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章 (合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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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休止的符号 凄冷的夜晚,碎蜂静静的立在双极之丘,眺望着宁静的尸魂界。 二十年匆匆而过,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 事情朝着最不愿的方向偏离,二十年了,穷尽十三番的力量依旧不能发现你的踪迹,夜一大人。 连崇尚自由,不羁的你也倾心,舍弃一切,那家伙的确十分优秀。 虽不想承认,但他的才能绝无仅有,那是个能给你所有的男子,可是即便如此,你就将我抛弃吗? 曾经的诺言,只是你一时的玩笑么?你可曾明白,为了你我也可以舍弃掉所有? 苦涩,悄然在心中散开,最后化为一阵阵揪心的痛楚,空荡荡的,没有了回音。 二十年了,你没有回来给我一丝丝音信,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将我完完全全的遗忘。 抬头,最后一滴温热的泪从眼中滴落,在空中炸开。 一个纵身,碎蜂从双极之丘越下,朝着远处静灵庭外疾行而去,虚的灵压已经开始涌动。 十年之前,已经有很高的呼声让碎蜂‘继任’二番队队长并‘执掌’邢军,坚守着心中柔软的碎蜂始终没有答应,最后十年的等待,将她的心彻底粉碎。 立下了目标,无边的恨意涌起,如同万千蝼蚁啃噬着碎蜂的心,要当队长,当邢军的总司令! 从她呆过的地方做起,一步一步,顺着她的脚步前进,然后超过她,要让她知道当初丢下自己是何等的错误! 最后再她的面前,亲手夺走她的生命,这就是单纯的碎蜂仅有的想法。 身处半空中,雪白的月光耀出了碎蜂娇小的身体,也照出了碎蜂那张坚毅的脸,仇恨与思念俱在的双目,紧闽的唇,和那缓缓拉开的刀。 脚下刚刚沾地,身体便失去了影子,空中似乎有什么利刃切过rou体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重物落地的轰隆巨响,七只虚身体分为两半缓缓消散。 而碎蜂此刻已经在百米开外,手中的短刀已经半把再次没入刀鞘,前方,是从虚腔里不断涌现无数的虚。 刀光一闪,几乎每个瞬间都有五头以上的虚被分割破碎。 虚越来越多,可是碎蜂却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没有后退。 与寻常的她不同,此刻的她只想以手恪手,以拳对拳硬碰硬的将敌人全数粉碎。 似乎是与心中的忤逆有关,夜一交给她‘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种种’都被她抛在脑后,此刻地她只想摆脱她的掌控,摆脱那无时不刻的痛心罢了。 拔刀收鞘,如此往返,没有停留,如同华丽的舞蹈。 到了此刻,碎蜂整个人似乎都有了明悟一般,手中的短刀闪过一缕寒芒,下一瞬间化为锋利的指套套在了她的指头上,如同毒蜂的利针一般。 “尽敌螫杀!雀蜂!” 习惯性的想要用瞬步闪烁到虚的背后,进行夜一指导过的二击必杀的闪躲战,可是下一瞬间碎蜂的手一抖,然后脸上怒意骤起。 离开了数十年,你留下的东西还不让我得到解脱吗? 伸出手,要将雀蜂摘下,可是心中却响起了斩魄刀的声音。 “这就是你想要的解脱吗?你心中何尝不明白这是自欺欺人,只会陷入更深的痛苦罢了。” “难道就这样在她留下的回忆里痛苦吗?对她所做的一切,我绝不原谅,绝不妥协,绝不!!”歇斯底里的呐喊过后,碎蜂的双眼闪着赤红的光。 沉默半响,那斩魄刀的声音才姗姗来迟。 “身为你的斩魄刀,我自然会遵从你的灵魂,希望你不会后悔。”语落音散,无边的灵压汇聚到碎蜂的右手。 下一瞬间,无数狂暴的灵子猛然炸开,甚至将整个静灵庭的上空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响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尸魂界。 除了队长级别的人物略微惊讶的抬头,看向碎蜂的方向之外。 包过副队长在内的所有死神,就在这灵子炸开的一瞬间,都不受控制的半跪在地上,更不济的甚至直接趴在了地上,被巨大的灵压压制得动弹不得。 “卍解!雀蜂雷公鞭!!!”..... 