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回归东莱
作者的话:大家在看书之余能否顺便将推荐票留下一二,感激不尽。昨天只有四张推荐,哭晕在电脑跟前/(ㄒoㄒ)/~~ ——————————————————————————————— 他们的共同点是善于骑术,经受过长期的训练,堪称世间最强的骑兵之一。 而为他们配备的战马、铠甲和兵器都是最好的,还带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以作为路上的花费。 此外李归还亲自给段煨、曹cao、陶谦、孔融、刘备等人写了信,一方面是向他们示好,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们能给予这支小部队以照顾。 这一路上这支小部队经历了不少事,真正见识到了战争最残酷最灭绝人性的一面,也看到了关东势力潜在实力的强大。 少年人对战争的浪漫主义情怀泯灭了,昔日那些轻而易举的胜利带来的骄狂也随风飘去。 吕康的改变尤其明显,一路的所见所闻让他对李归的睿智更加钦佩,也彻底熄灭了他内心深处最后一丝和李归争胜的念头。 也正是因为思想上有了一定的转变,所以吕康才显得这样和蔼可亲,与他出发时大不相同。 至于为什么他们游荡了这么久才找到太史慈,最主要的原因是找不到路。 而且他的任务也不是真的只是来寻访太史慈的,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将百余名间谍一路上散落到中原各处。 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这些人不必打探任何消息,只是负责为李归暗地里造势、影响舆论罢了。 他们都是狂热的明教信徒或者说是李归的狂信者更恰当一点,又经过一定的培训十分可靠,对后来的历史进程起到了巨大的影响。 至于为什么单单只寻找太史慈而不是别的人,是因为李归知道的历史名人只有太史慈现在是成年而且无主还能找到的。 像什么蒋钦、周泰他压根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现在有了李归送来的金钱,太史慈自然就不会像历史上那样孤家寡人的回东莱去救孔融了。 凭借这两年和胡人在战场上打出来的交情,太史慈轻松募集到了百余名士兵。 至于为什么不等回到东莱再招兵买马,不得不说北方蛮族在这个时代真的属于既好用又便宜的士兵。 就在太史慈等人正整装待发的时候,突然同乡邴原和刘政一同来访。 这两人都是东莱人,勇略雄气和太史慈比较投脾气,又同是漂泊异乡,与太史慈来往甚密。 太史慈闻讯立刻迎了出来,双方一见面都是大吃一惊,邴原和刘政是诧异为何太史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批如狼似虎的手下。 要知道这些人一看就是久经沙场能征惯战的百战精兵,无论在哪都是极其难得的,绝对不应该是太史慈现在的身份能拥有的。 而太史慈吃惊的是为何刘政搞得如此的狼狈,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见幼安同来?” 幼安就是管宁,也是东莱同乡,当初和邴原、平原人华歆并称龙头、龙身和龙尾,号称一条龙。 邴原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刘政冷冷道:“他是潜心学问的人,和我们怎么会是一路人?我现在得罪了公孙度,只好厚颜来投奔你了。” 太史慈听了假意怒道:“你我乃是生死之交,何必如此客气?我新得到秦州牧李归李使君的垂青,不如两位和我一起投奔秦州如何?” 刘政这个人其实有点惹祸精的潜质,先是得罪了北海太守孔融单身跑路到辽东,现在连辽东也呆不住了,自然满口应允。 但是邴原可是一大家子都在这里,再说这里面其实真的没他什么事,卷入这件事纯粹是帮朋友而已。 思量了好一会他黯然道:“我和你们不同,家人全都在此,实在是不能远游。” 太史慈叹道:“辽东本非久留之地,公孙度更非明主,要是将来根矩回心转意了,可以来长安一聚。” 简单的聊了几句,邴原就黯然离去,在他的建议下,太史慈等人草草准备了些干粮,当晚就踏上了回乡之路。 他们走的太及时了,第二天公孙度的追兵就赶到了,但是为时已晚。 更幸运的是送吕康他们来到那两条船居然还在这里一直等候,虽然这一次有些拥挤但是还是顺利的将他们送过了渤海。
过了大海,回到了东莱,他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里明面上是公孙度的地盘,但是毕竟隔着大海,地方势力之大让公孙度派来的营州刺史柳毅也不得不与之合作而不是对抗。 再加上公孙度也并没有正式的从官方通缉太史慈等人,所以尽管从太史慈等人一下船柳毅就知道他们可能得罪了公孙度,却完全听之任之。 其实就连柳毅自己对公孙度的许多做法也是颇不以为然的。 要知道杀人立威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也是要讲究一下技巧方法的吗,一下杀这么多那就有点问题了。 要知道即使是在这样的战乱年代,肯前往辽东苦寒之地的汉人依然不多,才智之士那就更少了。 现在你是杀的痛快了,但从长远来看就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以后谁还敢投靠你? 没有了外来人才的支持,所谓的霸业不过是一场空罢了?别说进取中原,就算是守住辽东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事实上柳毅的担心是极为现实的,不久之后公孙度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改弦易辙,但是已经为时太晚了。 当太史慈离开海边真正重新踏上久违的东莱大地时,心中的悲愤很快就远远多过了欢喜。 到处是断壁残垣,乡野之间不时可以看到倒毙的尸体,田野里也大多是野草丛生,很少看到有人耕种的痕迹。 由于港口遭到了破坏,来自三韩地区的走私商船也早就没有了踪迹。 要知道从初平元年公孙度派兵夺取东莱郡设立什么狗屁营州也差不多快三年了,但是战火给这片贫瘠的土地留下的伤口依然没有愈合。 这里是太史慈的家乡,是他的根,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他心里充满了愤恨?但更令他难受的是他又不知道该恨谁。 该恨黄巾军吗?身为一个东莱人,太史慈不但不恨他们,甚至还有点同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