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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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徒妄显然喝了酒,恶从胆边生,他也没多想,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然后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 人都说,一旦心里有了邪恶的想法,那么做起来就不难了。司徒妄回回到府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脑袋里便都是这档子事,他已经开始在心里计划起来。而司徒静自从那日驱赶走了司徒妄,便没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现在她掌管药坊,事情也比较多,并无暇去想他会不会来报复,反正到时候见招拆招,她也不怕他。 转眼便过去月余,这段时日她几乎天天都泡在药坊里,虽然她其实想轻松点的话,只要隔几日看看账本就行了,不过她确实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药坊里熟悉药坊的流程,还有各种草药,她学起东西来到是颇快,就连在药坊干了二十多年的老掌柜也惊觉于这位年轻的静小姐的才干,一众药坊的员工都对她佩服不已。 这日,她从药坊出来,正朝着司徒府而去,天色已经不早,她想着去母亲那吃饭,这好些日子没吃到拂柳做的菜,倒是颇为想念啊。这般想着脚下的步伐便又加快了几分,不过才走出药坊没多远的路,一个人便拦住了她的去路,司徒静猛的往后退了两步,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开口说道:“司徒妄,你要干什么。” 司徒妄见她后退离他很远,连忙将双手举至头顶,一脸讨好的笑容道:“小静,你别担心,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司徒静目光不变,依旧冷冷的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会相信你吗,我看你今日就是想来报复的吧,有什么招数直接使出来。” 司徒妄连忙一脸冤枉的摆了摆手,然后开口道:“哎呦,我的亲meimei啊,你是真的误会你哥我了,我今日来啊,其实是特地来向你赔礼道歉的。”说道这里他的脸上还露出一些不好意思。 而司徒静则是一直看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他是不是在说谎,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的放下防备,但是依旧不放心的开口道:“你可是真心的。” 司徒妄立即点头如捣蒜道:“当然!我其实那日回去就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只是一直没有敢去找你和拂柳道歉,今日白日我撞到拂柳了,见她吓成那般模样,我这才鼓起勇气请求她的原谅,她也接受了,所以我这才想干脆也来找你给你道个歉,毕竟我这个做哥哥的之前的行为实在是太混蛋了。”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司徒静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司徒妄的变化怎么突然这么大,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放低了姿态,她自然也不会过多计较,于是点了点头道:“你能这般想就好,你既然诚心,我自然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司徒妄面上一喜:“真的!你真的接受我的道歉了?” 司徒静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口道:“是啊,时间也不早了,你是回家,还是要出去?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回去了。” 她刚想迈步离开,却被司徒妄又叫住了:“哎,静meimei,你先别走啊。” 司徒静回过头看向他,淡淡的开口道:“还有事?” 司徒妄笑着道:“我其实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静meimei能答应。” 司徒静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则是让他继续说下去。他似乎有些紧张,但还是撞起胆子开口道:“不知道静meimei能不能赏脸让哥哥请你吃顿饭,也算是我表达道歉的赔礼了。” 司徒静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他要请她吃饭,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她虽然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但是却终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她微微眯了眯眼,意外的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道:“也好。” 司徒妄有片刻的呆愣,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司徒静居然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他在心里冷笑一声,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司徒静居然如此好骗,看来今日之事,定然能成,想到这里,他一脸无害的笑着道:“好,静meimei跟我走吧,今日就让哥哥好好款待你一番。” 司徒静跟着司徒妄走了一会儿,他选的地方依旧是天香楼,这天香楼本就是他的一个朋友开的,也是那日吃饭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给他出主意的人,他将司徒静引了进去,自己则是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在她背后的司徒妄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一进去,大厅里很多人,因为正是吃饭的时候,整个大厅都坐满了,她回头看着司徒妄,示意他做哪。司徒妄立即走上前,笑着道:“meimei啊,你就放心吧,你哥早就定好厢房了,你随我来就好了。” 说完便带着司徒静上了二楼,上了二楼他带着她走向了最右边最里面的一间房间,走了炼骨,司徒静就发觉了不对,因为下面大厅这般的人声鼎沸,但是这二楼整个楼层却都安静的异常,虽然楼下很吵,但是对于司徒静那异于常人的灵敏耳朵来说,立即便感觉到了整个二楼都是空的,她的心里立即就有了答案,看来这是特地为她设计的鸿门宴啊。 司徒静心里泛起冷意,她先前还只是有些怀疑,但是见司徒妄的表情不似做假,还以为他是真的诚心悔误了,没有想到这家伙为了报复她,居然做到如此地步。想到这里,她心下已经有了计较,她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 而此刻,司徒妄已经带着她走到了房门口,他一把将门打了开来,然后走了进去,嘴里还在喊着她一起进去,司徒静一进门一看,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司徒妄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不一定就会答应他吗。