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玄真道长
小院并不是很大,坐北朝南,还种植着一些当下蔬菜。在小院的中间偏左的方位有几棵挂着串串犹如紫色水晶般葡萄的青藤,青藤之下则是摆放着一张石桌。围着石桌坐着四人正在饮茶谈笑,两老两少。 刘玄德认识其中一老一少两人,老者便是宋芳婷的爷爷宋业成,而少者则是他的同校室友林宾。而剩下两人他就不认识了,其中一个干瘦老头满头银发却是精气神十足,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一双眼睛满是精光,嘴角含笑的正转头盯着他们这边。 另外一人则是体格彪悍,身高足足两米有余,且骨格粗壮,往那一站就仿佛在那戳着半截铁塔一般。四方大脸,太阳xue高高鼓起,两只眼睛奇大,炯炯有神,但却面带憨样。 刘玄德微皱眉头,他知道这些人都不简单,而宋芳婷特意带自己来见他们其目的不用想则是更加不简单。看来,这顿晚饭注定是不能轻松的享受了。 “我们进去吧!”宋芳婷停好车子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苦涩的笑了道,“里面那几位可都是灵异圈大名鼎鼎的人物,一会儿你说话注意点!” “谢了!”刘玄德并没有问她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而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然后转身就打开车门下车了。 宋芳婷望着他不禁再次苦笑一下,接着便也下车了。她知道,他这是对自己心生不满了。 刘玄德虽然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并不代表他会畏惧这种场合。他只是轻瞄了一眼四人,便阔步向着他们走了过去。脸色很平静,虽然他内心对林宾很不满,对宋业成也很厌恶。 “刘兄,”他一进院林宾就站起身来对他一拱手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对于他的举动宋业成和那干瘦老头步处有些意外,有些诧异的瞥了他一眼。但仅仅一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倒是那个彪悍大个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是咧着嘴望着刘玄德傻笑。 “是啊,”刘玄德却只是轻瞄了林宾一眼,嘴角一撇有些冷淡的说了句,“又见面了。” 林宾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看着他无奈的苦笑一下,然后这才又一转身对其余三人笑道:“两位前辈,袁兄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便是我向你们提起的我的好兄弟刘玄德!” 说着他又一转头对刘玄德道:“刘兄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宋芳婷的爷爷,正统的摸金校尉宋业成宋老爷子!” 刘玄德闻言心中不由怔了一下,摸金校尉他听说过。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家伙,他的厉害之处并不仅仅是摸金倒斗,而且战斗力也是惊为天人。他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宋芳婷的爷爷居然是正统的摸金校尉。难怪连幽冥鬼教的鬼难拿都对他有所顾忌。 虽然他是摸金校尉,很是牛逼的了不得。但这并不代表刘玄德会对他心生敬畏,反而却是对他鄙夷的很。这也难怪,毕竟就在昨天晚上这所谓的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便将他刘玄德扔在地洞之中弃而不顾。这让他如何能不厌恶,鄙夷。 但刘玄德却并没有将他的厌恶鄙夷表现出来,而是相当冷淡的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看那意思就是根本就没有拿这个所谓的正统摸金校尉当回事儿! 宋业成见状微皱了一下眉头,脸色变得有些不好。不过却是并没有吱声,估计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昨天的所为有些不太地道。 “而这位是清元派的长老玄真道长!”林宾见状轻瞄了一眼刘玄德,又一指那个干瘦老头道,“玄真道长道法高强,是有名的捉鬼驱邪的高手!” “你是清元派的?”刘玄德闻言却是上下打量了一眼玄真道长脱口问道。 “在下正是清元派的长老玄真道长,”玄真道长闻言却是有些不悦的一皱眉头,盯着刘玄德不是很友好的道,“听小友的话,小友莫非认识我们清元派的人?” 说实话,刘玄德刚才的举止确实有失礼数。毕竟对方可是个老者,而且还是一派长老,这样显得对人家有些不太尊重。 “要说清元派的人我还真认识一个!”刘玄德却是再次恢复了一脸的冷淡望了他一眼道,“而且据说这个人在你们清元派的地位还挺高的!”
“你说的这人是谁啊?”玄真道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脸色也变的更加不好看起来,盯着他冷声嘲讽道,“你不会是想说认识我们掌门吧?” “算不算你们掌门我不知道,”刘玄德却是看了他一眼,嘴角一翘道,“但他做过清元派的掌门倒是真的!” “你到底认识谁?”玄真道长怔了一下,眼神之中也现出几丝疑惑之色。 林宾则是嘴角一撇,很是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倒是宋业成微皱了一下眉头,望着他若有所思,不过却是并没有吱声。只有那个彪悍大个很是感兴趣的盯着他傻笑。宋芳婷则是一直站在他身边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是有些发呆,好像在想着什么并没有在意在场的情况。 刘玄德却是挨个望了他们一眼,然后这才又将目光落在玄真道长身上,接着嘴角一翘笑道:“他叫刘元阳!” 他话音一落,在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表情都僵在了脸上。就是那一脸憨厚的彪悍大个亦是一脸吃惊的瞪着他。一时之间,整个小院陷入了诡异的静寂之中。 噌! 几秒过后玄真道长突然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瞪视着刘玄德,毫不掩饰自身弥漫而起的杀气冷笑一声道:”小子!知不知道辱我清元派祖师是要付出代价的!“ ”前辈,前辈,你先不要激动,“林宾此时也反应过来,见状连忙劝阻道,”我想也许这期间有什么误会!我先问问他!“ ”哼!“玄真道长闻言虽然没有再为难刘玄德,但却是恨恨的瞪着他冷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如果他今天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