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黎国暗流起
邱鑫看着翻白眼的刘寄奴,用手指头探着鼻息,突然“诈尸”了,被咬住了手指头,要命的是不只是咬着,竟然还用舌头在里面舔着自己是手指。邱鑫惊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门外的邱老大和店小二在外听见惊叫声,咣咣的撞着房门,等撞开门闯了进来往里面一瞧,彻底凉快了。 只见自己的妹子躺在那个杂种的被窝里,衣服被撕碎扔的满地都是,头发散乱如同刚被糟蹋过一样,最要命的是那个畜生见到自己冲进来竟然如同没看见一样,还在妹子的身上亲吻个没完。 “我剁了你喂狗!”邱老大嗷的一声从腰上抽出一把斧子就要冲上来,刘寄奴一刻没停的继续亲吻着邱鑫的肩膀与脖颈处,抬头冲邱老大笑笑说:“杀了我你妹就成寡妇了。” 说完此话,人一歪就倒了,妹子勉强睁开眼对自己的大哥说:“哥,莫伤他,他---他----是我-是我的----。”话未说完,邱鑫也晕了过去。 邱老大完全脑细胞不够用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身后的店小二嗷的一嗓子把自己个吓一跳。 “蛇!毒蛇!”店小二嗷的跳到桌子上去了。邱老大走过来看,是一条尖头毒蛇,不是很大,已经死了。再看看床榻上的妹子和那个占妹子便宜的家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小二你快去找个一直蛇毒的大夫来,不能让这小子死了。”邱老大走过来仔细瞧着刘寄奴,发现地上有一摊污血,和妹子肩膀与脖颈处的血色一样,而这个男子口中的也是相同颜色的血色。 这个时候刘寄奴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了,还开始发烧,而妹子则相对轻一些,很快大夫来了,在黎国,被蛇咬中的人很多,所以治疗蛇毒的大夫也多,而且都很专业,只见这个大夫不慌不忙的取出几只银针,把刘寄奴和邱鑫身子上扎了几针,又把两人的中指给划破个口子,血水流淌出来。同时又熬制了几幅中药给服下。 “好了,直到两人醒来,这段时间切勿挪动,我明天午时再来瞧瞧。”大夫像是没事人似的拍拍手走人了。 看着床榻上的妹子呼吸声均匀不再发沉,心里渐渐放松了一些,而刘寄奴因为是直接用口舌吸取蛇毒,中毒要比妹子严重的多,现在脸色依然铁青。这个小子能舍命救自己的妹子,确实让人敬佩,模样也算是俊朗,如今二人躺在床榻之上,到是真有夫妻像啊,待他醒来我就和他把事挑明,也算是给妹子寻了个归宿,日后再不用做这偷盗钱财之事了,哎,都是我这当哥的没本事啊。 正午,天气晴好,喜鹊在树枝上向老鸹炫耀着昨晚的好梦,人们在集市上买卖所需之物,憨宝早已和他的弯刀兄弟们碰头了,今天在打听黎国皇宫所在何处,这个简单,是个人都知道,当然外地人除外。 可是姐夫去了哪了,怎么还不出现啊,莫非遇到了什么事么,这世上就这么一个亲人了,连自己的老婆都是姐夫帮忙给讨来的,回去还有事指望姐夫帮忙呢,要不先找到皇宫那去瞧瞧状况,也许在那就能碰到姐夫了。 主意打定,带着弯刀兄弟们就去了黎国皇宫,宫门外也不是谁都能随意走动的,几个愣头青压根也没怎么瞧得上黎国的皇宫,还不如中原里一个州府的府衙气派呢,这哪是皇宫啊,这就是个笑话。 几个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嘻嘻哈哈的用指点着这里那里的嬉笑着,宫门外面有值班的兵士,老远就瞧见了这几个家伙,一瞧就是外地佬,过来看新鲜的,可是神态貌似不是很友好啊,好像在耻笑我大黎国。 “呔,你们几个人哪里来的,在此皇家重地嬉笑成何体统,再不走开,拿你们入狱。”值班的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几个,谁也不会没事找事。 可是就有人给脸不要脸啊,憨宝rou塔似的站在那捧着肚子笑着说:“皇宫?他说这是皇宫,这不就是俺家的鸡窝么啊哈哈笑死个人了。” 值班侍卫一听,呀哈,这是纯来挑事的啊,呼啦啦的就跑过来追,可是憨宝他们骑着马,见到来人追了,调转马头就跑了,等不追了再返回来继续挑衅。往复几次人家上报领导了,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平白无故的谁会作死到皇宫门口逗侍卫们玩,这不就是玩命呢么,那谁会这么大胆啊,一定有阴谋,给我查,狠狠的查。 宫里当值大太监命人严查此事的暗中主使者,同时告诫侍卫们莫要再追,就当没看见,说了什么暗自记得就好。 