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恐怖的吃醋态度
仇星落身影如风,出手如电,从窗口窜出到把三宅泽野制服不过瞬间的功夫。【】 仇紫琳虽然做过不少事,却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场面,而素颜自幼混迹风月场虽然也接受过武术教育却也不过都粗浅,平时更用不上。两人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掠过,回过神来,看着三宅泽野被狼狈的踩在墙上不顿时呆若木鸡。 “鬼、鬼、鬼……”仇紫琳脸色苍白嘴里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整话。素颜毕竟是三宅家的人,一见三宅泽野有难,立刻娇喝一声“放开少爷”摆了个架式向仇星落冲了过来。 “倒是忠心!”仇星落听得风声,头也不回,身子微倾从三宅泽野的衣服上扯下一粒扣子抬手就向身后弹去,只听一声闷哼,素颜已经倒晕倒在地。仇紫琳见状,竟双腿一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么点胆量就敢做坏事!仇星落不屑地撇撇嘴,万一有一天不小心在她面前解剖一下尸体那不吓疯了么。 “你想怎么样?”三宅泽野脸色一白,倒还保持着该有的风度,没有一丝求情。 “不是说了么,想给三宅少爷试试多摩盅毒。”仇星落双目直逼三宅泽野,神情冰冷无波,三宅泽野却能感觉到对方传出凛冽的杀意。 “多摩盅毒是三宅家的不传之秘,你不可能会。”三宅泽野信誓旦旦,多摩盅毒埋盅虫的方法非常特殊如果没有三宅家的秘术根本不可能种下幼盅。 “三宅家的不传之秘?”仇星落冷笑一声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迷你手电,打出一道七彩光束,冲三宅泽眼瞳孔照去,眼神一变向三宅泽眼瞳孔望去,嘴里轻轻地和唱着。 “催眠之咒?你是赤瞳族?”三宅泽野大惊,世上只有赤瞳族才能破了多摩之盅,因为多摩之盅下幼虫的第一步就是通过光线和瞳孔。 仇星落没有接话,一抬脚放开三宅泽野,一脚将他掀翻过来,并手成刀让他背后脊椎骨某处砍去。 咔嚓一声,三宅泽野落重重摔倒在地。 黑影一闪而过,瞬间消失在窗外。 三宅泽野看着那倒了满地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多摩之盅并不会致命,只要不睡觉并不会发作,而且他是三宅将内地的接班人,自然有秘术解开这个盅毒。 伸手探了素颜等人的鼻息不过都是昏厥而已,那样的身手却不取人性命,到底是什么人?还特意用多摩之盅毒来警告自己,难道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么?三宅泽野满脑子都是最近接触过的人,排除总总可能。 深夜,亮如白昼的英姿坊地下某处。某个堂皇的房间内,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某个人四平八稳地坐在金丝楠木大书桌之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让阴冷的气氛活生生地多出了几分压迫感。对面两个靠在一起相互取暖,强忍着威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企图转变某人的注意力。 “小落落可能回仇家了,她现在是仇家最火热的新人,一定被保护得很好。”杜比抱着身子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神啊,他好后悔,为什么为了那一点点好奇就跟着来了。 “没有,我的人刚刚传来消息,小落落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蓝夕。”安德鲁是个诚实的孩子,话音刚落,周身温度骤降。 “蓝色”两个字狠狠地撞击某人的耳膜。她竟然去了三宅泽野的地方,那里明为酒吧,实则rouyu交易,明码标价。 白皙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节奏骤然加速,杜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加速跳动,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狠狠一个眼刀瞟向安德鲁,这种事他竟然也敢往外说,不想活了么。 安德鲁默默地偏过头,调整了一下呼吸,心里也懊悔万分。染倾城自己都不敢去查仇星落,他安的什么好心替染倾城出头。 “倾城你放心,小落落肯定看不上三宅泽野的。”杜比连声安慰。话音刚落,杜比只觉得呼吸更不顺畅,室内气压更低了一分。
安德鲁立刻回了他一个眼刀子,还说他呢,自己也说错话。虽然他也觉得杜比安慰得很对,但是倾城不高兴,就是不对。 就在那两个人还相互抱怨互扔眼刀的时候,门突然似被大风吹开,只见一片银光飞闪,转眼间金丝楠木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插了一排银针,离染倾城修长的手指只有毫厘。 室内森冷之气顿失,染倾城非但没有被突袭的愤怒反而面色一柔,威压顿失,条件反射般瞬间起立,怔怔地望着那个站在门口的黑衣女子,简单的运动装,干净洁白的面容,长长的头发被绑着辫子落在脑后,看着干净利落。此时站在门口,似从来都不曾相见,一脸的肃杀。 她到底是来了!染倾城此时五味杂陈,她来说明终归不满意自己;不来,自己却连解释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小落落,小落落你终于来了。”杜比非常没有眼力界地迎上前去,还没靠近又感受到一股杀气,顿时挎了脸,呆呆立在原地,他要不要上前啊,明明是他们两人吵架,为什么受伤是他这个路人。 “出去!”染倾城冷声道,盯着那两只路人目标冰冷。 杜比顿时如蒙大赦,刺溜一声从仇星落身边穿过。再不走,就要被那个醋坛子迫害死,不对,是醋疯子!吃个醋还要杀人! 安德鲁也第一次非常没有礼貌的从仇星落身边小心的绕过,这两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落儿……”染倾城满面笑意,哪里还有之前那半分森冷之气,几步从书桌后走了出来。 仇星落手一挥,将那几枚银针招了回来。 “染氏什么目的?是不是你安排的?”仇星落冷冷地盯着染倾城面上无面分笑意,心里却莫名一苦,染倾城,居然也骗她。 染倾城看到她的质疑,她的厌恶,她的不愿意。生命中第一个喜欢的人,竟然是一个嫌弃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