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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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思索吗,事实上假思索了,一是出于情急之下,更为重要的是,抱着他的感觉着实不错,十分惬意。·别的女孩都追星追的如火如荼之时,唐晓菲算是比较理智的那种,几乎没有什么男偶像而言,充其量只能算是有喜欢的男明星。可见到君莫笑之后,充分激发了她追星的潜能,也不怪她,谁让君莫笑恰恰就是她心目中的男神人选呢。 铁风在一旁切了一句,嘴角的不屑,已经能围绕地球好几圈来。 君莫笑的心境,已经不能用复杂这个词语来形容,瞥向身后的女子,思索了足足半晌,才淡淡说了一句,“那就抱着吧!” 犹记得,君莫愁曾经说过,君莫笑不喜欢让人碰触于他,可此情此景,该如何解释,这叫不喜欢让人碰触么?唐晓菲抬眼看向君莫笑,嘻嘻一笑,“我自然是乐意,不过,你那侍卫已经气地小脸乌青。再者,你哥哥和你母亲已经来到,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说罢,松开手。心中实则有几许尴尬,刘玉兰说让她留下君莫笑,自然不是让她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君莫愁看她的眼神,十分古怪,早已让她脸上挂不住,可又无可奈何,没法半途而废,只得继续坚持着。 不止君莫愁,刘玉兰看她的眼神也是分外古怪,朝她深深看了几眼,抓而身后攥住君莫笑的衣袖,“笑儿,你终于来了,娘终于等到你啦!”脸上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原本,刘玉兰是抓不到君莫笑的衣袖,唐晓菲见着刘玉兰已经走到君莫笑的身前,见着刘玉兰有出手的动作,才放开自己的魔爪,为刘玉兰提供了最佳的时机。 以致于,君莫笑措手不及,压根来不及反应其他。待听闻母亲的声音响起,心中是复杂至极。 刘玉兰见君莫笑一直不曾开口,神情有了几许凄楚,“笑儿,你过地还好么?娘这些年一直都在惦记着你,一直都想去看你。”仿佛还要说些什么,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见此,唐晓菲出语道:“我说,你娘问你话呢,你好歹答应一声呐。”这人也真是的,即便心里再有不甘愿的因素,可面上起码不能太过意不去,毕竟这人可是他的生母。“别说是你母亲,即便是个和你毫无关系之人问话,出于礼貌,你也该回答一声。” 许是由于这句话的缘故,又许是由于他本身就想开口,君莫笑竟然淡淡答了一句,“嗯,来了!” 刘玉兰瞧见儿子终于肯理睬他,神情十分激动,原本拉着君莫笑衣袖的手,改为了拉住君莫笑的胳膊,其实想拉儿子的手,但又怕他会拒绝,“笑儿,累么?饿么?” 见着刘玉兰和君莫笑有好多话要说,唐晓菲冲一旁的君莫愁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走到一旁去,小声道,“让你母亲和你弟弟单独相处一会,我俩去前面转转。”铁风总算有眼色一会,早已离自己主子几尺之外。· 君莫笑朝唐晓菲和君莫愁那边看了一眼,转而将视线盯在了刘玉兰身上。 片刻之后,唐晓菲和君莫愁已来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之旁,而刘玉兰和君莫愁则在原地。 唐晓菲身子刚一站稳,便开口问君莫愁,“莫愁,你说我方才做的对么你母亲会否觉得我很奇怪呢?”事实上,她在乎的,并非是刘玉兰的眼光,而是君莫愁的眼光。只因,方才那短短数步,君莫愁虽则并未出口言语,可眼神十分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行为欠妥,她也是知道的,可未曾料到会令君莫愁起到这般大的反应。“事实上,我只是出于情急,并未细想,可以说是条件反射一般。” “你与睿王,很熟识么?”隔了许久,君莫愁才开口问了一句。 唐晓菲无语道:“相识确乎相识,至于熟识,到不至于。”看来,君莫愁确实是产生了误会。毕竟,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而当时的场景,即便是情势所迫,落在旁人眼中,也是冲击十分巨大的。这个时代的女子,可不同于现在的女性,受世俗封建的影响,除了那些行为不检的女子,大多可都是规规矩矩做人,岂敢和男人有这般亲密的举动?“好吧,我也有错,是我考虑不周全。”唐晓菲低下头去,做出一副忏悔状。 “睿王素来不喜他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连我和皇兄都不例外,他待你,十分与众不同。” 由于低头的缘故,并未看到君莫愁的神情,但从语气来判断,他的心情似乎不大愉悦,且有种淡淡的失落。这并非重点,重点是君莫愁说君莫笑待她与众不同。与众不同么?或许是有那么一点点吧。“我与他,曾经产生一些误会,或许由于这些误会,让他待我有些不同。”唐晓菲如实道来。若不是最初将他误认为慕容云嫣,岂会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岂会和他有如今的缘分?君莫愁的话语,她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依目前的现状来看,倘使君莫笑当真不喜欢让他人碰触他的身体,那确乎待她与众不同。最起码,她抱着他的几次,未曾见他有何种拒绝和推开的举动。即便她手上的力道很大,即便她死死箍住,他可是一个八尺大男人,想要挣脱,绝非难事。 抬头之际,瞧见君莫愁似乎陷入沉思当中,许久都不曾言语,唐晓菲问道:“莫愁,你想什么呢?”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到他这幅姿态,总是想要问她。潜意识中,总是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丰烨来对待。她在丰烨面前,随便习惯了,素来口无遮拦,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每每她谈到何种话题,只要丰烨一不做答,她就会问他在想些什么,是否分神,是否未曾听她说话。习惯的力量,当真是很可怕的。潜意识这种东西,更是可怕。君莫愁在她眼中,早已不是君莫愁,而是丰烨。 