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久违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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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那么多，记住为师的话就好了，还有，你这媳妇儿遇到合适的rou体你自己知道怎么做的，就不用我教了。”老鬼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个塑料袋包着的丹药，续命救心丸，延寿嫩肤膏，定元丹，驱毒丸，百里香，回魂丹，定魂丹，卧槽！壮阳特爽小喇叭，欲水滴答软骨散！老鬼头一个一个放在我手上，显然最后两包药他愣了愣还是塞给了我。 “嗯，谢谢师傅、”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的大名，老鬼头再三叮嘱不许说我是他徒弟，以免招来杀身之祸，我问五爷五爷也不肯说，显得很是神秘。 因为我没有身份证，所以从票贩子手里高价买了一张，买了票，等着上火车，老鬼头的眼眶又是红了起来，我拍了拍老鬼头的肩膀，告诉他我会经常回来看他，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这里面有些钱，你慢慢花。”我推了两次，可是他坚持塞给了我，看了看银行卡上的英文标识是瑞士银行的卡，老鬼头告诉我可以通过网银往自己的卡上转账，而且不用手续费，仔细的说了一遍cao作方法之后，我装进口袋上了车，再次的挥了挥手：“再见老鬼头……” 火车上，我跟五爷对面坐着，媳妇儿坐我旁边没有人的位子上。列车哐啷哐啷的开着，我怎么一坐车就想睡觉？于是我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六个小时，火车比以前快多了，以前要十个小时的。五爷叫醒了我说是下车，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拿起包裹，媳妇儿跟在我身后我跟着五爷下了车。 家乡的面貌改了很多，路上的车也多了很多，我长长的头发总是会惹来不少人的眼光打量着我。坐了一辆中巴车，半个小时到了村口，还是那条小河，水里青草开始生长，回了久别的故乡，还是那小桥流水，思绪无风自飞扬…… 村里的面貌已经变了很多，以前的很多青砖瓦房不见，全都成了红砖楼房。我不知道我的家搬到了哪里，因为盖房子都有宅基地，并不是所有的房屋都会一成不变的在原地盖下去。五爷告诉我还是老地方，于是我背着行囊回了家。 走到了村东南角的第一家，院里的狗汪汪叫着，没错，我的家还是在这里。跟父母见了面有些陌生，又好像很近，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无法用言语表达…… 第三天，父母开始忙着给我改户口名字和办理身份证，我的名字就按照老鬼头给起的叫做胡德顺。于是按着这个名字，父母找了关系，我才去了市高三8班做了插班生开始就读准备高考。 进了高三班级，发觉他们都没有我大，他们都是十八九岁，而我已经20岁了，有些与众不同的是我的头发比较长，扎了个麻花辫盘在脖子上，还有腰间挂着的一把短桃木剑和酒葫芦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第一天刚上课，班主任是个包子脸的年轻美女，她一进教室就说道：“胡德顺你上来自我介绍一下。” 我走上讲台，面对着全班四十多个同学，我说了一句让他们啼笑皆非的话：“大家好，我是胡德顺，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日后还希望大家多多指教！班里的男同学个个都很帅，女同学们也很漂亮，日后必定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我还没说完同学们哄堂大笑起来，老师赶紧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停停停，死桃浦，胡同学你可以下去坐好听课了。还有你腰里的葫芦收起来，放学可以去买个挎包之类的。” 靠！我还没说完呢，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师呢！敢怒不敢言的我温和的盯着漂亮的女老师：“好的老师，那咱们日后再议，来日方长，相信日后大家会了解我的。”同学们又是一阵狂笑，我严肃的打量着大家一眼没再继续说话，径直走到了最后一排的边上座位坐了下来，只见美女老师的脸红扑扑的很是好看。 上午和下午，同学们时不时的交头接耳议论着我，时不时地会扭头打量着我，我就当做没看见。下午快放学的时候班长带我去买了棉被和洗漱用品然后又带我去了寝室。 然而当我住进寝室，很多的东西我都不知道名称，比如电脑，几个同学都在玩网络游戏，我怔怔的看着却是不懂。我从来也没见过电脑，所以有几个同学嘲笑我土老帽，然而我并不会计较这些，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的鬼媳妇有的地方不能去，因为去了阳差太大，所以学校里才适合她落脚，于是她一直跟着我上学和放学，上课时候她坐在我怀里也挡不住我的视线。根据老鬼头的风水学来说，学校和坟地这些地方不适合民居，因为风水问题，阴阳相差太大，若是成了民居，那么住在这块地的人必回招来横祸。以后的每个星期天我回家都会先喝点阴阳酒才能带媳妇儿回家，要不然她就会头痛欲裂。 又是个星期天，我回来以后，连续两个星期天都没有见到红孩儿，不知道他咋样了，于是我再到河边钓鱼，鬼媳妇儿就跟着我一起。 星期六，还是竹竿做的钓鱼竿，鱼饵还是我在门前挖的蚯蚓，我带了白面馍馍，想送给红孩儿。 钓鱼一个下午也没见到红孩儿出现，我有些失望。决定晚上去坟地看看。 拿着鱼竿和钓到的十几条鲫鱼，刚到村口就遇到了曾经的那个山子，他傻乎乎的笑着，不过他貌似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他，他傻乎乎的傻笑着喊我的名字：“顺子。”我仔细看起来才想起来是他。 不知道他为啥变傻了，后来我仔细想想那个晚上，有只鬼拿着一个竹管对着他脑袋“呼噜噜”吸着啥东西的那个情节，现在的我猜到了，没错，肯定是被无头鬼吸取了脑浆的原因，因为无头鬼就是被砍了头的鬼，因为它们被砍了头所以没了自己的思想意识，所以它们需要补充脑活力，可惜我没办法救这个已经痴傻了的山子，也许这是他的一个劫难吧。 山子仍然是傻乎乎的坐在村口的小树林傻笑着，嘴里念叨着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语言，或许那不是语言，到后来我才明白这个时候的山子念的是墓碑的文书，是一些古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