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5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
第一百二十一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小骨,早些睡吧。”冰凉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 “师父……。”小骨瞧着那永远也看不透的眼神,禁了声,不敢在说下去。 白子画重新牵起小骨的手,走至床边。 小骨如木偶般直直的过去,直直的坐下,然后又直直的躺下,这气氛凝重而又压抑,让她几番动了动嘴,却仍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有些失措的眼神,跟随白子画移动,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的给自己盖好丝被,耐心的掖好被角。缓缓的坐在床沿,却没有任何言语。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就那样静静的凝视着她,不离分毫。 “师父,不睡吗?”弱弱的声音,带着些慌乱。白子画的表情让她害怕。 黑暗中的白色身影微微动了下:“天快要亮了,师父过会儿下殿去看看紫熏,毕竟她入魔太深,初期还需要旁人加以引导。” “那师父是要一同闭关?”小骨忙从丝被中伸出手,抓住白子画的衣角,努力透过这黑暗,去扑捉那冰冷轮廓中,或许有其他情绪的残存。可惜,夜如心情,如这气氛,黑暗,阴沉,摸不到边。 “那要看紫熏的悟性与执念的深浅了,师父不在这几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明日我便会让幽若出塔室,还有糖宝上殿一起陪你,想必也不会太孤单。” 明明是关怀的贴心,不知为何,此时此景,却能把人的情绪搅的一团乱。此时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知不觉中,天渐渐的亮了,白子画默默的起身:“小骨,还有想对师父说的吗?” “师父,早些回来…….”哽咽住,说不下去。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出了怎样的差错?才会如此参差偏离? 白子画微微侧了侧颜,不舍的瞥了一眼,缓缓的出了殿。 有些意外,或又再意料之中,一抹浅绿色的身影立在桃花树下,静静等待,不知是等了多久,不知是从未离开过。见到白子画出来,终于略微晃了下,那零星落在身上的花瓣,飘飞不见。 淡淡的一句:“尊上。” “你喜欢小骨?”一针见血,不喜附加多言。 那浅绿的身影一震,轻轻的笑出了声:“是,白泽喜欢。” 白子画彷如早已料到般,但终归还是心尖揪了又被捏了下:“哦?接下来,你准备怎样?” “继续喜欢。”如实的回答,深思熟虑的结果,带着威严,带着不肯让步。 白子画黯然的合上了双眸,没有了往常那样的冰冷犀利。转而又睁了开眼,不知为何,凌冽中却带来了一股——杀气。 “你是来,要跟我说这些?”凉薄的声音中,显然已经没了耐性。 无奈,白泽天性无假,只有选择说或不说。可既然等了:“白泽喜欢花神,喜欢糖宝,喜欢幽若,只要牵扯花神,白泽都会喜欢。我虽多情,但不滥情,只会钟情,但本也无情。白泽修行养性万年,自知是非,自知对错。还望尊上无需多想。” 白子画一愣,他明白,自己那时的无情无欲,只为一心修仙问道,难道他也? “何叫本也无情?” “白泽情丝被封在这兽神的印记中。” 白子画点了点头,苍白的脸有了些缓和:“我不在的这几日,照顾好小骨。” “那是自然,如果没有其他事,白泽现行退下了。”即将转身离去。 “小骨的劫,是不是正在经历?”早就看透了,早就看穿了一切的声音。 “尊上如此聪明,又怎会不知?” 第一百二十二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销魂殿上……. “师兄,又因为千骨。”笙萧默懒散的快要趴到那半榻上,悠哉的摇着折扇,闭目眼神。 “小骨正在历劫。”此时白子画蹙着眉,无法舒展。 “哦?”笙萧默猛的睁开眼,无力的撑着爬起,略有所思:“神历劫,不是直接承受天雷?为何她渡的是……?”活未说完。 “是情劫。”白子画脱口而出。 “可这,难道跟师兄经历的生死劫一样?”笙萧默疑惑。 “不会,想来,天雷无可避免,只是不知为何还要经历这情劫,情劫不会伤她性命,但却可测其修为,修为深,乃心静,心平,心如水,修为浅,乃心乱,心躁,心如麻。想必这世上仅存的神,仅仅依附功力,不是那样容易渡劫的,。” 笙萧默也不禁感叹:“情是最容易令人入魔发狂,泯灭人性的劫,所以我们修仙之人必须无情无欲。可既然千骨既然有了这七情六欲,那么是怎样的情和欲,那要看天给的劫是不是极端了。