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初次懈垢

    这时，我听见外面有大门开动的响声，紧接着是一阵汽车跑动的声音传来。我赶紧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院子灯光下一辆汽车缓缓地开了进来，从车的后门走下来一个女孩，看不到脸，她径直走进了大厅。随后，汽车开到了一边的地下车库。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楼下到楼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慢慢的在楼上，从我房间走廊走过的声音，直到听到有人开门，声音才停止。我心想，这是谁呢，以为是大胡子的老婆。但是，刚才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的打扮并不像，我猜测可能是大胡子的女儿。听声音，她的房间好像就在我一边。我回到电脑前，好奇的点了点桌面上从未见到过的图标。都是不能运行的，发现没有网络。所以无聊的点出扫雷，一个人玩了起来。这时候，只听外面一个房间传来“吱”的一声开门。然后，就听到一阵西西哗啦的流水声。刚开始，我并没在意，以为是有人在冲厕所。可是，过了一会儿，还依然可以听到水流动的声音。我心想，是不是谁忘关水龙头了，这样水在满了，溢出来，得浪费多少水啊。因为农村长大的，从小到大，因为自己贪玩，每次放水满了忘记关，就冒漾了，所以不少挨说。

    我赶紧打开门，哗哗的水声更大了。我立刻朝着二楼走廊里边卫生间就跑了过去，当时我也没顾得上先看看房间上面的铭牌，就朝着水流声开门冲了进去。我看里边两扇拉门有亮光，我顺手就把拉门给拽开了，接着我就后悔了，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怎么解释也洗不清了。就当我拽开拉门的一瞬间，一个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女子胴体呈现在我面前。我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一声撕裂的尖叫，让我顿时不知所措。

    “啊、、、，流氓。”我被这一声尖叫流氓，给惊住了。站在原地没敢动。她快速的拽过一边的浴巾，挡在的身上。

    “我、、、。”我突然变得磕巴了，站在一边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自己。她看我还站在那里，看着她。这是南方女子有的小巧玲珑的身姿，五官端正，面目清秀，活脱一个刚出浴的美女。

    “臭流氓，你看什么看，你还不出去，我喊人了。”她真的急了，整个身子都被我看的遗漏无余。突然，整个脸顿时通红，眼泪马上就要快涌出来了。因为不知道怎么的，我长这么大是最看不得女孩子哭的，特别是第一次看到还有长相这样标致的美女。我赶紧转过头，快速跑了出去，打开房间，锁上门。坐在地上倚着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手心里都是冷汗。我用手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愚蠢，犯了这么个错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她一定会告诉大胡子，说我偷看她洗澡了。越想越着急，索性干脆就不去想。我赶紧收拾了一下行李，想要在她告诉大胡子之前就走掉，虽然不知道路，也不知道方向，但总比到时候人家怪罪，解释不清要好。自己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但是越刻意不想，脑子还都是反复放映刚才发生的事情。而且，还重复着我刚才看到她的光子身子的场景。我有点不知所措了，感觉自己太混蛋了，顺手就抽了自己一嘴巴，可是打了之后，自己是感觉到疼，但始终脑子里始终还是不自觉的想刚才的事情。怎么办，自己踌躇着。于是，拿起行李，就要往出走。还没等走到要开门出去。只听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

    “臭流氓，你给我出来。”她在我门外大声喊着。我被吓了一跳，心想这下可完了，人家主动找上了。门是走不了了，窗户是二楼，并且外面上了一层铁窗，这下我是无路可走了。我在房间来回踱步，听见外面一直在喊。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大流氓。”我半天也想不到办法，任外面怎么喊，我就是不出声。门被咣咣的踹了几脚，突然没声了。

    “好你个流氓，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刚说完，我惊了一下，因为她说要进来，我以为她在激将我，骗我主动出来。所以当没听见一样，站在屋子墙角一边。这时，只见房间门锁动了几下，我知道她把门打开了，要真进来了。我大惊不好，立刻同一时间几步扑上了床，拽起被子盖在了身上。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阵脚步声走进来了。我蒙着身子，不敢吱声。脚步声停了一下，又开始慢慢向我这边过来了。我没有伸头，闭着眼睛，不说话。忽然，身上的被子被一下子周到了一边。

    “臭流氓。”她贴到我耳边大声的喊道。我吓得“啊”的一声，从床上就突然跳了起来。赶紧用手去扣震得嗡嗡的耳朵。我这一跳，给她吓得够呛，往后一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接着，她居然哭了，而且看着我，眼泪一滴一滴的从两个眼角流了下来。她这一举动，给我弄懵了。我意识到自己又犯错误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只能继续沉默的看着她。而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我突然一时间没办法了。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了。我看到电脑桌上放着一沓纸巾，我赶紧取出了几片，走到她的跟前，递给了她。她一把就用手把我手中的纸巾打到地上。我捡起来，又重新地给她，她又一次把我手中递给他的纸巾打到了一边。我没说什么，再一次捡起来递给她，她没接。我就拿着纸巾不动。她看我一直拿着，就突然伸手猛地把纸巾抢了过去，擦了擦湿润的脸。