人家不再追了,那玩的就没意思了,恶作剧似的憨宝带着自己的兄弟们返回街上在集市上瞎逛荡,他这是没事了,宫里面可是风波骤起,本来最近皇宫的气氛就很是诡异,各方派系几乎全面开动,争夺权力真空留下的空白。 总的来说共三方势力,其一是北归派,就是后来从中原迁徙而来到了黎国扎根的这些势力,其二是原住民的势力,根深蒂固也是很不好对付。其三便是蔚德琯芷作为皇家嫡系血脉的正宗势力,要平衡两边力量还要能掌控住全局,非一般人所能控。 之前蔚德被排挤出权力的核心就是因为没有掌控好势力的均衡才导致被这股力量反噬,躲到东晋国刘寄奴的小酒店里躲了些日子。如今得到内线消息,在她离开的日子里,两边的势力互相攻歼损失了不少人马,都想休养一段时间,可是要找个调解人啊,而且要够分量还有两边人都认可,就又想到了蔚德琯芷这个失权的公主。 “干娘,你这院子里好漂亮,这么多鲜花,为什么我们晋国没有呢。”东晋的临河郡主司马赜曦拄着自己的小脑袋看着窗外的鲜花开的甚为艳丽,脸上的两个小酒窝若隐若显。 “赜曦,南方和北方的气候不同,这么温湿,适合这些花儿生长,北方在春夏才有的花,在这反而不宜存活,就是这个道理。”蔚德琯芷用白腻的手顺着司马赜曦乌黑的头发摩挲着说着。 “干娘,你看,我抓到一条小蛇。”马玉茗兴奋的小脸通红的跑了进来,身后是吓的脸色如土的几个丫鬟忙着抢夺马玉茗手里的小青蛇。 蔚德琯芷脸色一凛,看着后面的几个丫鬟,噗通一声,丫鬟们整齐划一的跪地上磕着头,也不敢说话。 “干娘你干嘛吓唬她们啊,是我自己偷着抓到的,这小蛇没有毒的。”马玉茗小嘴巴巴的说着。 “玉茗,蛇是无毒,但是人可以让无毒的蛇变成有毒的蛇,在这里要千万倍的小心,我现在都有些后悔带你们两个来黎国了,哎,寄奴他一定会怪我的。”蔚德琯芷抱着马玉茗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搂过司马赜曦,脸儿贴着额头亲了亲。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个贴身丫鬟进来禀告:“公主,方才外面传来消息,有一伙人在皇宫外面戏弄侍卫,三分两次都未曾退却,胆子大的很,不知是谁的人,为何如此放肆。” 蔚德琯芷放下马玉茗,站起来凝眸望着窗外,淡淡的说:“现今黎国群龙无首,龙椅危悬,何人敢攀那龙柱,密切注意宫内外一切动静,如有异动立刻来报。” 丫鬟都退了出去,两个小丫头玩累了,躺在蔚德琯芷的凤塌上睡了,蔚德琯芷盯着花园盛开的繁花,想着父皇临终时说过的话:“及早嫁寒门,忘掉蔚德姓氏,可免灾祸。”蔚德琯芷手中握着的几颗荔枝被捏的汁水四溅。 三日后,望北楼客栈内,邱鑫脸色略显苍白的坐在床榻出为刘寄奴喂着水,她早已恢复了,只是蛇毒让她身体虚弱了些,因刘寄奴吸蛇毒及时,她没什么大碍,反倒是刘寄奴伤的不轻,到现在没醒来。 邱鑫拿着水碗怔怔回想三日前的那个晚上,她正在用力的甩着木凳子狠狠的砸向刘寄奴,以为把翻白眼的家伙砸死了,伸手去探口鼻是否有气息,没想到给他咬到了手指,正在叫喊挣扎时候从房梁上掉下来一条小蛇,正在剧烈运动着的邱鑫刺激了小蛇,张口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随即便瘫倒在床榻边上。刘寄奴翻身起来抓住蛇尾抡起来摔死了小蛇把她抱到床榻上,因为不知道咬了几口,都要了哪里,情急之下撕碎了上衣到处翻看检查着。 最后发现只在脖颈处有两个牙印,周围的皮肤已经红肿,刘寄奴想都没想趴在邱鑫贴身亵衣上面裸露的肩膀上狂吸起来,边吸边吐,直到自己嘴唇麻木晕厥过去。 气候温湿的黎国盛产各种蛇类,有时候真是防不胜防,第一次有人为自己舍命相拼,第一次有人亲吻自己,第一次被人爱,如今的邱鑫眼中看刘寄奴满眼都是桃花,他一定会醒来的,大夫都说了,他睡的越久,恢复的越好。 “水,水。”刘寄奴迷迷糊糊的要水喝。 邱鑫赶紧拿着勺子要喂,可是舀的太多,把他呛着了,这可怎么办啊,看看门外没人,索性也用这个办法吧,人家都用嘴给自己伤口吸蛇毒了,我喂他喝水怎么的,对,我就喂。 邱鑫狠狠的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捧过刘寄奴的脑袋,对着那guntang干裂的嘴唇就贴了上去,用舌尖轻轻撬动对方的唇齿,慢慢的将水小口的送到对方口中,刘寄奴咕噜咕噜贪婪的吞咽着。 此刻身后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哎呀,妹子当年你伺候爹都没这么精心啊。” “噗嗤”的一声,邱鑫含着的后半口水都喷溅到刘寄奴的脸上了,回身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大哥。 “妹子别看我,那家伙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