原来情劫竟是这第一步,可万一心神大损,我担心千骨渡不了这天雷,千骨可是为了师兄你曾经做过妖神啊。” “只怕,紫熏也掺在这情劫之中了。”白子画暗叹。 “哦?紫熏?”笙萧默嘴里念着,不停回想,顿时明白,无奈的大笑:“师兄啊,我们怎么算,都算不过这天啊。” “那是自然。” 笙萧默有些激动:“千骨受伤,毁了异朽阁,唤来上古白泽,指引恢复神身神力,既好了伤,也复了这异朽阁,哪知,师兄与我担心千骨神力不稳,旁侧护法,却无意间忽略了师兄身上的大半修为是紫熏渡给的,师兄还在当然无事,只不过紫熏仙逝,竟无意中通过这护法的修为,让神力唤了灵。她的死与太爱师兄有着莫大关系,所以重生归来,虽然感情淡了,但也会如上世,叠缠不休,不同的是,师兄你成了亲,娶了徒弟,现今,还要因为报恩,纵她入了长留山,师兄啊,这情劫看来在师兄以灵换灵的时候,就已然形成了,只是我们刚刚察觉而已。” 说了那么多,白子画听了,也禁不住的点头,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原来这一切早已必然。 “师兄,既然猜到了这情劫,你可要多多留意才是。”笙萧默有些担心,显然已经收起了那笑脸。 “嗯,我会留意的,不过,紫熏确应该去助她,不能因她是这情劫,而放任继续入魔。” …….. 绝情殿上…… 叮当的身影欢快蹦着:“师父…..师父…..。” “幽若,别喊了,骨头在睡觉呢。”糖宝翘着二郎腿,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悠哉的吃着糕点。 “糖宝,这都什么时候了,师父还在睡,我这就去叫起来。”说着就要硬闯。 “哎……哎……幽若,这两天骨头太累,你就别扰她了。” 幽若奇怪,慢慢走到糖宝面前:“为何太累,尊上那样疼师父。” “还不是因为白泽。”糖宝无心的话。 “哦?白泽?白泽怎么了?”幽若越来越郁闷。 “是幽若吗?”好听的,淡淡的有礼声音。 幽若闻声一瞥,顿时就僵在那里,鹅黄的素衣,显得随性,那微露的艳红神兽印记如花瓣般,带着妖致,但那偏偏斯文的气质,却是透着王者的震慑。多情如水清澈的眸低头瞧着:“幽若,可认得我?” 幽若被这巨大的气场吓到,除了尊上,还从未有人,在气场上能把她吓到,盯着那艳红的印记许久,抬指附上,戳了戳:“你是白泽?真的幻化了人形?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好看。”诧异的不敢相信,勾勾的傻愣着。 ……… 销魂殿上…. 白子画正欲离去。 “师兄!”笙萧默喊住。 “何事?”白子画回头。 “这情劫,会不会有白泽?” 第一百二十三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门被轻轻的推开…… “子画?”动情温柔的声音。 冷冷无言,如移动的玉石,如缥缈的桃花瓣,少的是温柔,少的是无光……. “子画,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子画······”想知道答案的迫切。 “紫熏,昔日的执念难道还是如此之深吗?想必你也知道,放下了,也便成了。”没有丝毫的感情,没有丝毫的波动,声音宛如天边,如人一样,是那样的遥远,又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果然,还是来说教的,还是来规劝的,原来,他竟对她吝啬到连份温柔都不给,哪怕是一抹微笑。想着,如喝醉了般,扶着身旁的榻,摇晃起身,带着苦笑,仿佛每一步犹如针扎走至白子画面前,抬起手,轻轻抚上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脸,描绘着那近在咫尺的轮廓,盯着那始终没有看她,却最终无奈合上了的双眸。触电般停住,苦笑变为哭笑。 “你,竟是这般嫌弃我。”她明白,如果不是渡了全身的修为给他,此刻,他早就不会再忍了吧。 “紫熏,放下吧。”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抹杀了她最后的期待。泪悄声无息的从脸上划过。 是啊,该放下了,可是执着了那么久,对她而言,什么又叫做放下? “好。”千年的执着与情爱,决绝于此,凝于一字,他要亲手断了这份念想,而她又有什么办法,兜兜转转无非还是停留原点,徒增烦恼,自欺欺人罢了。 ……… 绝情殿外…… “幽若,你傻了,别看了。”糖宝嘴里塞满了糕点,乱喷着残沫。 白泽浅唇一抿,敲了敲幽若的脑袋:“幽若,还没看够?” 良久:“没看够。” 白泽淡淡的笑了,多情如水的双眸微微的弯了起来,走到糖宝旁的石凳上,轻轻一坐,拿起块糕点,放入那娇小淡红的口中:“你看吧,我坐会儿。”说完,又拿起糕点,无意中瞥见糖宝也痴傻的眼神,掂量掂量,将糕点塞入糖宝口中:“来,尝尝。” 糖宝木讷听话的张了口,囫囵的咽了下去。 “白泽,幽若,糖宝,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小骨仿佛还未睡醒般打着哈欠,就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口吃:“你……你们。” 糖宝,幽若瞬间回神:“师父,骨头。” 白泽也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花神,吵醒你了。” “不妨碍,不妨碍,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欣赏白泽啊,师父,你说尊上张的那样好看,可是这六界中,除了您,谁还敢去直视。幸好,现在有了白泽,人又温柔,终于可以无所忌惮了。” “对,对,我也是。”糖宝和幽若站在了一起。 白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的笑了笑。 “糖宝,不怕我告诉十一师兄?”小骨幸灾乐祸的笑着。 “哼,十一他不敢。”糖宝说完,心里发虚。 “幽若?” “师父,我只有师父。嘿嘿…..。”幽若自作聪明的偷笑着。 小骨顿了片刻,看了白泽一眼,想起刚才那一幕,带着长辈的口气:“幽若啊,你喜欢白泽?” 幽若天真的打量着白泽,暗叹,这样的人谁不喜欢,便不计后果的应着:“嗯,喜欢。” 白泽仿佛知道后面要说什么,刚要张口,还是没拦住。 “那许你与白泽在一起,可好?” 第一百二十四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花神,白泽心无杂念,不可勉强。”白泽一句话连忙回过去,直接断了后面的劝慰。 轮到幽若受伤了:“有何不可,难道只是因为我们以这番形态,见过一面?还是你嫌弃我?”其实她也不懂何为一起,只知道,无论怎样,毫无保留的就这样被无情拒绝。默默的低下了头,红着脸,倍感丢人。 小骨本以为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却真伤了小徒弟,且没想到,幽若已然动了这番心思。忙笑着安慰着拍了拍肩膀。不过,让她略有所思,盯着那勾人心魄,撩人春水的眼睛:“白泽,你这眼睛,当真是不能看太久啊。” “花神,识别事世万物的修行,皆全凝于眸,自己之所以看的多了,眸中便也复杂的多了。因而旁人看久了,看不懂反能令其迷惑,彷如进了迷宫,再也出不来,以后还是少看便是。” 三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小骨突然想起来:“白泽,昨日你说能助我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是什么呀?” “花神,白泽说的是三日后!” “师父今日下殿,去渡紫熏上仙,最近怕是回不来了。” 白泽凝神算了下:“尊上快要回来了。” “你是如何知道?”小骨疑惑。 “花神,您说,紫熏为何入魔?” “当然是,当然是,是师父?” 白泽很满意:“那就对了,紫熏上仙独爱尊上,便有了执念,执念带她入魔,这执念一旦放下了,那遍就…..。” “就能重返仙界,脱离魔界。”小骨接话:“可紫熏上仙对师父执念那样深,岂是一日便能劝解?”
“尊上本就对她无情,行事本就果断,这次无非就是要去劝她放下,如若尊上劝慰拖得越久,越有耐心,她便愈加因为这耐心,有所期盼,或者说哪怕多一日也好,执念愈难放下。所以必须要决绝残忍快速方可,当然,这法子,怕是只有尊上才做的出来。” “啊,是什么法子能够残忍决绝?”小骨听了有些后怕。 白泽不语,轻轻一瞥,示意了下,那师徒二人同休同眠的绝情殿。 “你是说成亲的事?”小骨脱口而出。 正说着,偏偏而至:“小骨?” “师父,冲过去扑入怀中。”隔了昨日的一夜,仿佛过了好久,太想念这清新的味道,太想念这冰冷的声音。 他人纷纷行礼后,自觉地离去。 白子画看着他人远去的方向,心思有些复杂,倍感棘手,其实他也不知白泽是来助小骨渡劫,还是他本就在这劫中。 白子画与小骨一前一后走入殿中。 小骨托着腮,傻傻的看着,白泽固然好看,除了师父,那个模样世上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但他偏偏就缺少师父那孤冷除尘,温润如玉的味道。白泽,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的太过周全,知道的太过繁多,走的越近,这种深不见底,摸不透彻,越加让人害怕。师父同他比起来,确实是太大的不一样,他肩负的,他承受的,他所想所要的,无论怎样,百转千回中,带给的依然是那样的安心,舒服和静然。 “小骨,在想什么?”白子画的薄唇微微上翘,看着那痴傻的模样。 “师父,小骨想你了。”娇娇的爬过去,从侧边抱住白子画,像孩子般蹭着。 “嗯。”简单的一声,却可以让小骨如此亲切,还是师父好。 “师父,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为何你与白泽都不说?”小骨不抬头,继续钻着。 白子画将那小脑袋托起,低头深沉的直视:“这么想知道?” “嗯,师父,你就告诉我吧,知道后,小骨必定每天勤加修炼,多替师父分担些。”小骨坚定的眼神。 “哦?小骨还要每天勤加修炼?”白子画不以为人察觉的笑,已经渐渐溢了出来。 依然坚定的眼神:“那是自然,小骨必定每日每夜勤加修炼,师父,快告诉小骨吧。” 白子画终是忍不住,冰冷的脸也支撑不住,抬手将小骨重新揽入怀中,附耳轻轻说:“是双修。” 第一百二十五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双修?”小骨反复揣测着,脸逐渐变为绯红。如若在从前,她或许会懵懂的一探究竟。但现在,经历了那么多,她又怎会不知:“师父,为何之前不说,害的我那样辛苦日夜修炼。” 白子画的薄唇上翘着,那玉凝的手指尖轻轻的抚着那绯红的脸,到了樱唇处,温柔摩挲:“那是因为你心性不定,双修讲的首要便是静心,心静不下来,如何去修?” “师父,那现在呢?”小骨轻轻单手起手,拂上那层层素衣重叠,带着流动花纹的领口,微用力一扯,白皙滑如玉,轻薄如纸的肌肤,结实的肌理露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来回滑动,继续一路扯开那繁琐的障碍,繁琐的衣衫,这时那禁区的分界线,截住了不安的手指,仿佛在刻意挑衅。粉红的腮上,眉宇略微蹙起,回念着每每无法跨越的黑暗,加大了力度,将那衣带硬撤开来。 一股凉气灌入,把白子画吹的清醒,白皙的轮廓带着暖意,透着粉红,一把抓住:“小骨。”说完站起了身,随意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小骨,你可知双修不可动情?还要从开始便要默念熟背心法口诀,一旦中间动情有所变故,适得其反,师父无事,怕是又要折损你为数不多的修为。” 小骨幽幽的看着白子画,眼神带着少有的魅惑,安静的,站起身一言不发的走至白子画面前,续而再次拨开那刚刚整理好的白色外衣,极为有耐性的,层层剥落,扔到一边,转眼白子画的全身,只剩下了微透的单衣,毫不犹豫的将那上身的单衣强行拽下,带着撕扯。 白子画盯着小骨,看着那小人,此时静的,让他有些慌,试探:“小骨。”抓住那不安分试图继续下去的手。 结果,换来的是另一只更加急促不安的抬起,抚摸,诱惑,在禁区周围的徘徊,那张此时早已没有丝毫稚嫩单纯的脸,带着微浓的花香,渐渐贴近,靠近那凉薄的唇,不贴上,却也不离开,撩人的喘息,呼在那略带着疑惑,却又经不住要随着沉沦绝美的脸上,带着成熟迷人性感的嗓音,摄人心魄的说了句:“白子画,还要躲?” 白子画蹙眉,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声音带着疑问:“小骨,你确定要双修?双修是不可……”话还未说完,就被小骨的唇堵上来,随意一啄,轻易打断 小骨仿佛没有听到般,解开那仅剩隔阂的束缚,腰带被灵活的拿下扔到一边,手伸了进去,探入禁地,带着任性得逞的笑,看着彻底沦陷的白子画,帖耳轻语:“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说完将那最后的袭裤脱下,**绝伦修长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 白子画合上了眼,全身散着热,自知退无可退,缓缓睁开,眼神带着迷离,将小骨拽入怀中,也轻声附耳:“那开始念心诀吧。”说完,利落的将那小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彻底脱下,瞬间犹如正在绽放艳丽花般的身体,如心蕊最嫩的那抹被剥落了出来。 小骨心里一颤,眼睛却依然离不开那距她如此之近的绝美,当然,也不忘随时偷偷瞄着那经历几番周折,终于如自己所愿看到的禁地。 白子画本就孤冷,不喜与人接触,唯独认可留在身边,时时接触的,怕是也只有小骨一人,虽二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自己终究还是过于内敛,完整的暴露,完整的显现,只怕依然还是需要时间适应,多少有些挂不住。 静了静心,自己也默念着心诀,低头吻了上去。 小骨也沉醉在其中,缓缓合上了眼。 不同于曾经的激烈,白子画仿佛在故意挑战小骨的忍耐力,只是轻含着唇,不再深入,来回舔舐。 小骨的粉舌几次想要探入,却偏偏白子画牙关紧闭,几番尝试,被逼迫着退了出来。恶狠狠的睁开眼,想要回瞪回去。 却发现,白子画原来一直未合眼,直直的看着她,那刚刚的迷离重新换上了摸不透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