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杀
“我……二哥,三哥,小弟好像要死了……” 见着祝尔雄被打飞过来,黑衣人根本没有太多的在意,甚至还想笑,这才让他钻了空子。 “九弟!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黑衣人怒火攻心,见到小弟缓缓闭上眼睛,七个人都是将气势提到最高,紫色流光将将附近的桌椅全都绞成粉碎。 “你们又在演戏!!” “现在是三对七,虽然还是死路一条,但现在真是爽,倍爽!。” 鲁晋平老怀宽慰,就算死了也不会太过难受。 “没想到你还是懂了。”鲁晋鹏很是惊讶。 “毕竟我们两个从三岁就开始打架,这点默契再没有那还像话吗!” 两个人只用一个眼神就再次斩杀一位武帝强者,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做到如此程度。 两位家主的父亲皆是凶悍霸道的强人,谁也不服气谁,不仅他们打,还带着自己年幼的孩子一起打。 虽然祝尔雄一直都输,但父亲实在过于凶残,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从小打到大,不仅是实力,技巧之上,两人还学会观察起对方一举一动,甚至哪怕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攻还是想退,恐怕连双胞胎也未必能做到如此地步。 “你们……你们三个都得死!” 七个黑衣人不再留手,紫色的元力澎湃而出,将三个人压得有些呼吸困难,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三双手脚,光是抵挡对面的攻势就已经难以腾出功夫,哪还有还击的机会。 七个黑衣人武帝强者显然也是配合默契,攻击起来虽然并不强势,但胜在稳定,只要这么熬下去,三个人必将被完全拖垮。 祝尔雄跟儿子一样使用的是一柄重剑,虽然耍起来看似缓慢,但两个黑衣人的强势一击,却被他灵活轻巧的接住,只是受了点反蚀之苦。 快,快得一塌糊涂,鲁晋鹏使得自然是家传快刀,比起儿子来说每一招每一式,更加杂乱无章,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招该出什么招,更不说对方如何猜到。 三个武帝强者的攻击虽然强大,但比起那种心灵所至的快和美,显然还是不够,但三个武帝所爆发的力量,还是强悍到不行,鲁晋鹏嘴角溢出一丝血红。 另一边鲁晋平虽然比不上弟弟,却胜在经验十足,倒也暂时能够抵挡一二。 不过再这么下去,等待三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到处都很乱,八号包厢倒是十分轻松。 “有点意思,这个鲁晋鹏不亏是被称为圣族之下第一人,境界已经完全稳固在三品武帝,刀法更是让人捉摸不透,这是个人才啊,为什么四圣族没有一家过来要人。”虎愤非常不理解。 “听说当初龙族的人确实来找过鲁晋鹏,不过鲁晋鹏竟然拒绝了,这让所有人都未想到,毕竟那可是圣族啊!” 楚飞歌对于自己的皇叔死掉没太大反应,毕竟从小没见过,想伤心都不知道从何而伤,并且这群人明显是来砸店,总不能让他这个做老板的热烈欢迎吧。 “那真是浪费了,世俗地界的元气实在太稀薄,想突破三品武帝根本就不可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圣族是有什么丹药才能进境飞快,原来是元气的问题。”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有好的丹药帮忙自然突破起来更加轻松,但现在丹药都在那群娘们和假娘们那边藏着,就算同为圣族,想要拿到也得豁出脸皮,毕竟突破时候需要的元气十分巨大,根本不是你们这个小地界能够达到。” 听到此说法,楚飞歌更加坚定自己的理想,一定要去到圣虎堂多吸几口那边的元气,不光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 “那师父咱们什么时候起程,奇珍居今天若是躲过一劫,就让它自生自灭,不行的话,就算了,反正等我变成超级高手,那还能缺得了钱,也怪以前太天真,不是为赚钱,而是为名留名册,这种方式怎么可能产生好的结果。” 问题是你现在是想变成强者去当强盗,傻才会让你得偿所愿。 “现在不行,等再过个十年吧,毕竟师父确实有要事在身,同样的,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毕竟这可是关乎一辈子的事,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不用想了,生是圣虎堂的人,死是圣虎堂的死人,师父你就成全弟子吧!” “让为师好好考虑一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此话十分敷衍,既然是满意的答案,那你直接同意就行,明显就是不同意,准备拖延时间。 毕竟是师父,做徒儿还是需要保持信任,当然不会产生过多的怀疑,想必应该也错不了。 心中大定,又开始观看起武帝破坏级的表演,楚飞歌内心受到极大的冲击,开始幻想着未来得到圣虎堂的庇护,到处耀武扬威,欺男霸女的场面。 见得武帝之间的战斗产生龙卷风已经越来越近,那些装死的贵族们决定还是暂时活着吧,二话不说就想趁着这个关头夺门而出。 然而二十多个高品武尊可不是盖得,能够将境界提升到如此程度,哪一个不是狠人,既然上头已经下令,那么只要照命行事即可。 “轰……” 九品武尊爆发的力量将一群贵族全都撞倒在地,一些境界低的哪能经得起这般冲击,呜咽几声就已经魂归西去。 “啊!救命啊,我好疼!” “我才十八岁,不能就现在死了,快逃,赶紧逃。” 然而那还有生路,二十多高品尊如同是杀人机器一般,所到之处,必将哀嚎漫天,死伤无数。 “好恨的心,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么绝。” 从小就在为未来的计划努力着,楚飞歌经历还是太少,看到这种人间炼狱竟然在自己的梦想当中肆虐,真是心如刀绞,如果他是个高手,如果他是武帝强者该有多好。 到底是想阻止什么,他也不清楚,但只是像个旁观一样毫无作为,却深深刺痛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