    “对不起。”我再一次为了表达自己，而只能说这三个字。然后，我再次伸出手，示意拉她站起来。她低着头，轻轻的把手放到了我手上，我用力把她顺势拽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那是一双纤细没有一点粗糙的手，我整个手正好可以把她的手包起来。第一次握着一个女孩子的手，我居然听到自己心跳。我坐到一边，低着头，然后又挑起头看了她一眼，她还在抹着眼泪。

    “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东西最爱哭吗？”我看着她说道。她居然没理我，低着头，不知道看着什么。

    “我知道，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刚说完，没想到，她突然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我。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你想知道吗？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知道，或者说你根本就猜不到，是不是？”

    “谁说的，我能猜到，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她急了，坐在一边开始想着。

    “是人对吧。”她突然大声说道。

    “不是。”我呵呵的笑了，没想到刚才她还在伤心的哭，现在突然就雨过天晴了，而且想问题的样子居然很可爱。她听到我说不是，马上很质疑的看着我。然后又再去想另一个答案。

    “我猜不到，你说说看是什么。”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是什么。

    “是眼睛，就像你刚才。”我看她实在猜不到，于是就说出了答案。她立刻就想了想。

    “你在耍我，你又欺负我，你真是大流氓啊。”她的眼泪在眼圈又要打转了。我一看不好，说的这个脑筋急转弯无非不想让她哭，这下可好。

    “好了，对不起，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求求你别哭了，我真的看不得女孩子哭。”她看我苦苦求她那样，表情很夸张，她被我这一说，自己笑了。

    “臭流氓，看在你求我的份子上，刚才吓我一跳，我就原谅你了。但是，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还要跟你算账。人家还没出嫁呢，就被你欺负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说着，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我是真被她弄疯了，我怎么该怎么解释啊。

    “真的实在对不起，我是听见有流水声，我以为是水漏了，所以我出去准备去关，不想误进了浴室，这才看见你光着身子洗澡。”我只能这么解释给她听，看她好像根本不去听我说话。

    “你还敢说，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大色狼，你都看见了，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真对不起，我知道很混蛋，但是我是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你能不叫我那么难听吗。”

    “大流氓，你还狡辩，我就叫，小色狼，大色狼，臭流氓。”她一边大声的说，我只能捂着耳朵在一边闭着眼，皱着眉头。

    “好了，你说吧，反正我都看了，现在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见去，我也解释不清了，你想怎么样吧。”

    “我想怎么样，诶，大哥，我是受害者，是你欺负的我，偷看的是你不是我，你这么说是吧，等我爸爸回来，我要告诉他，说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偷看我洗澡，看他怎么收拾你。”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要给我告诉大胡子，这可怎么办，我现在已经解释不清了，等大胡子回来我更没解释机会了。

    “好，你够狠，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还用告老师的那样老套。”

    “你说什么，你说我用告老师那老套。你们北方人太欺负人了，你明明欺负了人家，还不行人家讨回公道。”说着就要往出走。我上去一把就把她拉了过来，推上了门。

    “你要干什么，你弄疼我了。”这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刚才没注意，太用力握她的手腕了。我赶紧说对不起，她一下甩开了我的手，突然盯着我。

    “我知道你害怕我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告诉我爸爸，你不想让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心想，这女孩太阴险了，明明就要用这个来威胁我，让我答应她条件。

    “好吧，你先说什么条件，我可事先说明杀人放火抢劫的事我可不干啊。”没办法，我让她拿住了，只能先答应她，先听听她说的什么条件。

    “呵呵，大哥，杀人放火抢劫亏你都能说的出来，就是让你去，你敢吗。再说我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些，但是你只是需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就可以了。只要你全都答应了，我就承诺不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就算我自己吃亏了，跟你没关系了。”我听完，觉得还可以，但是就是不知道她的条件是什么。

    “你快说什么条件。”

    “好我说，首先第一个条件吗，就是你要全天陪我玩，因为我现在放假了，我爸爸经常不在家，平常就我一个人，很闷，你懂的，正好你来了，你得陪我玩，让我开心。”这个条件我还觉得可以，正好来了这里也没啥事，大胡子也说让我多住两天。

    “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我还要答应你几个条件。”我问道。

    “我要求不高，你只要再答应我3个条件就行。”我一想，加上之前的一个，这么说就4个了。虽然多了一点，但是不知道剩下三个是什么条件。

    “什么，还有三个条件，大姐，你在玩我吗。”

    “怎么你不愿意了，嫌多了是吧。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我爸爸，说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没办法了，只好忍着。

    “行，我是感觉到太多了，你说吧剩下的三个是什么条件。”

    “好，看来你是答应了，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现在立刻马上把刚才看我洗澡的情景从你的脑子里快速过滤掉，忘掉。我可不想，被人家脑袋里想的都是我光着身子洗澡的画面。”我听她说完，我扑哧你一下笑了，没想到她还挺可爱的。

