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子母生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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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凌锐泽悄悄地将余财杰押入了凌家大牢内,这件事情必须避过所有人的耳目,这也是凌逸轩千叮万嘱的不过凌锐泽却不知道炎玉矿脉发生的事。 “家主!”关押好余财杰之后凌锐泽立即来到了凌盛阳的书房之中。 “凌锐泽,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好还保护少爷的吗?”凌盛阳很诧异。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很快凌锐泽将这几天发生在炎玉矿脉的事情一一禀报。 “啪!” “什么!他凌宏畅竟然敢做背叛凌家之事!”盛怒之下的凌盛阳一掌拍在那张价值连城红木书案上,顿时书案化作一块块残破的木屑洒在地上。 “大人那余财杰已经被我关押在凌家大牢内的密室之中,除了家主您就只有大长老可以打开牢门上的禁制。” “嗯,你做的很好。接下来我们就要好好筹划如何对付凌宏畅,我们必须想一个万全的计划,否则被那老狐狸反咬一口我们谁都不会好受。” 凌锐泽现在到不担心计划的问题而是担心凌逸轩这会儿应该已经下矿了吧,他们之间的时间正好差不多,自己要不要把少爷下矿的事情说出去呢?凌锐泽的脸上漏出了nongnong的为难之情。 凌盛阳看到了他这副样子问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都如实说出来,是不是凌逸轩那小子又闯祸了。” 唉!还是说吧。凌锐泽叹了口气:“这次发现余财杰的阴谋都是少爷的功劳,只不过少爷他想彻底解决矿脉问题所以与一群矿工下矿调查去了。” “什么!你说逸轩下矿去了!这小子真当自己是今非昔比所以无所忌惮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下去的?” 凌锐泽计算了一下说:“按当时少爷说的时间上,我想少爷昨日便已经下去了。原本我可以两天内便从炎玉山脉赶回凌家,但是押送余财杰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凌盛阳不管这些一个箭步来到书架前按动了一本极不起眼的书册,而墙上立即打开了一道暗格从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木盒。 凌盛阳深吸一口气双手竟然已经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一旁的凌锐泽也是一脸惊容,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在清渭城中呼风唤雨的凌家家主也会出现此时这种状态。是恐惧,是紧张,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错。 “锐泽,你帮我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是否完整。” 凌锐泽极为谨慎的接过木盒缓缓地将其打开。里面不过是一块色泽温润颜色如同羊脂般的玉石,整个看上去浑然一体可是却有着两道细长的裂纹影响了整块白玉的美感。 “家主,玉上面有两道裂痕。” “两道?你确定?” “不信您自己看。” 凌盛阳将信将疑接过那块白玉仔细的端详起来,真的只是两道裂痕。可是这也让凌盛阳瞬间感到无力,整个人有些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大人,这玉代表着什么?”凌锐泽试探的问着,毕竟凌盛阳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一跳。 凌盛阳长叹一口气许久没有说话,凌锐泽就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最后凌盛阳终于开口:“你可能一直都很疑惑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再娶妻吧?” 凌锐泽一愣,不知道凌盛阳这个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只能迎着他的问题回答:“这是大人的家事,小人无权过问。” “可是你们都会好奇啊!其实是我太放不下逸轩他娘了,当年我年轻气盛喜欢上了我这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她,可是我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那个时候我们都是那么天真的觉得只要彼此相爱就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可是我们错了。她与我生活了两年生下了逸轩,不过好景不长最后还是被她家族的人发现强行带了回去。 而这块玉名叫子母生魂玉,取主人的一滴精血滴在上面,子石被随身佩戴在为难的时刻可以为主人抵挡伤害或是灌输平时储存的灵力,而母石则能反应出主人此时此刻的生命迹象。那上面原来只有一道裂痕,便是逸轩上次跌落山崖时形成的,而这一道看来逸轩在炎玉矿脉上发生了危险。如果这块玉破碎就意味着其主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这也是上次那臭小子被人刺杀我们有动用暗堂势力的原因。凌家暗堂非历代凌家家主不可调用,而我也不能为所欲为。不过这次我就要利用这块子母生魂玉给凌宏畅来场好戏。” “家主那您说少爷现在会如何?”