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管你是谁,杀!
阿二阿三阿四三人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抹凝重。刚才古铭雷霆一击,着实把他们惊得一跳。 但是一看到地上情同手足的大哥伏尸在此,顿时气血翻涌,怒意勃发,冷哼一声,齐齐向前踏了一步,顿时,三股强横的气息冲天而起,如山岳般厚重,迫人之极,齐齐的向着古铭压迫而来。 古铭微蹙剑眉,右手伸出,并指如剑,自上而下,虚虚一划。 “嗤~~~!!”一声锐响,如山岳般庞大气势顿时被硬生生的自中间劈为两半,向着身边滑过。古铭立于中央,就连衣角都没有动过。 “什么~~~!!” 现场的几人纷纷傻眼。这可是三个玄士苦修精气神所凝练的气势啊,就这样轻松的破除了。凝成玄气,自身精气神便有着初步的气势凝结,借助这股气势,足以做攻敌之用,不战而屈人之兵。 三人相融合的气势竟然被一个杂役一指划破,这说出去,甚是荒诞啊。 “你们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我兄弟,现在退却,犹时未晚~~!!” 古铭沉喝一声,如剑般的眸子唰的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以前世残剑魔的为人,根本不会说出这等留情之话,早就挥剑斩杀,但是眼下,实力不足,妄造杀孽,凭空树立强敌,实为不明智之举啊。 阿二三人顿时浑身一颤,遍体生寒,寒毛直竖,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一想到大哥毙命于此,顿时脑袋一热,哪里还顾及到古铭的威胁警告。 “呛呛呛~~!!”宝刀出鞘,三道寒光亮起,顿时,三人的手中顿时擎着三把锋利无比的宝刀,刀刃雪亮,杀人不沾血,定是杀戮利器。三人一扬刀,顿时卷起漫天锋利刀气狂潮,带着刺耳的呼啸,轰向古铭。 “既然赶着去找你们大哥,不妨就成全你们……!!”冷冽的声音如恶魔嘶吼,直入心神,三人激灵灵的打个寒颤。 “唰~~~!!” 一道淡金色剑光亮起,冲天杀念顿时如怒潮起伏,一浪高过一浪,浓如实质的杀气形成了一股淡淡的白色寒雾,萦绕在空间中。“实质杀气,怎么可能,他才多大……!!”三人目瞪如牛,纷纷骇然。 房内的几人顿时激灵灵的打个寒颤,他们惊骇的望着杀气中心的古铭,任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股冲霄杀意,屠戮百万生灵,方可凝聚实质的杀气,怎么会出现在十六岁的少年身上。 违反常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机会,我已经给过了,只是,你们自己舍弃而已~~!!”低沉的喝声响起,一道淡金色的剑光突然间迸发,在空中一折,唰的一下,横扫而出,以超越他们三人数倍乃至数十倍的速度,虚空一劈。 剑气冲霄,冰冷的杀念更是如那潮水一样汹涌而出,三颗头颅高高扬起,三股血泉冲天而起,带着浓郁的血腥气,四下溅射。 天空仿佛有一道惊雷炸过,门外的无数探头探脑的杂役更是面如土色,心胆具颤。以他们的年岁,何曾见过这般血rou横飞的凄惨场面,顿时一个个失声惊叫,惊恐之色弥漫面庞。 “唰……!!” “聒噪……!!”古铭一双眼睛中冷电四射,剑光乍现,张口轻叱,无数杂役感觉到仿佛浑身冰冷,就算是朝阳初升的温暖也不能驱散,就像是在酷暑之际突然掉到了酷寒严冬的冰潭中,刺骨的寒意由脊椎升起,冻彻全身。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雷子书生和樵波三人面色苍白如纸,浑身轻颤,双目呆滞,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一切,三个失去头颅的rou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无头的脖颈,快速喷涌而出,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染红了一大片青石地面。 血液鲜艳刺目,浓郁的血腥气在不大的房屋内充斥,冷森可怕,令人心胆俱悚。 古铭双眸杀意莹然,面色冷漠如冰,乌发乱舞,气势惊天直冲斗牛,有一股惊天的气息出现。 “嗒~~!!” 轻轻向前一步。 刹那惊醒呆滞的三人。 樵波面皮因为惊恐而扭曲,全身的肥rou乱颤如波浪,让人恶心不已,嘴角的黑痣更是不断地颤抖,显示着他心中的惊恐。黄豆大的眼睛中射出股股惊惧之光,看着移动的古铭,口中惊慌不已的大叫:“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扑通~~!!” 仓皇后退,不小心绊倒在地,矮胖的身子在地上咕噜一滚,白衣沾染地面的尘土,更显狼狈和不堪。 徒然,樵波看到地上因为刚才的创伤而暂时乌发起立的书生,心中毒计一生,顿时大定,矮胖的身子在地上就地一滚,咕噜一声,非常利索的出现在书生身边,伸手一把书生贯了起来。 “唰~~~!!” 一道雪亮的剑光亮起,樵波自怀中取出一把锃亮的短刀,刀刃雪白如霜,锋利的刀刃抵在了书生的脖子上,一张脸孔出现了极度疯狂神色。 “过来啊,你过来啊,只要你向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古铭心中一动,脚下向前一步踏出。 “站住,想要他的命吗?” 樵波看到古铭一动,心中一慌,手中锃亮的短剑下意识的一抖,顿时,书生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白净的脖颈上顿时出一道血痕,殷红的血水顺着白净的脖子涔涔而下。 鲜艳的血液在刀光的映射下,刺眼无比。 “你只要敢伤他,信不信,我能把你万剑分尸~~~!!”冷冽的声音如同九幽之地吹拂而出的寒风,冻彻骨髓。一双如利剑般的眼神,古铭死死的盯着樵波,如野兽一样,甫一受惊,便会爆发出惊人的爆炸力。 “哈哈,我不管,我只要知道我能活就行~~~!!”樵波疯狂的大叫,扯着和书生的身子,不断抖动。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犯人,在生命受到刺激的时候,再也顾不上什么,心里有的,只是求生的本能,就如同那溺水之人寻到了一根稻草,也要死死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