君莫愁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唐晓菲,“我是在想,假使我认识你早些,会否有所不同呢。” 这话是何意思,什么叫有所不同,她扪心自问,对君莫愁比对君莫笑和蔼和亲多了,“我和你,能谈得来,和你那位弟弟,压根就没有共同语言。他话语稀少,只怕无人和他能沟通一起。再者,我对你有种亲切感,对他,哎……”对君莫愁,确乎有亲切感,对君莫笑,对君莫笑的感情,十分复杂,复杂到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其实,也不是说不清楚,或许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铁风是君莫笑的近身侍卫,三番两次和他斗嘴,且注意,仅仅只是斗嘴,并未有其他实质性的举动。倘使当真对她厌恶至此,倘使想让她彻底脱离君莫笑的视线,全然可以一刀杀了她。事实上,铁风并未杀了她,她还好端端地活到此刻,足以说明铁风有所顾忌,足以说明铁风知晓君莫笑并不会允许他杀了她。不敢自诩君莫笑对她有好感或者男女之情,但的确对她有些不同。 “你对我,当真有亲切感吗?” 耳畔传来君莫愁的声响,唐晓菲从分神当中恢复过来,点了点头,“觉得你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丰烨?”君莫愁想到唐晓菲昨日的话语,心绪极其复杂,不知晓自个是该觉得喜悦,还是该觉得伤悲。那个叫丰烨,可是她以前的心上人,用她的话语说,是她的前任男朋友。因为像丰烨,让她对他有了亲近感,无形中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然而,正是由于丰烨,令他心中有了更大的失落感。她觉得他亲切,却是由于另一个男人。这种感觉,令人十分不爽。就像方才看到她抱着他弟弟的那一刻,想要给那男人一拳,可惜那人却是他的弟弟,亲弟弟。 唐晓菲并不知晓君莫愁起了其他心思,点了点头,“恩,你知晓的,我对你讲过。”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是由于丰烨的缘故,是恍然间总是不自觉地把他当成丰烨,可此刻却十分清醒地知晓,丰烨是丰烨,君莫愁是君莫愁,这两人即便再像,可并非同一人。丰烨没有穿越,也不可能会穿越到这片时空。汤圆已经是个例外,丰烨不会再是例外。这个事实,她其实花了一夜的功夫才想通。在她的骨子里,或许当真想过丰烨,甚至想过和他重新开始,这才会在见到君莫愁的那眼,将他当做丰烨。其实,与其说是误认,倒不如说是希望。自欺欺人总该有个限度,昨夜为何迟迟睡不着觉,就是由于她在想些事情,就是由于她一边想着丰烨,一边在留意塌上的君莫愁。她与丰烨待着的时间,足足有两年多,对他,虽不敢说十分了解,但九分还是有的。正是这种了解,使得她和君莫愁交谈的次数越多,开始发觉他俩人的差距有多迥异。诚如世间无两片相同的叶子一般,不可能有完全一样的人。或许,上天早已察觉到她的心思,这才将君莫愁派在她的身边,满足她心中的遗憾。
mama咪呀,完了,汤圆没有说错,她不止花心,还花心地不是一点两点。来到这个时空,她不止有中意的男人,还不是一个两个,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呐? 可不,这头君莫愁的事情还尚未解决,那头便瞅见君莫笑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来,目光格外莫测。令人惊奇的是,明明有两三百米的距离,可她却清清楚楚看到了君莫笑的神情,且看到他似乎极其心不在焉,刘玉兰倒是一直在言语,就是不见君莫笑搭话。刘玉兰后来也发现这一情形,顺着君莫笑的目光朝他们这边瞥来。“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得先告辞了,你们一家人就在一起好好叙叙吧!”见着事态不对,唐晓菲赶紧告辞。若是再不走,还不晓得发生何种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孰料,不过小跑了几步,便被一道声影给拦着,出乎意料,竟然不是铁风,亦非君莫愁的贴身侍卫莫虚,而是君莫笑本尊。 唐晓菲讪讪笑道:“王爷,您有何贵干?” “哪去?”君莫笑不回答,而是问她。 “这只怕不干王爷您的事情吧。”唐晓菲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干靖王的事情吧?” 瞧瞧这阴阳怪气的语气,真让她不得不打击他,“是干靖王的事情。”自然是和靖王有关,打从昨个分开算起,已经超过十二个时辰足足一日,燕回南和小童那崽子也不晓得都在做甚,是否当真未曾找她,是否拿她当鸿毛一般对待。心有不甘,十分不甘。靖王邀请她只是导火索,老实说,她生了老燕的气,亏得她一直把他当朋友对待。更是生了小童的气,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不会离开她,说什么喜欢她一类,全都是狗屁,全都是谎话。怪她太傻太天真,连男人的鬼话都会相信。 “靖王亦是你的梦中情人?”君莫笑问道。 此言一出,唐晓菲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去,“梦中情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一般只会有一个。罢了,对你解释你也不明白。我有要事在身,再见!” “不是梦中情人,是未婚夫婿?心上人?”君莫笑不死心,继续问道。 “你觉得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吧,我懒地解释。”什么时候起,君莫笑也变得这般婆婆mama了,这岂与他给人的感觉相吻合?其实她想解释来着,可看到君莫笑这种防狼一般的怀疑眼神之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君莫愁再什么说可是他哥哥,亲哥哥,哪有人提到自己的哥哥时会是那般的语气和眼神? “你这女人,忒不识好歹!”铁风在一旁骂道,“什么狗屁缘分,也就主子信这些,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心机婊。这头接近靖王,那头又来勾搭主子,你若不是敌国派来的细作,定然也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