    “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已经忘掉了。刚才发生什么了，我都忘记了。”然后，我开始装作呆呆的样子。她看了看我，很满意的笑了，不知道她相没相信，总之，好算这一步又被我混过去了。

    “还剩两个条件，你都说出来吧，只要不是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就都能答应你。”我快速的对她说道。

    “剩下两个条件，我还没想好，我要留到以后用，你不可以耍赖啊。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两个条件呢，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去换，你一定要还我。”她很认真的说着。

    “行，我都答应你。”我心想，我总算混过去了。

    “好了，你放心，至于你偷看我洗澡的事，我是信守承诺，我是不会告诉我爸爸的，但是如果你要在欺负我的话，我一定会新的旧的一起告诉我爸爸。”

    “哎呀，我都服你了，你怎么老愿意告你爸啊，你除了告你爸，你还会什么啊。”

    “告我爸爸怎么了，我愿意啊，他老宠我了，就是陪我的时间太少了。平常总不在家，都是我一个人，很孤独，没人陪我。”

    “你mama呢？”我突然问她。她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然后突然看着我。

    “我mama，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mama，听我爸爸说，她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听完了，她说这话，我感觉的我这句话问真是不该问，而且她也真够可怜的。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前两天父亲走的时候，告诉我他去东北出差几天，说是去吉林接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你吧。”

    “哦，是我，我叫叶安，你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心想，原来大胡子前两天从这去吉林就是为了接我啊。

    “叶安，这名字还不错啊，我叫吕玲玲，你以后就叫我玲玲吧。”我顺嘴直接叫了她一声玲玲，她显得很高兴。因为我比她大两岁，所以她直接称呼我为哥哥。对于这个刚认识的南方meimei，虽然她多了一点野蛮，但是还算可爱。她话变得很多，我们一起吃了夜宵，又陪她一起玩电脑游戏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我就听见外面有汽车的鸣笛声，接着是大门被拉开的声音。我心想，一定是大胡子回来了。果然没错，早饭餐桌上，我、大胡子、他的女儿玲玲我们三个人。我突然想问大胡子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叶安，来到这里吃的住的还习惯吗，跟你们北方家里那边比怎么样”大胡子关心的问道。

    “哦，还行，住的跟家里那边差不多，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是住床，所以还可以。主要是吃不太惯你们南方的菜。”

    “呵呵，你来到这里别拘束就行，就跟家里一样，好好在这里玩几天，正好我女儿玲玲也放假了，你们俩年岁差不多，她平时一个人，我因为工作也没时间陪她，正好你来了，让玲玲带你好好在南昌各处玩玩。”他一边说一边往我碗里夹菜。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大胡子好，就笑了笑，没再说话，低下头吃饭。玲玲在一边推了我一下。

    “小安哥哥，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你陪我出去玩好吗，我带你去好好玩玩。”小丫头兴高采烈的摇着脑袋。可是，突然大胡子不知道怎么了，表情严肃起来。

    “玲玲，你记住不行叫小安哥哥，知道吗。”这句话说我，我也愣在一边了，我心想大胡子没说错吧，不让她叫我哥哥，那叫我啥啊。玲玲也在一旁惊住了。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叫他哥哥，难道不对吗。”玲玲放下碗筷，盯着大胡子说。

    “对，就是不对，总之你以后不行叫他哥哥。”

    “爸爸，为什么不行我叫他哥哥啊，那您说，我不叫他哥哥叫什么啊，难道我还能叫他叔叔不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大胡子狠狠的说。

    “爸爸，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呢，你是坏爸爸。”说完玲玲就从椅子上快速起身，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

    “让你见笑话了，我这女儿，从小她母亲就走的早，我一手把她拉扯大，都快把她惯坏了。你看，我说了她两句，又耍开大小姐脾气了。真是不让我省心。”大胡子一边说一边叹气。在一边的我被这对父女的举动弄得摸不到头脑，自己觉得玲玲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大胡子却表现如此强烈呢。

    “我能问您一个不知道该不该问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你说吧。”

    “为什么，我觉得玲玲没做错什么啊，我们年岁差不多，她叫我一声哥哥，没问题啊，再说按年龄我叫您叔叔也是可以的，怎么您却表现如此的激动呢？”我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只见大胡子，眉头紧皱，看着一边。

    “你想知道吗，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过几天，我带你上龙虎山，见了一个人，你就明白了，好了你回房间休息去吧。”听到我云里雾里，只知道他来东北找我，带我来这，就是为了去什么龙虎山见一个什么人，至于这个人还有这个地名，我是真没听说过，以前看僵尸片，里面总提到什么茅山。既然，他已经说了，我以后会知道的，那么我就没在去追问。于是，我起身，快速上了二楼，去看看玲玲怎么样了。到了她的房间，我先拽了下门，是锁着的。里面传来碎碎的小声的阵阵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