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说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这样你把罗幕寒那丫头带去炎煌山,那小子连我这个爹都不听只听她的,见到凌逸轩后立即给我修书,明白吗?” “放心吧大人,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余财杰怎么办?” “这回我会调动暗堂所有的势力给凌宏畅好看,而那余财杰可是搬倒他凌宏畅的利器!” 翌日。 “大长老,家主他说他在宗祠内等您,请您务必前往。”一位下人恭恭敬敬的给凌祺存禀报着。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凌祺存住在凌家最不起眼的一处石屋之内,像他这种境界的武者需要的已经不是昂贵的资源而是领悟。平日内他便极少管理家族事务为的就是求一份清净。 凌祺存结束了打坐冥想缓缓地起了身,然后气定神闲的走出石屋向着宗祠走去。 …… “大长老来了。” 凌盛阳此时正跪在蒲团之上虔诚的跪拜着面前一排又一排的灵位,这上面全都是凌家历代的家主或是对凌家有巨大贡献的人,而这宗祠也是凌家之魂的安息之所,更是整个凌家后人的精神支柱。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大长老这些年来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炼上,对家族的事务上是能睁一只眼就闭一只眼,导致现在的凌家是乌烟瘴气蛀虫横生。你我虽然在许多问题上会意见不统一但是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凌家的利益着想,你说不是吗?” “凌盛阳你到底什么意思?”大长老一脸不明白。 “那我问大长老,若是有人做出了侵犯凌家利益的事情而且这个人还是我们凌家之人,您会怎么做?”
凌祺存惊怒:“你今天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别在这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请大长老移步与我一同去凌家大牢见一个人。” “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让你凌盛阳变得这么奇怪。” …… 凌家的大牢关押的都是凌家内的一些身犯重罪的本族成员,他们有的是出卖家族有的是勾结外人意图不轨,凡此种种皆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幽暗监牢之中。牢内全是刺鼻的恶臭和发霉的味道,最可怕的还是那股时有时无的阴风,唰唰的撩动人们的衣袖,若是普通人进入这种阴气极重的地方肯定会被吓破胆的。 所有狱卒看到是家主和大长老亲自来到监牢里全都是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而二人压根没有理会径直走向监牢最深处,凌盛阳打开里面的禁制。 此时此刻的余财杰早就没有了在炎煌山上的脑满肠肥的土豪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恐惧与空洞的状态。即便是只在这里呆上一个晚上也如同掉进地狱中被折磨百年一样。 看到有人来了他立即疯狂的扑上去:“大人啊,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余财杰你就把你知道的那些再给我面前的这位说一遍,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当心你的小命。” 余财杰慌忙的跪在地上磕着头,然后把他与凌宏畅勾结的事情一丝不差的告诉了凌祺存。 “咔嚓,咔嚓!” 凌祺存强行压住体内暴动的灵力与怒火说:“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人指使你?” “没有,真的没有,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您一定要相信我。”凌祺存不再理会一脚把余财杰踢到一边。 “凌盛阳,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大长老此言差矣。我身为凌家之主对于一切阻碍凌家的破坏凌家的人、事,我凌盛阳都不会放过,即便是他凌宏畅。” 凌祺存有些无力的说:“我知道了,我只求你能留他一命,毕竟他对凌家也是有很大的贡献的。” “大长老,你变了。这要是放在十六年前你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有功就可以居功自傲了吗?正是有这种人才会导致凌家现在的状况,他凌宏畅触犯了凌家的底线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岂是那些所谓的功劳能抵消的。”凌盛阳回答的不卑不亢。 凌祺存此时眼神彻底暗淡下去,他在想难道自己真的是老了,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了,自己现在更关注的是家族整体的利益早就失去了那股铁血的手腕与胆量了。 凌祺存深吸一口气说:“随你吧,像你说的那样也许我是真的老了,凌家以后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你了。我现在倒是明白太上长老给我说的不舍不得的道理,是我太过紧张于家族利益而缺失了以前的胆量了。” 本就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的凌祺存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瞬间感觉又衰老了几十岁,他现在的双腿就像是灌铅似的那样沉重,一步步地最终挪动着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