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简陋的傀儡
“这......机关傀儡会不会就收在里面?”看着司徒英杰的身影走远,逐渐消失不见后,洛倾歌看向司徒玄,眨眨眼问道。 司徒玄也有些无语,他本以为想要探查机关傀儡和祖奶奶的下落会十分困难。若是要进家族宝库,许是还需要想办法瞒过祖父藏书阁第五层的情形,免不得多费些功夫。 哪想到,他和倾歌还没有想好如何着手,坤和真君和司徒英杰便将家族内与机关术有关的东西,都赠予了倾歌....... 这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先前他们的担心都白费了!早知道如此轻而易举,他们还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进去看看吧。”司徒玄低声道,率先迈步向方才祖父指的那间屋子走去。 方才这院落的禁制是司徒英杰帮他们打开的,里面这几间屋子的禁制倒是设置的很简单,想来只是怕里面保存的东西损害,而随意打上的普通禁制。 只是一道灵力打了上去,这房间的禁制便破开了。 屋子内的布置也很简单,一个巨大的书桌放在这中间,桌面上散落着一些笔墨纸张,还有几册书本,和一些绘制了一半的草纸。 屋子很空旷,居中的这达书桌便占去了房间小半的地方,剩下的就是在墙边散落着一些东西。 几个布满灰尘的不知名物件,还有一口大箱子。 司徒玄看得一阵无语,喃喃道:“难怪说让你看上了什么,随便拿.......” “你们家这位老祖宗也是够抠门的。”洛倾歌也跟着开了句玩笑,可不是吗,听说这位司徒家的老家主可是拿这堆破玩意要和父亲换一枚破障丹啊。 这可真是,脸皮够厚! “放心吧,坤和真君也没答应他。况且,到时候我已经不是司徒家族之人了,什么好处也落不到他的头上。”司徒玄耳根有些红,说实话,他也为自己这位祖父的厚脸皮感到脸红。 这间房间说是收藏着先祖收集的有关机关术的物件,可恐怕自从那位离世后,就没有人再打开来看过了吧,屋子也简陋的很,连个除尘阵法都没布置。祖父就是拿这堆‘杂物’打着破障丹的主意。 不得不说,这脸皮的厚度,堪比城墙啊。 洛倾歌目光环顾了下房间四周,接着指指那墙角落满灰尘的大箱子,猜测道:“要是有机关傀儡,恐怕就是收在了那箱子里了。” 司徒玄点点头,就要走过去将箱子打开一探究竟。 洛倾歌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阻止道:“别急,机关物件都精细的很,机关傀儡也不例外。里面的东西放置了百年,也不知有没有损坏,这屋子环境太差,若是机关有的地方被腐蚀,在沾染上灰尘就更难修复了。” 接着,洛倾歌另一只手轻轻一扬,一道纸符飞了起来慢慢化作虚无,而这布满灰尘的屋子则变得干净起来。 这只是一道最简单最普通的除尘符........ “司徒师兄,我来吧。”接着洛倾歌走向那口大箱子,蹲下身看了看锁眼处,这具箱子只是普通的凡物,甚至连这锁也是最简单不过的普通物件。 甚至他们都不需要找到钥匙,只要用灵力模拟出附和锁口形状的钥匙,就能将箱子打开........ 可见这屋子原先的主人,有多不重视这里面的一切。 洛倾歌一时间觉得自己方才的慎重有些多余了,不过转而一想,这里面放着的或许是司徒师兄祖奶奶的神魂,还是慎重点好啊! 将手轻轻抚在锁眼的位置,小心地打入一道灵力模仿出钥匙的形态向右转动了下,这道简易的铁锁便打了开来。 洛倾歌将箱盖向上一扬,里面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司徒玄也走上前向里面看去,这箱子里放着的是一个靠坐在那里的人形物体。 说是人形物体,甚至都有些牵强了。只是能看出这物体有着躯干、四肢和头颅,其他的却是无法看出,甚至连五官都很模糊。 姑且可以叫做简易人吧.......这物体制造的粗糙程度,可真是大大超出了司徒玄对机关傀儡的预期。 感受不到这具机关傀儡上有着任何生命的气息,司徒玄有些低落,就这么简陋的东西,恐怕也无法保得住祖奶奶的神魂不散吧......
“机关傀儡都是这样吗?”司徒玄侧过头问了句。 洛倾歌看看箱子里的机关傀儡,这傀儡可真是和屋子里其他东西相符啊,都够简陋的。接着看到司徒师兄那疑惑的目光,不禁有些无语,连连摇头道:“不是的,我那具机关傀儡和这就很不一样.......” 说着,洛倾歌也没打算瞒着司徒玄,心念一动,手上的戒指光芒一闪,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二人中间。 正是那具和朝阳先祖长得一模一样的机关傀儡。 “这是我一位前辈留下的傀儡,傀儡的样子和他老人家一模一样。”朝阳老祖显然是很满意这个作品,最后甚至将其炼制成了自己的样子。 司徒玄看看洛倾歌召唤出的机关傀儡,又看看箱子中的那具‘傀儡’,原来真正的机关傀儡长得是这个样子....... 而箱子里这个傀儡,则是当初司徒家族为蒙骗祖爷爷找出来的借口啊。就这样的东西,还敢妄称为祖奶奶炼制傀儡保住神魂?家族那位先祖也是够不要脸的。 司徒玄眼中闪过怒火,抬手便想向那箱子里的傀儡打去。 “等等!”洛倾歌刚将朝阳老祖的傀儡收起来,便看到司徒玄抬起手想向箱子里打去,连忙拦了下来。 “这箱子里有蹊跷!”洛倾歌指指那箱子,示意司徒师兄稍安勿躁。研究机关术的没几个心思不巧的,哪怕是这么捡漏的房间,这么简陋的箱子,也没那么简单! 洛倾歌方才无意中一瞥,便看到了这箱子边缘处有些蹊跷。倒是没想到稍不留意,司徒师兄就差点将之破坏了,想到此她心中也不由的感慨,饶是司徒师兄平时这么淡定的人,在涉及到亲人时,也会如此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