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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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离开龙墓后,我一定要找个老中医帮我好好地针灸一下,还不知道这些指甲片里有没有砒霜这些毒素。 兆逸问我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会我们毫不察觉地时候沾满大家伙全身? 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做准备防范于未然了,又怎么可能像是受气包那样被欺负? 六叔和陈闷sao都没有说话,不管兆逸怎么苦点喊娘叫苦连天,他俩就是不吭声——仅仅只是自顾自地解决身上的麻烦,陈闷sao更是拿出打火机开始灼烧他身上的指甲片,他还问六叔要不要火,但一看六叔浑身的狮子毛,陈闷sao也就作罢,估计是担心把六叔烧成光不溜秋的腊肠犬。 我也真是被这些指甲片弄得够呛,好不容易把下半身的指甲弄走,又发现上半身那些红肿的伤口里,竟像是雨后春笋那般重新长出来指甲,弄得我时时刻刻觉着自己像是一个穿山甲,极为恶心。 奇怪的是,六叔、陈闷sao、兆逸它们三人在拔这玩意的时候,脸上总是写满了疼痛、或者瘙痒难耐,就像是本该是被拦路抢劫的人捅了好几刀子。 六叔向来高冷,我每次问他什么,这家伙每次都是沉默。陈闷sao就更不用说了,自从被附体之后,完全把我当成了杀父仇人。所以我就问兆逸,“你们被这些玩意扎中后,是什么感觉?” “就和被踢到蛋蛋一样疼。”兆逸啐了一口道。 我抬手扶额,只觉得身上那些被指甲片插进去的伤口,红红肿肿,很像蚊子包,重点是不太疼痛,完全相反的是……有些瘙痒难耐。 就在这时候,我忽地看见我们刚才走下来的龙骨桥上,好似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物质,乍一眼看上去它们很像是白色的面粉团,还是拿来包饺子做老面馒头的那种面团,但仔细一看,却有些人让人密集恐惧症—— 它们身上,居然插满了黑色类似于牙签的那种东西,白色、黑色挨挨挤挤地靠在一起,真是让人觉得好不舒服,浑身直打寒颤。我不禁觉得奇怪,因为那些黑色牙签,很像我们身上扎着的那些黑色指甲片。 难道说……我们身上长着的那些东西,就是那些白色物质上的? 而它们的脸部,居然是一片朦胧让人看不见眼耳口鼻,但我却好似隐约看见了‘蛤蟆’的嘴,狗的眼,螃蟹的鼻子、还有它们的四肢——居然同样也是白色、却又带着一些粉红。 它们的手指头只有三根,却居然有足足30cm那么长,就像是一把一把尖锐的刀。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东西,哪怕是山海经上也没关于它的记载,抬手指了指龙骨桥的方向,忽地想起—— 上次在陈闷sao和六叔肩上看见的就是这玩意,但我先前转移视线后——就,立刻失忆,所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怪物,趁着忘记这些事情的时间空隙,赶紧把这件事告诉大家。 “什么?”六叔快步冲过来,用狮胸直接挡住我眼睛,郑重其事地道,“看见任何东西,千万不要说出来。” 危……险! 我挪了挪了脖子,因为六叔胸口还插着一片指甲,竟直接刺进了我的左脸颧骨上,虽然不疼,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陈闷sao“滚,滚开!”大吼了一声,像是失心疯似的——从腰间拔出手枪瞄准龙骨桥那边,将瞄准镜对准那些白色怪物,一连‘砰砰砰~’地把子弹夹全部放光,还不解恨,“擦你个几把蛋的,敢一路跟着老子们过来?看sao爷不弄死你们!” 说完,这家伙竟然咬破手指,在空中画下一张就连我都没有看过的灵符,射.出去—— 情况好像很危机,六叔和陈闷sao都知道那玩意的来历,我却一头雾水,完全懵逼。 “哒哒哒~”我听见了类似于玻璃球掉在地上的声儿,却一点都不觉得清脆,反而觉得耳边像是有一根尖刺那般使劲地刺进耳膜,并且朝我大脑伸进去,弄得我头痛欲裂,眼前一黑,身子向后一倒,却没有立刻晕厥,而是隐约觉得耳朵里面好像流淌出来一种粘液。 我抬手一抹,竟看见手指上沾满了黑色的……血。
六叔“哎”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遇到这种东西,只要我们失去记忆就好,为什么它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还不是要怪罗三这臭小子?”陈闷sao接腔道,“谁让他的记忆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狗血?” 我靠了一声,怪我? “我也是受害者不是?怪我干啥?别看我老实好欺负,你们就死命地欺负我!” “闭嘴!”六叔和陈闷sao齐齐骂道。 “受伤了?别怕,有老子!”兆逸不明觉厉地朝我跑来,动作麻利地从背包中取出云南白药和绷带,把我的脑袋像是做葱油卷子那样一圈一圈地包起来,不一会就蒙住了我正在流淌着黑色粘液的耳朵。过了好一会,他才疑惑地问道,“刚才罗三看见了什么?” “不能说,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比我们人类吃了狗.屎哈还要恶心,比磕了鹤顶红更难受,比厉鬼遇到灵符更可怕!”六叔着急了。 这是我少有的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解决不了这件事的情绪’。 这说明,无论那‘不能说’的怪物究竟是什么,能让身经百战的六叔害怕,那一定是很厉害、甚至连阎罗王都会惧怕的存在。 陈闷sao站在我身旁,因为我躺在地上,他又不肯蹲下来,所以他给我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觉,依旧很讨人嫌,但我却好似看见他抬手放在眼角,居然在……擦眼泪?而且在我望见他抹眼泪那一瞬间,陈闷sao竟然还背过身去,好像在回避和我目光接触,就像是不愿意我知道他哭了。 毫无疑问,这种行为在我看来,无论附体在陈闷sao体内的邪灵究竟是谁,他也许、可能、maybe……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