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水沫出手
人群之中,好似真正的主宰的苏忌这时候冲着众人拱拱手,随后翻身下马,先是来到了看台前面,冲着水瑶拱手说道:“郡主,苏忌幸不辱命,已斩杀大盗千手人屠彭四海的人头,特此回来复命!” 随后,苏忌轻轻地一挥手,一名银甲骑士立刻上前,亮开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个被石膏封存的人头! “当年我在济州城跟彭四海交过手,不错,这是他!”水瑶身边,有长老点头沉声的说道。 “这一趟大总管辛苦了!”水瑶这时候轻声的说道。 “不辛苦,身为王府大总管,当然要为王府出力!对了,这是生死台吧,怎么时隔多年,生死台又再度开启了呢?”苏忌这时候转过头看着巨大的生死台,不解的问道。 “大总管,你要为我哥哥报仇啊!”就在此时,马文良的弟弟马文远扑通一下跪在了苏忌的身前,痛哭流涕的说道。 “哦?这不是文远吗?你哥哥?难不成刚才台上的?”苏忌这时候故作疑惑的问道,以他的修为和眼力,刚才怎么可能看不到,倒下的正是马文良。 只是看到归看到,在没有弄明白事情的缘由之前,苏忌不会贸然插手,哪怕他现在大权在握! 马文远悲愤的喊道:“不错,大总管,生死台上的人,正是我哥哥!” “文良怎么会开生死台呢?你们兄弟二人在府内,何曾有过生死大敌?”苏忌不解的问道! “大总管,咱们兄弟没有仇敌,咱们这次出手,不为别人,正是为的申兄弟!” “大总管请看!”马文远这时候悲愤的站起来,来到了申天宝的身边,随后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又举起了他的胳膊! “这是?” “大总管,申兄弟奉您的命令,陪同大郡主和小郡主外出,回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舌头被人割掉了,四肢也被人打断了,就连体内的丹田气海,也被人使毒废掉了!” “而凶手,就是生死台上的张沐,咱们兄弟回来之后看到申兄弟这般模样,气不过,然后才发了生死贴!” “只是谁曾想到这小子阴险狠毒至此,故意放出风来说没有练过武,却暗藏杀招,害我兄长性命,如此心机深沉之辈,还请大总管明察!” 苏忌点点头,随后纵身一跃,轻轻的来到了看台之上,看着水瑶,轻声的问道:“大郡主,此事可是如同文远所说的那般吗?” “过程多有偏颇,张沐其实......”水瑶想替张沐解释几句,却不想话语忽然间被人打断。 “大郡主,我当时也在场,我觉得文远说的没有错!此人怕是真的是心机叵测之辈!当初他亲口对我说,自己刚刚治好了身体的伤势,可以练武!从那日到现在不过区区一个月的时间,难道他能够从一个一窍不通的武者,成为一品强者?如果真是这般,那此人的天赋,岂非震古烁今?” “当初正是因为他跟我说了这番话,我才嘱托马护卫,让他下手之时,留一份情面,莫要痛下杀手,却不想,给了这心机叵测之辈机会,反致马护卫身死,这是老夫的失察!” “还有,我知道大郡主肯定要说,他治好了小郡主的病!可是在我看来,这恰恰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 “小郡主的身体大家都知道,这些年遍寻名医宗师,多少人望而兴叹,便是以王爷那般通天彻地的修为,也是无能为力!而如果这个张沐真的是一个不通武道的少年,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能够解决这般困难的问题,岂不怪哉?”凌长老这时候义正言辞的说道。 “如此看来,这个叫张沐的人,倒是真的有些可疑了?”苏忌借势开口说道。 就在此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忽然间想起,坐在水瑶的身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水沫忽然间开口了。 “凌长老,小沫好奇的问一句,你觉得我苏表哥是天才吗?” 听到水沫的话,凌长老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当然,苏总管在老夫看来,可谓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年纪轻轻便有如此的修为气度,将来直追王爷,也未可知啊!”
“凌老过奖了!”苏忌这时候连忙拱手说道。 “所以我苏表哥可以是天才,下面的张沐,就不能是天才了对吗?难道凌长老你敢说,这世界之大,就没有人比我苏表哥更为天才的人物了对吗?” 水沫此话一出,凌长老跟苏忌的面色一下变得无比的难堪,原来水沫的坑是在这里呢? “还有,至于医术这问题,那就更可笑了!难道这世间医术,非得名气越大才越高?那不知,当年昭元国主乡间遇李太宰,又是因何缘故呢?莫非也是因为昭元国主听说了李太宰的名气不成?” 水沫所说的昭元国主遇李太宰,却是大梁的一段传奇故事,当年,大梁昭元国主因修炼武功伤了身子,无法生育,大梁后代无嗣,国内风起云涌。 偶有一天,昭元国主外出路过一河边渔翁,闲聊之下,却被对方一语道破病情,一月之内,治愈昭元国主的暗疾,三月之后,后宫便有喜报传来。 之后,昭元国主诚心邀请渔翁出山,立为太医院太宰,为其筹建太宰宫,此后才有了名震东土的大梁太宰医官一系! “至于居心叵测这一说,我更不认同,张沐入王府一个月之内,可曾伤过一人?可曾害过一人?就连今天的生死台,听说也是凌长老亲自帮马护卫去送请帖,言王府之中,生死台之规不可破,逼着张沐接了生死贴,方才有了今天的生死战,这如何能彰显张沐的居心叵测?” “至于那申天宝,在我看来,更是罪有应得,当日我不过与张沐偶然相遇,闲聊几句,便遭他怒言呵斥,将我驱走之后,更是要出手将张沐打杀!如此欺主之奴,被张沐教训一顿,又有何妨?” 水沫此时声音不大,满场之中,却无一人敢在此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