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欲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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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四十一区的流魂街的一栋破旧木屋,只有大约十来平米的大小,屋中除了一张破旧的木床与木桌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没有点蜡烛而无法视物的房间中,有一对男女。 “接下来大概要在这里住上半个月左右,如果顺利的话十来天就可以了。” 男人站在屋中对着女人的方向发出声音。 两人并不是有什么目的性的不点亮蜡烛,单纯只是两人初到这里,而且两人也需要换一身衣服,索性也就没有点灯。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保留这样的模样最少十天?” 闻言女人不由得发出埋怨之声,然后手指一挥,一记舍弃吟唱的白雷精准无比的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 瞬间,微弱的烛火照亮了阴暗的房间。 被光揭开的黑色面纱下,女人的身形终于暴露了出来。 她的服装显得相当粗糙,粗麻布制成衣服将她的上身牢牢包裹,长长的布裤下是一双老旧的布鞋。 “...这太不端庄了。”大概本人觉得这样的装扮太过老土有**份,不过男人却完全不在意地直视着,顾左右而言他。 “在这个地方谁会认识大名鼎鼎的天赐兵家主?” “找那个六车拳西的家伙,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让刑军把他带回去不就行了吗?” 夜一还是皱着眉头,大概是对这身装扮打从心底排斥吧。 “武力可以带走rou体,可带不走意志,只是麻烦一些,但是可以带走一个完整的六车拳西,何乐而不为呢?” 我伸手摸了摸鼻子,对如此在意形象的夜一还真有些不适应。 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不邋遢的夜一。 “那种家伙有什么大不了的?” 夜一挑了挑眉毛有些不解的皱眉。 早在几天之前,刑军从四十一区的流魂街探查到了异动。 有一个自称六车拳西的率领着一群流魂,在四十一区进行无人道的资源掠夺。 这种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刑军很快就会去镇压,现在这伙人也就是小打小闹,也没闹出过人命。 大概是因为得不到粮食,不想饿死的缘故,所以才组织起了一帮人手团结作恶吧。 这也没什么对错可言,世界上每天死的人那么多,每个死去的人都会来到流魂街,死神们又要去现世看管,又要忙于各种事件,哪里来得及管好流魂街的秩序。 蓝染治下已经可以算是空前的和平了,在旧世界中,离静灵庭越远的流魂街,就越与死亡,罪恶,暴力接近,每天有数之不尽的流魂惨遭杀害,就算这样又有哪个死神去管过? 新世界的这边已经是难得的圣明了,刑军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就给我报上了这个消息,要不是被我压了下来,四十一区早就刑军压境而来。 “我说的再天花乱坠,也不及你亲眼见证一番吧?” 夜一听了我的话想了一下。 “也是,拭目以待。” 接着同意了我的说法,没有再抱怨了。 “反正也就这几日时间,你就当作是久违的一次放松的悠闲之旅呢?” 我又安慰了一声,夜一抿着嘴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只能尴尬的笑着别过脸去。————————————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小屋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有一群人由远及进走来,脚步声越来越大,不久后来到了这间小屋之前终于停下了。 接着彭的一下,有人粗暴的踹开了小屋门口那扇老旧得已经没法锁上的门,实际上这附近十有八九的房子都是一个样。 踹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壮汉,有着一头银白的发色,手握着木棍的一脸狰狞,透过月光可以看见对方的左胸被某种利器割破了一样,破开的衣服下淌满了血液。 哐哐哐。 来人踹开门后,又用手里的木棍砸了门梁三下,像是让房里的人把视线聚焦过去一样。 夜一见状的第一时间手便伸向了背后准备拔刀,眼睛看着对方一言不发。 而我在看到了来人的第一时间忍不住更是愣了一愣,这张脸还真是熟的没法再熟了。 ...在日世里之后,我终于又见到了一位昔日的同伴。 大概是对夜一还有喜助两人一副没反应的模样感到不愉快了吧。
男人将木棍指向喜助。“喂!快点过来!那边那个男的!” 现在还不是跟对方交涉的时候,我克制着心中激荡的情绪,故意装出被吓到的表情,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摆出一副是在叫我吗的模样。 “快点给我过来!”男人的声音更加暴躁了,再加上那副狰狞的形象,夜一都忍不住要出手了。 但是对方下一刻的话语让她停止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大男人出来拿粮食都扭扭捏捏的,难道让你家女人出来抗吗?废柴!” 男人大喝着,一副看不过眼的模样,直接走到他身后被麻袋堆得高高的木板车上,抓了一袋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袋,碰的一下甩到了小屋门里。 接着,这个手持木棍的银发男子连多留一秒也没有,直接迈步离开了。 这时我跟夜一才看到,跟在男子背后的是十几只被粮食堆得高高的板车。 不久后空气中远远地传来细微的踢门声,还有那个男人的怒吼。 我跟夜一相互看了看,夜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趣的人。”夜一这样对那个男人做出了评价。 “有趣就好,至少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不会觉得太闷。”、 我挠了挠头,随之笑了几声,走上前去关上了门。 夜一诧异的看着我,瞳孔微微放大。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 “嗯,他就是六车拳西。” “那他刚才分给我们的不就是?” “阿,大概是刚从外面抢来的吧。” “...当真有趣。” 夜一闻言眉头又皱了皱,乎又笑出声来。 “又怎么有趣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明明是镇压土匪的刑军的总司令,却突然间变成了土匪的共犯,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大概接下来的几天,拳西的遭遇会让你觉得更加有趣,有趣得毕生难忘吧。” 微微一想,我随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