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生活(4)
九泉路。 听闻是亡灵徘徊,与传中说的冥界相连接的地方。 很多人有来无回,而更多的,是那些喜欢冒险的修行者过来一探究竟,想一举成名。 云央带着自己的契约兽到了这个地,浓郁的黑暗气息让她忍不住支起了一道光之屏障。 “主人,这里真的会有九泉草吗传说中的东西应该不存在吧” 炎狐不是很同意它的主人为了一个陌生人跑到这个地方来找药材,只为了治好那个人受损的灵魂,“她现在的况也稳定的,说不定根本就不希望恢复记忆,不如就让她这样下去也好的” “雪儿现在的状况看起来还不错,但灵魂的缺失会在以后爆发出很大的问题,我想尽我所能把她的灵魂也修复好,这样也算对得起自己的心吧。” 云央摸了摸炎狐的脑袋,道“这是我捡起来的责任,必须承担。” 如果当时没有遇到她,没有把她从魔界带回来,她就不会这样去管,但她既然已经接手了这个鲜活的生命,那么就好好负责吧。 把她的灵魂修复好,然后,让她自己去选择如何过好这个人生。 “主人” 炎狐蹭了蹭她的腰侧,然后就收起对白凝雪的埋怨,乖乖的跟在她边慢慢的走着。 九泉路除了森一点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云央甚至幸运的找到了那棵成熟的九泉草。 通体碧绿的小草躺在她的手心,额头都流血了,她也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笑着抱住精疲力尽的倒在一旁的炎狐,“最后一味药找到了,回去之后让澄儿把药炼出来就好了。” 炎狐上的毛都因为鲜血而凝结成块,它在她怀里拱了拱,昏睡了过去。 拿到九泉草的云央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去,而是选择进空间带着炎狐把伤养的差不多了,精神面貌看起来很不错的,回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一场精心策划了的背叛。 她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却在自己命危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契约兽着想而强行解除了契约,后一股强大的吸力让她来不及思考就失去了意识,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梨乐充满悔恨的眼神 等再一次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鼻翼间全是浓郁的药味,让她不由得皱了下眉。 “你醒了” 慈眉善目的老人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坐在病边,深色的格子衫让他看起来很精神。 “您是” 说话间,心口传来一阵刺痛,这让老人连忙按住她的手,像是这样做能够安抚她的绪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受伤了,不方便说话,我叫公孙齐,因为份特殊,所以我看到路边晕倒的你也没有把你送到医院,而是直接带到了我家里,让我聘请的医生帮你做了手术。” “你昏迷了好几天,但你上的伤太严重,也不能吃太多的东西。” 公孙齐把书放到头柜上,自己则是拿着棉签沾了点水,给她润着嘴唇。 “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担心。” 云央躺在上看着公孙齐,在他把棉签拿开的时候,张了张嘴,小声的说道“谢谢” 公孙齐笑着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云央的头,道“好孩子,先休息吧,别怕。” 云央感觉到公孙齐上有光元素存在,加上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于是放松了警惕,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体已经恢复了一些,至少说话不会牵扯到伤口让她痛到皱眉。 此时的她正坐在上,边坐着的是模样俏丽的女人,穿着职业装,画着精致的妆容,手里还拿着几本她昨天要求要看的书。 “糖儿姐。” 云央在知道自己处异世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讶,唯一让她惊讶的是,她竟然会活着。 她学习速度很快,在公孙齐的示意下,为公孙齐做事的人对她都很好,尤其是唐洁和俞淮,会主动教她很多东西。 “小央儿,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总是看书,你也可以拿着电脑看一点别的东西啊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就应该多看看那些偶像剧,对抱着一点点美好幻象,那样会快乐很多。” 唐洁把书放到一边,然后牵着给她感觉很不错的女孩的手,道“先生决定等你伤好了之后,就送你去学校念书,份证都已经给你办好了,你放心吧。”
他们从来没有主动问她的过去,甚至把她原来世界的衣服清洗过后,放在了她房间的衣柜里。 或许他们知道了一点什么,但出于尊重,没有过问。 云央听了,点了点头,“听淮哥说在学校里能学到很多东西,我很期待。” 他们会教她,但再怎么细心也会有疏漏,去学校的话 应该不错吧 云央有点期待,她很好奇这里的学校跟凰武的有什么不一样。 不教魔法,那教什么呢 等云央伤好了,正好离开学没几天。 公孙齐特地让俞淮带着云央去看一看他给她选好的学校,如果不喜欢的话,再换。 云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公孙齐这么看重,但对方对自己好,自己自然是要好好报答的。 跟俞淮看了学校,她没有异议,说这里很好,她会好好学习。 然后,就看到俞淮接了一个电话,面露焦急的想要赶过去,但是又不能放她一人在这。 或许是抱着她早晚要知道的心,俞淮直接把人带到了事发地。 一个地下拳击场。 云央被俞淮紧紧地牵着,就怕她走丢。 面对这么多陌生人,以及看到擂台上充满血腥的打斗,云央立刻就明白这里跟斗兽场差不多,知道这里的环境是怎么样后,她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俞淮看到这样的她,稍微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她是需要保护的小绵羊。 等云央听到台子上的人冲着俞淮叫嚣,说的话还格外难听后,她有些恼怒的朝台上看了一眼,在其他人惊讶的视线中,直接冲上了台子,道“请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