还真是自信。 其实司徒妄哪有想那么多,更何况今日他无论如何也一定会将司徒静弄过来的,不论是用什么办法。只是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般顺利罢了。 他很是热情的将椅子帮司徒静拉开,示意她坐下。司徒静倒是没有任何迟疑,便坐在了椅子上。见他还没有落座,司徒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坐吧,你这样站着倒是让我颇为不自在。” 司徒妄其实是想先帮她把酒先斟上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司徒静已经先开口让他做了,倒是让他开口为她倒酒的时机给错过了,司徒静看着他出神的样子淡淡的开口道:“怎么,你不坐吗?” 她这么一说,司徒妄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笑着坐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事情出神了。是哥哥的不是,来,先倒杯酒,敬你,静meimei,希望我们之间过往的恩怨都能一笔勾销,往后啊,我们能相处的更加融洽。”边说着便给司徒静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朝着司徒静举起了酒杯,等着司徒静拿起酒杯和他碰杯。而司徒静却并没有立即拿起杯子,她将那杯子慢慢的拿了起来,凑在了鼻间轻轻闻了闻,除了酒的清香味,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味道。而一直举着酒杯的司徒妄垂下的另外一只手却轻轻颤抖了一下,此刻他的心里不由微微紧张了一下,深怕她会发现什么。 不过司徒静只是将酒放到鼻间轻轻的闻了一下,随即就将杯子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司徒妄是看着她亲口饮下了那杯酒,这才安心的将自己手里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一喝完酒,他便开口热情的让司徒静吃菜,司徒静淡淡的点了点头,倒是也不客气,拿起了筷子开始吃了起来,今日在药坊忙了一下午,此刻肚里也是一点存货也没有了,她倒是吃的欢快。 而一旁的司徒妄可就没有她那么自在的吃饭了,夹了两筷子吃了两口,双眼却一直胶着在司徒静的身上没有离开过。他原本还自信的认为,只要司徒静喝了酒他的计划就成功了,而且天香楼的朋友已经和他说过了,这种药的发作只要半个时辰便会发作,可是这眼看着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可是却丝毫没有见到司徒静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这下他是真的急了,他连忙又倒了杯酒给司徒静,她倒是又没有拒绝,依旧是一饮而尽,可是等了一会儿,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司徒妄在心里暗骂,该不会这药是假的吧。他咬了咬牙,心里暗道,既然药不管用,他就用酒灌她,她既然是个女人,自然酒量不会有多好,只要能灌醉她,一样可以成事。 这般一想,他便开始劝起司徒静开始喝酒,司徒静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但是面上确是丝毫都没有拒绝他,反而倒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 司徒妄是没有见过司徒静喝酒的,而且司徒家的女孩虽然也没有被严令不能喝酒,但是女孩子一般轻易到是不会沾染酒的,所以酒量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喝了一会儿,司徒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发晕了,可是面前的女人却似乎丝毫都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依旧那般自若的吃着菜喝着酒。这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直到司徒静将筷子放了下来,斯文的擦了擦嘴角,然后淡淡的说道:“今日多谢你的款待了,没有想到这天香楼的菜的味道如此不错,酒也甚是香醇,到是闲暇之时来此吃饭款待朋友的好去处。”她的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久没见面的小莫了,下次有机会,倒是可以带他一起来这里试试。 司徒妄心焦于她还没有被灌倒之事,听到她这么说,也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司徒静倒是并不在意,或者说更像是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自顾自的站起身来,然后说了句天色不早,如果他愿意的话,他们可以同行回司徒府。 而此时的司徒妄见她确实丝毫反应都没有,而他自己此刻酒意却已经先上了头,他这酒劲一上来,便拦住了司徒静的去路,堵在了厢房的门口。司徒静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司徒妄,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妄此时已经完全卸去了伪装,露出了原本的真面目。他看着司徒静恶狠狠的说道:“今日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司徒静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突然变脸,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冷笑一声道:“怎么,刚才装了这么久,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现出你本来面目了。” 她这话一出,司徒妄已经惊讶不已的看着她:“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徒静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你这人从小就自私自利惯了,在你的认知里从来就不会有给别人认错的一天,你的计划想必也策划了许久吧,让我来猜猜,这外面有多少你的人在,只怕我要是在这里被你的迷药迷倒的话,那外面等着的那些人,只怕今晚便会直接对我行苟且之事,你这心肠当真和你的人一般,狠毒。” 司徒妄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所有的计划居然都被司徒静看穿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看着司徒静道:“难道你根本就一口都没有喝那酒?不然你不可能躲过迷药的烈性的。” 司徒静淡然的耸了耸肩:“我怎么可能会舍得倒了那些好酒,毕竟是难得一见的陈年老酒,香醇够味。只不过你那些迷药对我不起作用罢了。” “怎么会,那可是……” 司徒静悠悠然接过了他未说完的话:“那可是整个大陆最烈性的迷药,不过啊对我依然无效。”她并没有明说为什么,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落后的制药技术,根本无法与前世在现代那些经过提纯的药剂相比,她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对于这种迷药一类的东西有很强的抗药性,所以根本不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