卍解的力量如数释放后,地面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碎蜂大口大口的倒在空洞中心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这样的程度,这样的力量完全可以,完全可以将那个人粉碎殆尽。 不...还不够,还不够,要在她最得意的领域上将她的一切自信完全粉碎!! 带着这样的想法,还有一地的狼藉,碎蜂踏着略微无力的步伐走向了二番队,她开始准备进行队长测试,如今的她..,已经能站在尸魂界的最高点俯视,自卍解的那一刻开始,碎蜂这个名字就注定响彻尸魂。 如同当年的她一般,将成为尸魂界仅存的,也是唯一的女武神。 —————— 二十年,离我逃离尸魂界之日算起,不多不少,就是今天满二十年。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说他长,长到我模糊了海燕的摸样,忘记了前世今生,忘记了曾经的浦原队长,十三番队。 说他短,短到我时常不眠不休的呆在地下室,研究虚化,研究义骸,研究刀柄那块奇特的玉珠,研究解除虚化的方法却一无所获。 平子他们经过我五年的努力,已经躲过了被内里虚吞噬的威胁,而我也将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们。 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自以为是,他们都可以躲过虚化的折磨的。 我害了日世里,也害了他们所有人。 预料之中的责骂并没有来到,他们没有和我提尸魂界的事,也没有和我问蓝染,只是在平子的带领下要求去虚圈。 我懂的,他们是害怕留在现世继续给我增添麻烦,他们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我被尸魂界驱逐。 那眼睛里闪耀着的,是愧疚吗?看着他们的眼睛,让我更加的惨痛。 我如何的挽留都没有用,平子他们依旧是去了虚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们打开了前去虚圈的通道,他说要真正的掌握虚化的力量,然后利用蓝染污染他们的邪恶面具,将蓝染拉下深渊。 前去虚圈之前,所有人都大醉了一场,都要活着,来年希望能够再次聚首,这就是我们的承诺, 在那之后,我和夜一还有铁斋一直忙着躲避尸魂界的追兵,终于花了大量的时间之后,将尸魂界的秘密基地完美的复制到了现世。 而空鹤作为我们在尸魂界的眼线,一直给我们报告着静灵庭的动作,也因此才能如此顺利的躲藏至今。 而尸魂界现在也将我的罪定义为叛乱,而不在是叛逃。 那一夜之间,六个队长,一个大鬼道长,一个副鬼道长,三个副队长的突然消失,让尸魂界大举动荡。到处都在揣测失踪的原因,直到如今,那流言蜚语依旧不断。 而流传得最广的,却是浦原喜助与其他失踪的队长们组成了一个新的组织,计划着在将来的某一天推翻十三番,谣言让无数死神感到莫名的惶恐,最后惹得现世的追兵再次增加了数量。 就是这个流言,将我的罪从叛逃成了叛乱。 叛逃者关入无间地狱,叛乱者双极处死,乱与逃的差别就是如此。 一切都如我当初预料的一般,没有太大的反转。 至此,时间流过完整的二十年,是完结的句号,还是休整的逗号,无人能知。 第二章暴雨前夕 “滴滴。”的声音响起,在秘密基地中调试着义骸的我,还有在一边假寐偷懒的夜一俱都一愣,很有默契的停下了自己当前的动作,走到了新基地的中心,在那里拿出了一个木制的盒子,翻开之后空鹤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喜助,夜一,你们现在在哪里啊。” 屏幕里的空鹤一反常态,没有大大咧咧,而是小心地开口,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两,我和夜一对望一眼,都有点莫名其妙。 “空座町。”我话刚说完空鹤就用手捂上了自己的脑袋,头疼。 “不是劝过你们别呆在这里了么...算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赶紧收拾一下跑路吧。” 空鹤甩了甩头,然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惹麻烦啊,找个地方隐居,居然也能够出事。 “怎么了空鹤,该不会是我们的藏身地被尸魂界发现了吧?”我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现在尸魂界还没有找到你们的下落。” “没发现就先不管了,空鹤!我现在都快饿死了啦,你快点来现世给我带点吃的,我快死了,快死了啊!”夜一一手将我的脑袋推开,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空鹤。
