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来客
眯着眼,生哥仿佛没有听到冷小石的疑问,一瞬间陷入了沉思,半响,才缓缓回过神来。 “没错,只不是太过出乎我的意料罢了,没想到尊魔之体的灵资竟然达到了圆满之境,看来是太我低估了尊魔剑的威力了。”生哥轻吐了一口气,顿了顿,看向冷小石,又接着道。 “小灵境最极限的灵府为八十一丈,大道九九,有缺为一,所以在小灵境凝聚最大的灵府为八十丈,也只有凝聚出八十丈的小灵境灵师,那么突破大灵境后就会有百丈灵府,此称灵府大圆满,所有达到大圆满之境的灵师,只要成长起到最后,成就无一低于皇境的。” “你是说我有成为灵皇境的潜力?”微微凝目,冷小石一听抓住了话语中最关键的部分。 “是的,但是你也别得意,你虽然灵资极高,但是你真正的实力却是不高。你试试查看一下你的灵府。”一撩长白发,生哥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一头雾水,冷小石皱了皱眉,闭上眼查看起自己的灵府,两百丈灵府中灵力充盈,表面上似乎风平浪静,可心念一动,一百丈的灵力瞬间涌动起来,随心而动,而另外一百丈的表面突然泛起一道金光,死死的锁住了它们,让冷小石感觉,这百丈方圆就完全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虚幻罢了。 睁开眼睛,冷小石咬了咬牙,随即看向生哥:“这就是天封咒的力量?” “对,下了天封咒,除了资质,rou体不被影响,灵府,魂海都将被封住一半,在我的控制之下,天封咒的力量只是封住了你蕴有魔性的那一半力量,所以严格算起来,你现在只是一个下等灵资的人,大灵境中阶,灵府一百丈,可以算是很差劲的了。”脸色淡然,生哥毫不留情地对着冷小石说道。 “没关系,世界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万全的办法,只要不死,都还是有机会的。”双目泛着精光,冷小石稚嫩的小脸上多了一分渴望,一份执着。 “对,其实也没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历史之上也不乏有些绝代天才,逆天而行,最终成就冠绝古今的。而且你的灵府虽然小,但是,你的灵力强大的,《剑经》这部功法我都未曾听说过,我观你修炼的功诀,估计不下于天阶功法,灵力强大,修炼的灵技也会强于他人,所以你的实力未必就比同阶的天才差,一切都是要靠自己去拼的。”轻轻的点了点头,生哥的眼中露出一抹难得的欣慰之色。 冷小石轻应一声,抬头看向生哥:“嗯,生哥,你不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月让我接受你的特训么,那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继续修炼,争取突破大灵境高阶,还是去修习灵技。” “先别着急突破了,这几天我就传你一部灵技,你先入门,顺便巩固一下修为,虽然你的心境达到了道心通透的境界,但是你才开始修炼不久,接连不断的突破境界,都没有好好巩固,长期如此,怕是会造成根基不稳。”生哥眉头微微的皱起,踌躇了一下,然后对着冷小石直言道。 “什么灵技,什么品阶?”一听说是灵技,冷小石双眼一亮,舔了舔嘴唇,急忙问道。 “一部剑道灵技,没有品阶。”生哥微微咧嘴,笑眯眯地对着冷小石说道。 “没有品阶,没有品阶是什么品阶?”冷小石郁闷的问道。 “到底要不要学,不学我可要去休息了。”生哥漫不经心的道,一副只要他说不,马上就消失的样子。 “学吧,反正家族里也没什么好的剑术,还是你来教我把。”冷小石脸上充满了郁闷的沉寂,似乎想让生哥回心转意,教点强的灵技。 可是生哥似乎没有看见冷小石的模样,随口吩咐一声:“闭目沉神,我传给你。” 说完生哥的右手并做两指,点在冷小石的额头之上。 下一刻,冷小石只感觉脑子里涌进大量的信息,突降的信息瞬间让他感觉脑子一沉。 “《生死杀剑》,无品阶灵技,剑术,杀伐之剑,修炼以凝聚杀戮剑气为主,攻击凌厉,剑招迅疾,炼至大成可劈天裂地,入门后剑招威力比修为境界高一阶位,详细的威力概凝聚的剑气而论。” 理清了脑子里的信息,冷小石心头不由得震撼,剑招的威力竟然比修为境界高一阶位,那岂不是说自己只要学会了这《生死杀剑》,就可以越阶挑战对手了。想到这,冷小石不由心中一喜。 “别高兴的太早了,《生死杀剑》为无品阶灵技,就代表着它是可成长地灵技,修炼的难度不亚于功法,若是不勤奋,没有悟性,一辈子可能连入门都做不到。”看着一旁冷小石得意洋洋的样子,生哥瞥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泼了冷水。
冷小石微微沉寂,随即回应:“那我先去修习了。” 刚踏出屋门,就听到远处闹哄哄的,仔细一看,是家族的演武堂那个方向。 冷小石心中微微一掂量,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冷家已经多年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呵,原来你们冷家的年轻一辈就这点水平,京都里传的没错,你们冷家已经破败的连九等家族都不如了。” “你……你,你胡说,我们打不过你,那是因为我们家族的嫡系都不在,打过我们这些盘系子弟,算什么本事。” “我们都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你们所谓的嫡系子弟,难道是你们的嫡系子弟都死光了嘛,哈哈哈。” …… 刚走出几步路,冷小石就隐隐听到了他们的吵闹声,好像是冷家子弟与外人在对骂,而且听这声势冷家这边还落在下方。 “你们冷家是没嫡系了吧,唉,废物就是废物,家主是废物,你们也是废物。” 冷小石终于走入家族演武堂,听到这句话,不由眉头大皱,一眼就瞥向院中高台上的人。 头束白银发冠,身披锦罗绸缎,脚踏华丽靴子,端端楚楚,有一股富贵之气,可是口中之言,却是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