙看了一眼他,笑眯眯地说道:“这个你就不用cao心了,你可以问问师尊他老人家,我可是听说了,有大功德的人,不必代价就可以了!”
大功德!什么是大功德! 陈佳豪一直专心修炼,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词儿,可青龙这么一说,他倒是马上就想了起来,自己因为把那黑斯的人形傀儡打败,救下的蓝星大陆,可能这就算上是他的大功德了! “呵呵!”陈佳豪无奈地笑了笑,他可真的不是骄傲,他是真诚的,他可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做到那了不得的事儿。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着自己为什么会立在大功的时候,现在有两件事要马上做到,第一要把这玄武大帝门下的一些自己能用得上的功夫马上学会,二则,他要给自己的这几位师兄们启蒙。 也就是说,这些师兄们分明也是神将,可他们为什么就一个个地不能把自己的实力显露出来呢!到底是什么在压制他们,还是这就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迷呢! “你没有拿下书册来,说明你已经都记在识海了?”青龙看了一眼陈佳豪,陈佳豪也点点头,再看看玄久子,那陈佳豪微笑着道,“我就不多说了,我马上回去,消化一下,不瞒二位师兄,我之前也得到了师尊的点化,学了一点点穿梭神通,不知道二者之间的关系如何。” 说着,陈佳豪就转身向着那后面的山峰飞去。 “嗯,不错,不错,他现在如此谦逊,也许不会出现那传说中的事情,上古不就是有过那么一回吗?”玄久子随口道,却被那青龙拉住了衣袖,好像怕陈佳豪听到似的,还别说,陈佳豪还真的没有听见,他现在正想着自己得到的这神功呢,根本就没有把心思分散开来。所以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皆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