二十年的相处,我到是习以为常,反倒是尸魂界的空鹤被屏幕上突然出现凑过来的夜一吓了一跳。 沉默半响,还是空鹤先开了口。 “夜一,都嫁人了就不要这样疯了...何况喜助对你那么好...” “嫁人?谁说的啊?!”夜一一脸的惊异,然后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个空鹤...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弱弱的举起了手,然后很没底气的看了空鹤一眼,然后飞速的低下了头。 “——夜一放弃了一切荣耀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走了,还过着这种连最基本的吃睡都无法满足的生活。” “二十年了,已经二十年了,连个最基本的名分也没有,你到底把夜一当成了什么!” 空鹤的话猛然炸起,让人一听就能听出里头几乎快要炸开的怒气。 我和夜一都没有回话,场上再一次陷入了极致的沉默。 当年的浦原,在空鹤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缺点。 而夜一则骄傲不羁,才华横溢,不论哪一个方面,夜一都比浦原好了太多太多。 她始终无法明白,就是这样的一个骄傲的女武神,却为了浦原丢下了整个四枫院家族,整个尸魂界的安危。 诺大的心在最后的一瞬间被一个男人侵占,让她自私地把一切抛下。 为了这个男人,夜一背负了无数罪名,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空鹤如是想,自然顺理成章的以为这二十年间他们已经携手,成为了彼此的归属,谁料到无意间居然听到这样一个答案,因而难免有些为夜一愤慨。 “混蛋,以后再料理你,总之尸魂界在一个月后决定在现世进行虚的模拟训练,而地点就在空座。” “而且最近队长们的就任仪式也十分频繁,如果没有差错这些新任的队长将会前往,秘密保护去训练的死神学员。” “总之你们要小心一点,新就任的队长中第一个就是...蓝染。” 空鹤说完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屏幕陷入了黑暗。 我和夜一都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我们现在的心情都十分的混乱,对于蓝染可能前来现世的消息也无法提起太多的压力。 当一切被空鹤挑白之后才我发现,我和夜一彼此都缺乏了面对的勇气。 夜一明白,早在当初做出选择之时已经没了退路,她也不需要退路。 她的人生里只有前进,就算头破血流,粉身碎骨也要踏着向前的路,她从来不后悔,只要作出决定。 她无法忍耐浦原消失的日子,因而她在最后关头握住了那双手。 她已经习惯了浦原的存在,也许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可是对夜一来说不想逾越。 夜一知道他们都不是那种拘束的控制生活的人,勉强结合只会导致分歧的诞生。 没有一种感情比爱更加炽热,但却有感情比爱更有深度。 也许是她怕了吧,在这种感情变成爱之前,制止它吧,夜一曾如此自嘲过。 他们很有默契,这一点夜一从不否认,他似乎从自己身上看出了什么,他还在等待,她依旧逃避。 也许有一天她会挣开这莫名的枷锁,又或许有一天她会自己看破,但是现在,他们都陷入了对方不经意间留下的局,无法自拔。 —————— 夜一,对你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对你是爱?也许是吧,有多深?我不明白,但已经成为成为了足够的理由,让我向你发出了邀请,成为我生命中那个不可或缺的人,因为适合所以邀请,没有其他理由。 每次想要说出那句话,你都会不禁意的逃离,慢慢的,我知道了你的恐惧。 豁达一笑,然后看着天享受着阳光,静静的感觉彼此的存在,沧海桑田,不离不弃。 在意,不代表就必须一起,我尊重你。 这样就够了,不管你是否在我身边,不管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我都会静静的看待一切,然后默默祝福。 “夜一你饿了?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我说着大大的咧开了嘴巴,用夸张到极点的表情将尴尬悄悄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